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納蘭笙一早就起來了,南池過來廚房借火,就看到納蘭笙正在廚房里忙碌,他正在燒火煮東西。
“獨孤公子,早……”
納蘭笙頷首,“早!”
納蘭笙其實是一個比較矜貴而高傲的人,極少和人搭話,南池自從來了島嶼,很少來廚房這一邊來的,家里是幾位女性長輩做飯,君子遠庖廚。
今天一早就過來是因為懷孕七個月的妻子一早餓了,又不好麻煩晚睡的母親,他一早就過來借火了,只是沒想到納蘭笙也這么早起來,竟然在廚房忙碌。
在他看來,納蘭笙高貴而斯文,也是一個遠庖廚的人,不像是一早扎在廚房里的人,納蘭笙卻很熟練廚房里的一切。
幾個月在島嶼獨居生活,鍛煉了少將軍的生活技能,他從一個不會做菜養雞燒水煮飯的少將軍,變成了一個生活小能手,雖然做飯不算好吃,可基本的步驟是會的,他也不會做太復雜的菜肴,水煮和清蒸卻簡單。
獨孤青鸞也不太好意思挑食,就習慣了他的手藝。
“我夫人懷孕后,嘴就刁得很,最愛吃辛辣的食物。”南池的廚藝比起納蘭笙真是好太多的,納蘭笙幾乎不會做紅燒,炒菜,只會清蒸和水煮,幸好住在海邊,多是海鮮,也不麻煩,看到南池炒螃蟹,還放了辣椒沒一會兒就傳出了香味,他目光專注地看了一會兒。
廚房兩個鍋,兩邊菜色一對比,十分慘烈。
南池說,“早上吃清淡一點好。”
納蘭笙猶豫片刻,“可否給我一半。”
南池,“……”
南池側頭看納蘭笙時,一不小心看到了他耳朵上的小牙印,脖子上還有幾道抓痕。
南池,“……”
納蘭笙端著菜肴回來,小托盤上有一碗辣炒蛤蜊一碗辣炒螃蟹,還有一碗清湯寡水的面條,獨孤青鸞聞到了香氣。
獨孤青鸞睡得不太好,臉蛋紅撲撲的,被子下露出了一小節白皙而精致的鎖骨,鎖骨上一片青紫的痕跡。
手臂上也有幾道捏痕。
她翻了身,被子往下滑,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背部,痕跡斑斑。
露出的半截腰間有一個明顯的手印。
納蘭笙坐在她身邊,往上拉好了被子,蓋住了她一身的痕跡,眼底有一片尚未褪去的紅,也有一點淡淡的懊惱。
他不該……受不住誘惑。
也不應該這么做的。
可不管再怎么懊惱,該發生的,已經發生了。
甚至……無法控制自己。
變成了另外一個自己。
他長這么大,第一次體會到一種令人失控的情緒,還有沉浸在暴風雨中沉浮的失重感,還有一種病態似的占有欲。
他懊惱自己的粗魯,卻又有一種詭異的……滿足感。
這是屬于他的公主了。
完整的……屬于他的小公主了。
獨孤青鸞一頭黑絲滑落在背部,在一片白皙的皮膚上襯得背部的痕跡越發的明顯,也襯托住他的粗魯,納蘭笙臉紅耳赤地回憶起幾個畫面,略有點不自在。
“青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