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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歹跟熊師兄他們玩過舞臺劇,學過一些表演技巧。
“小萱!我是文強!”初見目標人物,林文強眼里露出一絲驚訝,他萬萬沒想到她真人比相片好看,仿佛一早認識她,沖動上前抓住她的肩膀,“我是你男……”
男朋友!不,他不僅要做她的男朋友,還要做……念頭未落,噼啪幾下,他的臉一陣火辣辣。
待他意識到自己挨了巴掌時,最后的一巴掌將他扇倒在地,嚇得趙司敏和馮萊趕緊跳開一邊。
“羅小姐,他是?”趙司敏疑惑地看看羅青羽,又看看地上的男子。
第一次覺得,世上竟有如此脆弱的男人?被女人一巴掌就刮倒了。
“神經病,我不認識他。”羅青羽站在一旁,居高臨下的眼神透出一絲陌生和疑惑,“你誰呀?”
林文強沒想到她這么暴力,一言不合就在兩位陌生的美女面前打他的臉,不禁惱羞成怒,惡向膽邊生:
“我是你男朋友!怎么,攀高枝了想不認是吧?我告訴你……”
“喂?妖妖零嗎?我這來了一個神經病,嗯,好像有點暴力傾向妄想癥,你們最好帶電棍……”羅青羽轉過身打電話。
林文強一聽,更加惱了。好,既然她說他是神經病,那么神經病做事不犯法,趁機揩油惡心她。
念頭一落,面紅耳赤的他迅速爬起,向背對他的女生撲過去。
“呀,小心……”趙、馮二人在旁邊嚇得縮成一堆,尖叫。
察覺身后的空氣流動異常,羅青羽旋身一腳,目標明確地將撲到跟前的年青人踢出老遠……
既然是初次見面,其中可能有誤會,或許對方真是一名神經病。在這種情況下,羅青羽不能下重手,角色扮演的分寸必須拿捏好,否則容易露出破綻。
于是,為免林傻子亂砍人,羅青羽將他打倒后,一腳踩住他的腰,一腳踩住他亂扒拉的左手,穩如泰山。
每當林文強的右手往后伸,想扯開她的腳。她稍微一用力,他的左手格嚓一下,腰間壓力山大馬上就要斷了似的,痛得他殺豬般的尖叫,全身直哆嗦。
木事,手被踩脫臼了,腰沒事。
她很有分寸的,丹爐山石壁上的人體經脈圖早已深刻腦海,背得滾瓜爛熟,就差實踐了。
而這一幕,讓坐在亭里的農伯年盡收眼底,唇邊噙笑,一臉寵溺的搖搖頭,自言自語,“小丫頭,心夠狠。”對曾經同床共枕過的人,果然莫得感情了。
不止他在用手機看現場,在大谷莊隔壁陳家村的路邊,停著一輛純黑色的車,外邊看不到里邊那種。
車里除了司機和保鏢,后座有一男一女端正坐著,正在安靜觀看林文強身上的攝像頭拍到的鏡頭。
“他們看起來不像老相識。”男的輕笑道。
女子微哼,目光冷然,“她是戲子。”最懂演戲。
“不算吧?舞蹈演員跟影視小花還是有區別的。”他欣賞有歌舞才華的女人,哦,是女生。
身邊坐著這位才是女人,一名擁有特殊技能的女人,可以彌補年齡的不足。
“你不了解女人,”女子淡然道,“為了掩飾,任何一個女人都能成為影后。”就好像抓男人出軌,再蠢鈍的女人也能擁有柯南般的智商。
男人輕挑眉,不與她辯駁,專心看現場傳回來的視頻。
他不需要了解女人,他只知道,再聰明的女人也逃不出一個“妒”字。比如身邊這位,正在妒忌視頻里的女生,妒恨對方年輕的容貌,妒忌對方的身手。
她表面無動于衷,語氣以及眼神滿滿的一股酸醋味。
視頻看不到了,因為林文強被打趴下,攝像頭朝下,只拍到模糊的地面,和聽到對方說話的聲音。
“呃,羅小姐,有句話我不知當講不當講……”在等待警察到來期間,那位叫馮萊的女人遲疑著問。
“講吧。”
嗯,男子閉上眼,姓羅的不僅人長得清純有辨識度,連聲音都有一股子超凡脫俗的仙氣。可惜她一身驚人的破壞力,軍方對她格外關注,暫時碰不得。
扼腕,算是美中不足吧。
“你,是不是有狐臭?”
噗,男子噔地睜開眼,嚇了一驚。納尼?有狐臭?咳咳,這不是美中不足,這叫特級殘廢,中看不中用。
他旁邊的女子,也就是南露,頭痛地揉揉額角。
有狐臭?那個羅萱好像沒這毛病。如果有,這么糟心又搞笑的毛病,前世她叫人查的那份資料里不可能沒寫。
“我有狐臭?!怎么可能?”羅青羽花容失色,果斷抬手嗅一嗅腋下,“沒有啊!”絕對不可能有!
“呃,自己是聞不到的……”趙司敏的目光充滿同情。
“呵呵,”馮萊精致的小臉上也布滿同情和了解,“我有個同學,三十多歲才知道自己有狐臭,因為家里人不敢告訴她,怕她自卑。同學朋友們更不敢說……”
因為坊間有傳聞,誰當面指出別人有狐臭,那狐臭就會跑到誰的身上。人人自危,哪里敢說?
“我不信那一套,是我告訴她的。她之前不知道有這毛病,一直奇怪為什么找不到男朋友。后來治好了,沒多久便嫁了。”提起往事,馮萊笑得無比欣慰。
“怎么治?”
羅青羽心不在焉地問,仍在想法子嗅自己的胳肢窩。真的有么?沒有吧?前世今生,從來沒有人說她有狐臭。
“我一個朋友給她治的,詳情我也不清楚。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可以幫你問問。”馮萊特別熱心。
“不用了謝謝,我媽認識一些醫生朋友,應該會有辦法。”
這時,警察終于來了,林文強被提起來,十分合作地被人帶走。
“哎,這事你們要認真處理,不管他是不是神經病,家屬必須賠償精神損失!他剛才非禮她,必須還她一個公道……”在警察面前,趙司敏表現得十分強勢。
羅青羽:“……”這話聽著好刺耳。
當警察問時,她搖搖頭,“沒碰到,被我一腳踢飛,但他確實有這種傾向。”
“你對這種人不必同情,必須嚴懲!”趙司敏皺眉,力勸羅青羽,“不是每個人都有你那種身手,這次不罰,下次不知是誰倒霉……”吧啦吧啦。
車里,南露面無表情地看著不時晃入鏡頭的趙司敏,淡淡道,“把她搞破產,作為你求婚的誠意。”
正主不能搞,那就搞死她身邊的狗腿子。
安分坐在她身邊的男子,也就是一直苦追她的錢坤,一聲溫雅輕笑:
“一言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