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馬……”蔣圓圓神經一抽,“難道……你是屬馬的?”
這一定是一個玩笑話。
木蓮生輕笑,“不,我本體就是一匹馬。”
蔣圓圓喃喃自語,“木董……愚人節還沒到呢,哈哈哈哈哈……”
她自己說完就干笑起來。
臥槽!!!!
我的緋聞男朋友竟然是一匹馬,貨真價實的白馬王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有點激動怎么回事?
一定是騙人的!
他身上一點都不臭啊,欺負我沒見過真的白馬?
電光火石間,蔣圓圓不知道轉過多少念頭,每一個念頭都天馬行空,她甚至是放飛自我。
獨孤青鸞大婚之夜,蔣圓圓自是不能打擾她,卻不知道找誰說這件事,整個人都是蒙圈的,她甚至懷疑木蓮生和她開了一個大玩笑。
大婚后,大家都知情識趣地離開宮殿,給予新人絕對的隱私和空間,蔣圓圓被拉去吃宵夜時,仍回不過神來。
“紫金花,木蓮生說他是一匹馬,是真的嗎?”蔣圓圓實在找不到人問了。
顧云洲和李燦正在喝啤酒,差點互噴了,咳得驚天動地的。
汪嘉怡和何初遇嘴巴都張得能吃一個雞蛋。
震驚至極!
紫金花,“是啊,他是納蘭笙的寵物,從小就是納蘭笙的坐騎,后來吃了人參精吸收人參精的靈力就開了神智,再后來就成了精,化成人形,這也是一番奇遇。”
眾人,“……”
飄飄松了一口氣,總算有人說出這件事,她這段時間看木蓮生和蔣圓圓曖昧實在有點操心,可獨孤青鸞說順其自然,木蓮生心中有數,她就不去戳破,沒想到竟是在公主新婚之夜說開的。
木蓮生不像紫金花,飄飄等人一樣和他們打成一片,一直都很有距離感,也不會頻繁上山,更不會頻繁參與他們之間的聚會,他像是一個旁觀者,一路看著他們經歷所有事情,卻又不參與,因為這種距離感,大家對木蓮生并不是很熟悉,若不是有蔣圓圓這一層關系,恐怕木蓮生仍是一個模糊的符號。
歡歡說,“誰告訴你的?”
“他自己說的。”蔣圓圓在努力消化這一消息,紫金花雖不靠譜,卻不撒謊,看來確有其事,蔣圓圓心里有點悶。
眾人七嘴八舌地討論起木蓮生是一匹馬的事情,還去找了木蓮生家族的八卦,得知都是一個人,他們有震驚,也有興奮,陛下簡直是人生贏家,自己的寵物都這么牛逼。
蔣圓圓總感覺這些討論離她很遠,很遠,她聽不甚清楚他們在說什么,腦海里一遍遍地想起木蓮生和她相處的細節。
她和木蓮生認識,只不過是巧合,她也不是星空的藝人,卻恰好搭上了星空的船,利用木蓮生擺脫了陳家,他們算是契約情侶。
在這圈子內,契約情侶并不少見,多是藝人之間,像她和木蓮生這種關系說難聽的算是金主和小情兒,可這金主給資源,給保護,卻和她劃清界限,涇渭分明,并不貪圖從她這里得到什么,也不曾要求她付出什么。
他年輕,英俊,多金,博學,多才多藝……無數的優點堆積成了閃耀的存在,他是木蓮生。
蔣圓圓在經歷過一段失敗的感情后,自我保護極好,可偶爾也自暴自棄,她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配不上木蓮生,她的過去并不好看,脾氣也不見得多好。曾經自暴自棄地想,木蓮生真的想要和她發生一點什么,她有什么不愿意的?
這樣一只小狼狗在身邊,她求之不得。
所以,她數次試探,木蓮生始終若即若離,且很有君子風范,從不占她一分便宜也不曾透露過半分令人遐想的意思。
漸漸的,蔣圓圓就想,哦,木董喜歡做慈善,她接受了這一設定,所以就變得放飛自我,在圈子內比以往更囂張,得罪了一些她早就看不慣卻一直忍耐的人,可一直都沒受到什么反噬,木蓮生把人保護得很好,后來她見木蓮生對獨孤青鸞恭恭敬敬的,她就明白了。
木蓮生是看在獨孤青鸞的面子上,對她諸多維護。
他們之間交集并不多。
那一天鳥巢別墅建成,獨孤青鸞開了別墅party,木蓮生難得參與他們的熱鬧,夜里也留宿在鳥巢別墅,他一個人住在最角落的木屋里。
汪嘉怡故意說起陸小琪拉踩她的事情,無非是告狀,想要木蓮生為她主持公道,木蓮生卻一口肯定代言屬于她。
且宴會沒結束,經紀人就告知她。
合同談好了。
蔣圓圓那天喝高了,最壯慫人膽,她去敲了木蓮生的門,且穿得極其性感,她不愿意欠誰什么,愿意還這人情。
她經歷忐忑也一直明白,天下不會掉餡餅,她也沒什么可以給予的,木蓮生什么都不缺,那唯一能給予的,就是她這個人。
可木蓮生拒絕了她。
她喝得多,卻很清醒,木蓮生握著她的手腕極其用力,幾乎要捏斷她的骨頭,晚秋中冰冷的風吹不散他們之間的曖昧灼熱,她分明能感覺到他的情緒涌動,可她眼前的少年卻抱著她,一字一頓地說,“要珍惜自己。”
蔣圓圓暗忖,她有什么不珍惜自己的?
木蓮生這臉,這身材,就算沒有背后搶鏡的資源,下海至少二十萬起步,他們在一起都是她虧了,她有什么不珍惜自己的?
“你不喜歡我嗎?”蔣圓圓仗著醉意趴在他胸前,手指纏著他的紐扣,用牙齒輕輕地咬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