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跟很多和電視劇里面寫的差不多啊,真是藝術來源于生活。
要死了給孩子留筆錢也不錯。
要不是事情發生在我自己的身上,我都想感慨兩句,說什么可憐父母心了,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收了多少錢,但反正他收再多錢,我估計怎么著也不可能給六千萬給他。
真的是氣死個人了。
我的東西就這么白碎了嗎?
那麻煩你們繼續調查吧,有什么消息請一定及時告訴我,畢竟我也是當事人,應該是有知情權的。
對了,還有司機師傅那邊,那個司機師傅倒是因為我受了些無妄之災,可以麻煩你告訴我那個司機師傅的手機號,或者其他信息嗎?
我想跟他聯系一下。
給他點補償。
不管怎么說,那個貨車司機的目標是我,都是我連累了他,也是幸好他沒事,要是他出事的話,我都不知道該怎么去面對他的妻兒。”
頗為氣憤的感慨了幾句后,喬木這才想起自己坐的那輛出租車的司機師傅,感覺還蠻對不起他的。
所以立刻問起了那師傅情況。
“你是想問閔廣河吧?
他有留下手機號,你稍微等一會兒,我來找一下,我估計吧,他現在應該在跟保險公司那扯皮呢。
保險這東西你懂的,交錢的時候一點問題都沒有,賠錢的時候亂七八糟的手續多的是,各種隱藏條款全都跳出來了,估計他那邊得折騰小半個月定損,才能得到賠償。
而且就算得到賠償。
他應該也會損失不少,保險公司那邊不可能全額賠償,也不可能按新的車子賠償,總之挺麻煩的。”
但在道德上還是很好判斷的。
就這件事而言,雖然喬木本身也是受害者之一,甚至損失極為恐怖,但是毫無疑問的一點是,那個貨車司機是沖著她去的,出租車司機只是比較倒霉的被喬木攔下來。
并且讓喬木上了他的車而已。
結果就遇到了這么件事。
不但差點被嚇死。
本身損失還頗多。
最關鍵的是,這位出租車司機并不是說家里有幾十套房,只是出來開出租車打發時間,他就是靠開出租車維持日常生計,靠這生活。
而喬木本身也不缺錢。
在她理虧的情況下。
給人家些許補償也是應該的。
只是這種事,朱警官他們也不好直接說什么的,還是得看他們自己私底下調解,或者看出租車司機那邊會不會有這方面的要求,如今喬木能自己提出來,那當然更好。
這邊朱警官一邊說著,一邊就已經找到了先前的紀錄本,翻到了今天上午的那頁,并且直接跟喬木讀起了那司機師傅留下的手機號:
“找到了,你記一下啊!
他的手機不跟你一樣壞了嗎?
所以我估計這手機可能不是他自己的號碼,可能是他老婆的號。
具體的回頭你打看看吧。
我估計不是他老婆,那就是他另一個手機,或者跟他熟悉的人。”
“沒關系,只要能找到人就行。
謝謝你了,朱警官,有空請你吃飯,不過暫時是沒空,你就別指望我今天晚上請你吃了,至少得等我把我哥的喪事辦完了之后再說。
我先先走了,回見啊!”
喬木又道了聲謝,并且真心表示了下有空請吃飯之后,就拿著包匆匆走了,倒也沒急著去找司機師傅,而是先隨便找了個就近的連鎖珠寶店進去,把包里那些破碎的珠寶全部都處理了,沒有損壞的那些寶石,則是讓他們重新鑲嵌一下。
至于損壞的包和手表。
那損壞之后的價值就更低了。
何止跌了十倍。
幾十倍都不止。
喬木是真的懶得去修和回收。
所以,被壓了好多洞的那些包被她直接扔了,剩下沒有破損,只是有了些壓痕的包和手表,則是都被喬木以打骨折的價格,全處理給了早上約見的那家二手奢侈品店。
那家店的店長剛過來,并且看到喬木讓他們處理的那些東西的時候,簡直心疼的想要昏厥過去,因為喬木讓他們處理的那幾個包,原價可都是百八十萬上下的好東西。
現在卻皺的皺,有壓痕的有壓痕,還有些內襯甚至都有了破損。
至于那些被壓到有裂紋的表。
更是讓那店長用一種頗為控訴的眼神看了一下喬木,嚴重懷疑這些東西到底是經受了怎樣的折騰。
是打架扔地上踩了幾十腳嗎?
后來還是喬木實在受不了他那眼神,粗略的跟他說了一下自己今天出了車禍,這東西是被貨車給碾壓過了的,并且催促他要不要回收趕緊給個準話,她還有事要做呢。
聽了喬木的話,那店長更是心痛的難以附加,當然了,讓他放棄這些東西,他肯定也是不愿意的。
因此很快就緩了過來,連連表示他要回收,但是價格高不到哪里去,對此喬木也沒什么異議,很快就以打骨折的價格全部都處理了。
不過在處理的時候,喬木就有特地表示這些東西經過修復二次售賣的時候千萬得標注情況,不能當完好的或者沒出過事的賣給別人。
這是喬木低價賣的唯一要求。
對此店長當然也是連連保證。
保證絕對會如實銷售。
等喬木把自己手里那堆破爛全部都處理完之后,她這才帶著從珠寶店那邊要來的一張二十萬的原始密碼卡,一邊打電話聯系那司機師傅,一邊往他所在的保險公司趕。
情況果然不出朱警官預料,司機留的號碼的確是他老婆的號碼。
他老婆一聽到喬木自我介紹。
語氣就立刻差了下來。
不過這也正常了,任誰知道自己老公差點因為別人的原因被壓成肉泥,心情都不會好到哪里去,沒有破口大罵都是情緒比較穩定了。
更別說她家還損失了車。
現在還在保險公司這扯皮呢。
因此喬木對她語氣也不介意。
反倒是趕緊抱歉了一番,然后表示了下自己的歉意,同時還表示自己愿意給予補償,詢問他們在哪里,她想把補償款送到他們手里。
直到這時,對方語氣才稍微緩和了些,并且告訴了喬木他們在保險公司這,而喬木則是在又寒暄了兩句,并且表示自己待會就到后。
才禮貌的掛斷了電話。
然后坐地鐵,在十分鐘之后就趕到了司機師傅所在的保險公司。
到了地方找到人,喬木也沒跟那司機師傅多說什么,主要是怕他不好意思啥的,因此她只是跟司機師傅稍微打了聲招呼,隨后就拽著他老婆到一邊,把手里面的卡給了他老婆,同時又表達了一番歉意。
之后這才告辭離開回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