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天運,你涉嫌唆使手下闖入民宅行兇,人贓并獲,現在,請跟我們去警察局走一趟。”
聽了警察的話,黃天運的眸光瞬間變得無比猙獰,滿是橫肉的臉上無比扭曲。
“是那個逆子報警的?”
“黃先生,我們警方接到報案說是滄家會被襲擊,所以我們凌晨就在滄家蹲守。結果果然有人暴力襲擊滄家,被警方抓獲。這些人都是你的人,他們的手機里還有你一個小時前給他們下令的通話記錄。”
黃天運憤恨地起身,怒斥道:“那你又知不知道滄瀾星是我的兒子?親生兒子!他找人把我父親還有我兒子、女兒的手全部打斷,我作為老子,教訓一下他這也算犯法嗎?”
“當然!”警察毫不猶豫地回應。
“那你們為什么不抓他?他才是始作俑者!”
“我們昨天下午不是已經抓過了嗎?而且還是當著你的面抓的人。不過令公子被人保釋出來了,并承諾在開庭前會隨傳隨到。我們警方已經對令公子做出了處理,黃先生你有什么資格對滄家動手?而且還是暴力打砸。黃先生,您已涉嫌私闖民宅、暴力打砸、惡意傷害被滄少狀告,請跟我們走一趟吧。當然,你也可以讓您的朋友將您保釋出來,等到開庭的時候再隨傳隨到。不過在此之前,您得跟我們到警局走一趟。”
黃天運的臉瞬間變得蒼白。
他怎么能坐牢?
他做了牢,被抓進去了,誰會幫他奔走?
顧茗焉嗎?
完全靠不住啊!
“你們隨我去趟滄家,我親自跟滄瀾星說。我就不信這個世界還有兒子報警要抓老子的事情。”
然而下一刻,黃天運才走出去一步,就被警察攔住了去路。
“滄少要是原意見你,就讓他到警察廳來,現在,你哪兒也不能去,只能跟我們回警察廳。”
說罷,不顧黃天運的掙扎,直接將他押上了車。
顧茗焉母子三人被推出手術室之后,沒能見到黃天運,反而是收到了他被抓走的噩耗。
顧茗焉臉上的優雅再也維持不住,面露猙獰怒喝道:“是滄瀾星先對我動的手,憑什么我們還不能還手了?要抓也應該抓滄瀾星那個賤種,憑什么要抓天運?”
管家也是無語,看了一眼始作俑者說道:“可是警察說了,你們三人的手臂是昨天就斷了的,滄瀾星也是他們昨天就抓了的,不過滄瀾星也不知道有什么厲害的朋友,昨天就讓他們取保候審了,夫人,您也快想想辦法,讓先生趕緊出來吧。黃家要是沒有先生,那邊可就真的要崩盤了。”
現在黃氏集團的股票已經是每天跌停,甚至是開盤就跌停的節奏,好不容易放出風聲黃氏集團下面還有一個明雅國際,股票才稍稍回籠一點,如果家主被抓的消息一旦曝光,好不容易才稍稍穩住的股票絕對會面臨無法避免的崩跌,甚至是直接崩盤。
黃氏集團光是在股市上蒸的錢就已經是數以百億了,再持續下去,只能徹底垮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