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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了她的一聲嬰嚀之后,赤陽才站起身,去臥房拿了干凈的換洗衣服,走進浴室洗澡。
家里的所有擺設都是正常的,根本沒有一處是不對的。那么電梯間的血液又是哪兒來的?
雖然只是那么幾滴而已,可是那血漬明顯的還沒干透。
也不是一灘血,而是一滴血,若是沒有干透,便足以證明在他回來之前兩分鐘內,流血的人應該都還在他們7樓活動的。
聯想到黑桃q的身手,赤陽釋懷了。
要么就是他虛驚一場,他家暖暖就是一個軟萌妹子,今天一整天,她除了上學,什么事都沒有做,而家里也并沒有發生任何事。
要么就是黑桃q真的就是她,而剛才他們家也的確有人來,只是因為她手段太高,所以才在他回來之前把這些人給處理了。
否則,樓道口和電梯交匯處的那一滴未干的血跡應該怎么解釋?
打了一整天,一整天都在反正負武裝和黑道的炮火攻擊下殺戮,面對2萬多人的圍剿,他慶幸自己保護住了自己手下的兵,可也因此耗費了他太多的體能。現在閑下來,更是渾身酸痛。
所以赤陽直接將火開到最大,洗個一個滾燙的熱水澡。
浴室里水霧彌漫,空氣濕熱,身體的酸疼減輕了一些,可是頭卻再度疼了起來。
并且不是那種隱隱約約的疼,而是爆痛。
突如其來的頭痛讓赤陽一只手撐著墻面,一只手捂著頭,只是短短剎那,額頭上的汗珠就變成水滴落下來。只是此刻淋浴也在當頭沖刷而下,所以就連赤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此刻到底出了多少汗。
直到那一瞬間幾乎不能忍受的痛逐漸淡去之后,這才將水關掉。
使勁地按壓了一下疼痛的地方,感覺身上稍微有點力氣了,這才起身將身上的水漬擦干,把衣服穿上。
頭痛雖然好了一些,可卻依舊痛得很,臟衣服今天也不想再洗了,于是赤陽取下暖暖的洗臉帕,用熱水打濕,擰干之后走了出去,蹲在她面前,把帕子放在她臉上輕輕擦洗。
洗完了臉,又拿起她的手。本來想說是順便擦一下,結果他發現小媳婦的一雙爪子竟然比臉還要臟。
鐘暖暖完全不知道赤陽此刻的情況,躺在沙發上,整個精神都在神游太虛,舒服地享受著她家赤陽哥哥的照顧。
溫暖濕熱的帕子擦完以后好舒服呢!
赤陽把手給她擦好以后覺得這臉和手還得再擦洗一次,特別是手,還得打盆水來洗。于是站起身準備前往浴室。
誰知就在站起來的那一剎,一股劇痛再度襲擊腦部,痛得赤陽臉色都變了。
這樣的痛在第二次做手術之前他經歷過,這才反應過來,他的頭部應該是又溢血了。否則不可能疼成這個樣子。
但是頭部溢血得去醫院止血,暖暖為了他的事已經累成那樣了,赤陽不忍心。心想反正都還能忍受,那就忍著明早再去醫院也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