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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那些西夷人已經騎著馬匹往后潰逃了許久,即使他們聽到身后有雷霆聲傳來,卻也依舊不敢回首張望,只顧著死命抽打馬屁股。
想逃的更快些,走的更遠些。
就剛剛那一會兒功夫,喬木便已經給他們留下了終身難忘的恐怖記憶,因此,恐慌當中的他們雖然聽到了雷霆的聲音,但也不以為是喬木那出事了,還以為是剛剛他們碰到的那個女妖魔又在使什么恐怖手段對付他們,所以自然得更加迅速的逃離,恨不得在他們騎著的馬上安上翅膀,帶著他們飛回家去。
喬木看那些西夷人已經嚇破了膽子,沒有一個能動彈的還停留在原地,全都在往后潰逃,內心不由生出了一絲心疼和后悔,當然,她不是后悔使用那個萬劍歸宗符,也不是心疼那些死去了的西夷士兵。
她心疼的是黃巾力士融合符買早了,早知道那些西夷人膽子這么小,一道符就能嚇回去,她怎么也不可能一次性買那么多黃巾力士融合符,現在這些符都白白浪費了。
根本就沒用到。
不過事已至此,心疼后悔也晚了,喬木只能嘆了口氣,隨后揮手示意道:“沒吐的扶一把吐了的人。
現在全都跟我一起回去吧。”
說著,喬木就依舊站在所有人的最前頭,帶著毫發無傷,只是精神受到了點刺激的三百人回去了。
這個時候,或者說之前的那一段時間,皋京城墻上的那些將領全都目瞪口呆,并且手腳發軟,雖然死的人不是他們這邊的,可是看著那樣的恐怖場景,誰又能不心驚害怕,他們有不少人以前可是曾經取笑,甚至辱罵過那個道君女冠的。
如今見識了對方那如神如魔般的恐怖能力,他們的心情又怎能平靜得了,最關鍵的是,如果對方能夠一直這么恐怖的話,那么以后皇上打仗還用得著他們這些將領嗎?
如果戰爭只用一個人。
那么他們的存在還有何意義?
“等等,等等,最后那個女冠被雷劈了一下,就在她屠殺了那么多西夷士兵之后沒幾分鐘,那個晴空響雷你們看到了嗎,那樣的招數她應當也不能常用,或者有所限制。
我們還有機會,還有……”
就在眾人恐慌心驚之際,其中一個將領突然像是抓到了什么救星似的,趕忙朝眾將領大聲地叫著。
“就算不能常用又如何,你可看到那道雷傷著她了,她現在不在往回趕嗎?而且,那樣的招數就算不能常用,可是相對弱一點的招數她應該能常用吧,待會道君來的時候大家都客氣點,別再跟以前一樣臉不是臉了,你們想死我還不想死。
以前得罪過她的,道個歉吧。
回頭再送點禮過去。
這道門的術法手段你們就算沒有見識過,那也應該聽說過,她要是真的記恨起我們,別說我們本身性命了,恐怕全家全族,乃至祖宗十八代加起來都不一定是她對手。
道家雖是正統。
可旁門左道害人之術也不少。”
王將軍也是神色晦暗不明,心緒很是復雜,但能屈能伸才能長久的道理他還是明白的,所以當即就開始勸說起眾人,也是勸說自己。
可他說話時。
卻沒看到喬木已飛到他身后。
“王將軍倒是無需擔心,本座也不是什么心思狹隘之人,回頭各位送點東西到我那真君府上就是了。
對了,前方戰場血腥。
還請諸位幫忙打掃一番。
本座就先回了。”
說完,喬木便從十幾米高的城墻之上飛下來,穩穩落地,隨著她帶出來的那三百人一起從剛剛開啟的城墻大門再次進城,入宮回稟。
此時,城墻上的將領都不由摸了摸自己跳動的異常迅速的心臟。
苦笑著。
他們以前面對敵軍的時候都沒這么緊張過,也沒這么害怕過,面對皇上的時候,同樣也沒這么緊張過,也沒這么害怕過,沒想到現在面對一個女人,心臟竟然能跳成這樣,這不是心動,這是畏懼害怕。
“王將軍,我們還是快快將消息稟報上去吧,戰場也得收拾一下。
至于拜訪真君的事。
明天再說吧。”
何守衛最先反應過來。
苦笑著建議道。
隨后,眾將領這才全都反應過了,開始略顯僵硬的吩咐任務,有個別人更是因為嚇的走不動道,緩了好一會兒,才從城墻上走下去。
朝堂上一直在吵著,在西夷大軍到來之前,他們就已經在吵了。
西夷軍退去了,他們還在吵。
當然,現在他們還不知情。
所以,他們就是單純的在吵。
這也是朝堂上的常景,但凡有涉及到朝堂當中某些官員,或者官員身后代表勢力的事情,他們必然會吵,互相扯皮許久更是尋常事。
不過,吵的也僅僅只是下面那些官位不是特別高,但也不是特別低的二三品左右的官員,真正的一品大員和閣老都神秘莫測的端著。
不論普通大臣吵成什么樣。
實際還是他們在把握朝政。
因此自然無需親自下場。
平白丟了身份。
龍椅上的嘉和帝雖然對此情此景很是憤怒,但是他也無可奈何。
因為文官已經坐大到了難以控制的程度了,他就算是帝王,也只敢偶爾做些任性舉動跟他們作對。
不敢真正的激怒他們。
或者對他們整個群體下手。
因為先帝就是因為想要對他們下手,這才莫名其妙落水病亡,要知道,先帝當年可是曾經御駕親征滅過周邊好幾個蠻夷大國,身體素質好的不得了,最關鍵的是,先帝死時才年僅二十八歲,正是壯年。
莫名其妙落水風寒而死。
豈不可笑的很。
當然,如果不是先帝死的比較早,也沒有子嗣留下來,皇位怎么著也輪不到作為先帝弟弟的嘉和帝來繼承,不過,嘉和帝并不會因此而感激那些文官,反倒只有心驚和憤怒,心驚的是文官勢力的恐怖。
憤怒的是他們的肆無忌憚。
而且,他和他哥哥的關系處的向來很好,如今,他卻連查他哥哥的死亡真相和報仇的能力都沒有。
內心又如何不憎恨那些文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