而門口唯一落單站在那里的,就只有剛才進門的那個好像初春早上第一縷陽光般奪目燦爛的女孩。
不要臉的女人?
又劈腿?
這些字眼真的能和眼前這女孩扯上關系?
南宮暖暖在聽到罵聲的時候也是抬起了頭,對上的就是洪菲絮的母親一雙憤怒的眸子。
除了洪菲絮的母親,同樣仇視她的,還有這女人身后的洪菲絮本尊以及軍醫院從vip病區被調入普通病區的卞茵。
南宮暖暖的眼眸中劃過一抹冷光。
對于洪菲絮,她已經是都次留手。可是這個女人卻是完全不知好歹。
都說事不過三。
這女人已經招惹了她兩次,這次,哪怕她是赤陽哥哥的手下,也救不了她了。
洪母帶著洪菲絮和卞茵氣勢洶洶地朝著南宮暖暖走來,臉上盡是得逞、扭曲又帶著毀滅般的殘忍笑意。
她們來了以后就想要和赤老說話,誰知今天南宮家的人也來了,不止南宮家,就連肖家和寧家也都有人來。
幾位大佬一直坐在里面,外人根本就插不上話。
洪母雖然跋扈,但她不過是個三流豪門的夫人,家里面也是因大兒子和小女兒都是軍隊的潛力股,特別是大兒子被徐老看中,這才有機會來參加這次宴會。
雖然她真的很想立刻找到赤老說說赤陽和鐘暖暖的事情,但是見赤老身邊一直圍著那么多大佬,她卻也不敢上。
眼見著客人已經越來越多,以后她要和赤老搭上話的可能性已經越來越小,洪母和洪菲絮正在糾結著應該怎么辦,卻不曾想,鐘暖暖這個賤人竟然來徐老的宴會了!
這簡直就是想要瞌睡就送上了枕頭啊!
南宮暖暖看著氣勢洶洶,一副興師問罪模樣的洪母,冷笑:“洪夫人,都說了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你上次就污蔑我腳踏兩只船,這次又污蔑我劈腿,你的女兒又在軍醫院門口大鬧,說我是賤人,你不知道誹謗也是有罪的嗎?我已經一次次地原諒了你們,可是事不過三,這已經是你們像瘋狗一樣第三次招惹我了,我不會再原諒你們!”
“呵,誹謗?我誹謗你?鐘暖暖,你沒有任何家庭背景也就算了,人家赤家不是看人背景的人家。可你一個奸細的女兒,竟然跑去勾搭赤陽這種站在金字塔頂尖的男人,赤老首長知道這件事嗎?”
“什么?這女人跑去勾搭赤陽?”
“赤陽怎么可能是隨便什么人都能勾搭的?”
“但這女人長得這么漂亮,說不定就勾搭上了呢?”
“赤陽是那種長得漂亮就能勾搭的嗎?要真是這樣,那不早就被勾搭去了?”
“不過這女人還真不是普通的漂亮,簡直比那些國際一線明星還要漂亮啊!說不定,赤陽還真就是眼光太高,終于看到一款合適的了。”
“所以難道只有我一個人的重點是放在奸細上的嗎?什么奸細?是我理解的那種奸細嗎?要真是奸細的女兒以后正嬸(音)都過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