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淺覺得吧……這個海爾曼一定是點亮了什么了不得的屬性,比如不作死就難受之類的,否則怎么腦回路跟一般人不一樣呢?!她明明都已經警告過這家活了,不要隨便嘗試操控小型母艦,但這家伙就是不肯聽怎么回事?!
看起來像是個有理智的人,怎么做起事來這么軸呢?!試什么試啊!他是個戰艦指揮官又怎樣?就算海爾曼厲害,但難不成星耀帝國的科學家都是廢物嗎?做出的系統能讓敵軍指揮官隨隨便便解碼??
“你先等等,”錢淺伸出手毫不客氣地拽住了海爾曼的手臂:“你挺厲害啊,居然有把握解碼?萬一不行,是不是打算讓我給你陪葬啊?脫身方法又不止這一個,你可以叫你附近的同伴來救援不是嗎?”
“不試試你怎么知道我不行。”海爾曼答道:“我已經通知他們這里是陷阱了,他們不會過來,我一個人冒險就夠了,誰知道有沒有另外一個陷阱等著我們。”
“呵呵,”錢淺皮笑肉不笑的模樣:“退一萬步說,就算你運氣好,成功解碼,你也不可能離開這里。因為你沒有飛行權限登記,你只能按照這艘飛船原有的飛行權限軌跡飛行,我建議你看看目的地是哪里,我猜是附近的巨型防御母艦。你是打算去星耀帝國的巨型防御母艦游覽一圈嗎?當然了,你也可以選擇偏離原有權限軌跡,這樣你很快就會被整個區域的防御系統標記,巡防艦隊會立刻確認這艘小型母艦的狀態,一旦確定我們狀態異常,你就等著迎接無數個太空離子相位導彈吧!”
“可是我……”海爾曼張嘴還想要分辨什么,失去耐心的錢淺已經非常暴躁地一把將他推離了操控臺:“可是什么,我一點都不想給你陪葬。想活命就離控制臺遠點。”
海爾曼毫無準備的被錢淺推開,皺起眉還未開口,就看到錢淺已經打開了自己的視頻通訊裝置,屏幕上出現了一個紅皮膚的女人,頭上帶著觸角,臉上溝壑縱橫,海爾曼一看就知道,這女人是天瞳星的螢火族。
女人的聲音非常溫柔好聽,笑著問道:“怎么了烈火,遇到麻煩了嗎?”
“需要技術支持。”錢淺言簡意賅:“說來話長,具體回去再說。總之我劫持了一艘隸屬于星耀帝國的小型攻擊型母艦,我需要更新我的通行編碼和任務確認碼。另外我需要新的飛行權限。”
“小型母艦?”瑤姬一副瞠目結舌的樣子,小嘴微張,愣了幾秒之后才反應過來:“天哪烈火!你干了什么?你不是……去收集材料了嗎?”
“出了點岔子,”錢淺無奈地嘆了口氣:“總之,我現在應該沒法繼續前往原定目的地了,時間不多,想想辦法,眼下只有艦橋這里被控制,外面還有幾百個克隆人士兵呢,如果他們發現有異常,很可能會沖進來。”
“稍等。”瑤姬立刻點點頭,緊接著兩秒鐘之后,通訊屏幕一閃,無月博士出現在通訊器的另一端:“聽說你搞到了小型攻擊型母艦?現役批次嗎?”
無月博士倒是風格一如既往,開門見山,絕無廢話。
“是的。”錢淺點頭:“所以我需要……”
錢淺的要求還沒說出口呢,無月博士就如往常一樣,似乎壓根就沒注意到她在說什么,自顧自地打斷了她的話:“不能浪費,附近沒有屬于我們的拆解平臺,燃料檢查了嗎?你預計飛行距離是多少,是否可以直達軍事研究中心。”
“不行,燃料不夠,但是這里……”錢淺的一句話又沒能說完。無月博士似乎只聽見不行兩個字,立刻又旁若無人地嘮嘮叨叨,像個神經病似的。
“最近的中轉站,瑤姬,數據……與其去最近的中轉站不如……瑤姬,給我路線上所有高空市集的星際坐標位置。”無月博士頭都不抬地吩咐道:“烈火不要去中轉站了,直接走高空市集,你幫她提供一切技術支持,務必要將這艘現役母艦弄回來。星耀帝國的研究團隊三個月前剛剛更新了母艦控制系統,新系統我們還不了解,這是個好機會。”
“瑤姬,我目前只控制了艦橋指揮中心而已,外面還有幾百個荷qiang實彈的克隆人士兵,”錢淺已經不指望無月博士能對她的要求有什么回應了,還是正常人瑤姬好溝通:“我需要一個指揮官權限,有把握瞞過管理中樞嗎?這艘母艦的操作權限很高,原本的指揮官并不是克隆人。”
“指揮官權限我沒有把握,但可以想想其他辦法。”瑤姬想了想之后答道:“我可以利用回形針病毒偽造管理中樞的指令,讓克隆人士兵暫時不對你的權限提出質疑。”
“我現在上傳母艦數據給你。”錢淺側頭想了想之后答道:“我之前觀察到有武器庫,克隆人士兵分布在不同的區域,如果不能獲得指揮官權限,我想是不是可以將所有艙門鎖閉,將他們封閉在固定區域中。”
“這要容易的多。”瑤姬點點頭:“我可以通過回形針病毒,讓管理中樞直接干涉,取消這些克隆人士兵對于母艦的操作權限。但我需要所有艦上克隆人的芯片id。”
“沒問題。”錢淺點點頭:“克隆人士兵登艦時都會有芯片確認程序,母艦數據庫一定有所有登艦士兵的精確id。”
“這樣就沒問題。”瑤姬點點頭:“我會盡快。在我發出確認指令之前,你不要嘗試操控母艦。”
這頭錢淺和瑤姬討論得十分熱鬧,而站在錢淺身后的海爾曼皺著眉望了望錢淺,又望了望通訊屏幕另一端的男人和紅皮膚女人,終于忍不住伸出手戳了戳錢淺的肩膀。
海爾曼其實已經幾次嘗試過發表意見了,但遺憾的是,并沒有人搭理他。幸好這次他直接戳上了錢淺的肩膀,終于將龍套小姐的注意力拉回到了他的身上。“快穿之每次都是我躺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