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深幫著錢淺把小喜和車夫搬上了馬車,又解開了兩人的穴道。車夫和小喜醒來后,一臉懵逼的看著周圍的環境。不過錢淺沒功夫向他們解釋太多,只是一個勁的催著馬車繼續向夏將軍府走去。平白耽擱了這么久,也不知道今天能不能順利把婚退掉。
夏將軍府后院新架起來的的秋千架上,夏清逸坐在秋千上將鳳北溪緊緊摟在懷里,一臉溫柔地輕啄她的紅唇。
“溪兒喜歡嗎?”夏清逸一邊輕輕晃動著秋千架,一邊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撫著鳳北溪的長發:“這架秋千是我特意為你架起來的,這些日子你總是不開心,我想讓你開心些。”
“將軍,”鳳北溪滿眼愁緒:“我們這樣不對!你已經有煙妹妹了。煙妹妹是我的恩人,我怎能……怎能……”
“溪兒,”夏清逸滿眼溫柔地捧起鳳北溪的臉:“你我已有夫妻之實,你叫我如何棄你于不顧,另與他人成親?”
“那……那只是個意外。”鳳北溪紅著臉低下頭,臉上愁容更重。
“我知道,我知道的,那日我們醉了。”夏清逸愛憐的將鳳北溪抱到自己膝上:“可是溪兒,你要知道,若不是我早早傾心與你,又怎會酒后放縱。酒不醉人人自醉,花不迷人人自迷。溪兒,從看到你的那天起,我就已然無法回頭了啊。”
“可是,煙妹妹她……她是無辜的。”鳳北溪將視線投向一邊,不去看夏清逸的臉:“你與她有婚約,她好意救我,我卻與你有了夫妻之實,你讓煙妹妹如何自處。難道你想要我們姐妹共侍一夫?不!我絕對無法接受!我想煙妹妹也不會同意。”
“溪兒,你我相處這樣久了,我的心意你一點都看不到嗎?”夏清逸一臉傷心的看著鳳北溪:“我怎會委屈你!你放心,我夏將軍正妻的位置只有你能坐,我會盡快與柳家退親。”
“可……可是……”鳳北溪臉上露出悲傷的神色:“煙妹妹她……”
“沒有可是!”夏清逸狠狠吻在鳳北溪唇上,一只手扯開了鳳北溪的前襟,將手伸進鳳北溪的衣襟不斷揉捏:“我顧不得別人了,我只要你……”
“別……別在這里……”鳳北溪的聲音低了下去,壓抑的呻吟從她口中逸出。
“別怕,”夏清逸將頭埋在鳳北溪的胸口,含混不清的答應:“我下了命令,沒人敢靠近后花園,沒人看見……”
“呃……我……輕點……”
花園逐漸響起曖昧的喘息,輕輕飄蕩在初冬清冷的空氣里……
夏將軍府前廳,錢淺正端坐在椅子上,手邊放著再一次逐漸溫涼的茶水。已經大半個時辰了,夏清逸和鳳北溪一直沒有出現過,錢淺就這樣獨自坐在前廳等著,面無表情的臉看不出喜怒。
將軍府的老管家硬著頭皮上前親自給錢淺換茶,嘴里不住道歉:“柳小姐,真是對不住了。將軍在后花園,吩咐了人不許打擾,眼下也沒人敢去通傳。您再稍等片刻,我派了人在花園角門等著呢,將軍一出來即刻就能通傳到。”
“祥叔不必客氣。”錢淺露出一抹羞澀的笑容:“將軍事忙,我等等原也是應該。只是怎地許久了,鳳小姐也沒出來?鳳小姐是我的朋友,我想見見鳳小姐也不成嗎?”
“這……”老管家露出一抹為難尷尬的笑容,他略猶豫了一下,又沖錢淺行了個禮:“柳小姐恕罪,我再去讓人通傳一遍,許是鳳小姐沒在客房,剛才傳話的下人沒找到鳳小姐呢。”
錢淺一看就知道,一定是夏清逸正和鳳北溪在一處,老管家不方便通傳!孤男寡女單獨在花園,還不許旁人打攪,看來這倆人發展得挺順利啊!!好事好事!早點把婚退了省心!
足足又過了兩刻種的時間,夏清逸才出現在前廳,身后還跟著一臉嬌羞的鳳北溪。
嘖嘖嘖,鳳北溪怎么大白天的就頭發微亂,眼眶濕潤,一臉嬌艷無匹的模樣啊?!錢淺一看鳳北溪的臉,八卦之魂就開始熊熊燃燒,這倆人剛才不會是在花園正進行啥不可描述的活動吧?
錢淺盡量控制著臉上的表情,小眼神不斷暗搓搓的在鳳北溪身上上下掃射:哎呀呀呀!猜對了吧!猜對了吧!鳳北溪領口沒拉好,脖子露出半個不明紅斑。嗷!看來自己來的不巧!打斷了兩人的好事啊!!哈哈哈!
“你怎么來了?”夏清逸一看見錢淺就皺起眉:“也不先遞個帖子。萬一我不在家怎么辦?”
“我……我……”錢淺瞬間小白花上身,她瑟縮的低下頭,一副委屈的模樣:“我遞過帖子的,可是將軍您都推說沒時間。我很久沒見到曦姐姐了,有些擔心,一時心急就直接過來了,對不起。”
“溪兒在我這里很好。”夏清逸像是不耐煩似的瞥了錢淺一眼,坐到主位上端起了茶杯。
錢淺盯著夏清逸手里的茶杯心里直呵呵,這么急著端茶送客,是想趕緊把她趕走好接著去滾床單?可惜不行!今天她說什么都不能白跑,絕壁得把這個婚給退了!
“你做什么對煙妹妹這樣兇。”鳳北溪沖著夏清逸微微皺起眉:“有話好好說不行嗎?”
“都依溪兒的,”夏清逸沖著鳳北溪露出一個寵溺的笑容。
錢淺瞪著一雙賊溜溜的眼睛從旁圍觀,當著她這個“未婚妻”的面就開始打情罵俏了?這么好的機會一定要抓住啊!!她做出一副吃驚地模樣呆呆瞪著夏清逸和鳳北溪,似乎已經被驚得口齒不清了:“將軍……曦姐姐……你……你們……”
“柳小姐,”夏清逸的語氣溫和了下來,他放下了茶杯,沖錢淺輕輕點頭:“你都看見了。也好,我本想這幾日尋個時間親自上門與你說清楚,既然今日你來了,那我們就在這里將事情說開可好?”
盡職盡責的演員錢串子瞪大眼睛看著夏清逸,似乎下一秒就會哭出來似的,她嘴唇哆嗦了半天才從牙縫里擠出了一句話:“將軍究竟想與我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