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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網紅打過卡的地方,一片狼藉。
顧一帆的朋友心里十分忐忑,直到他讓他們看她之前的視頻,知道她就是一個詐尸式的舞蹈演員,這才同意。
啊,終于有人稱她是舞蹈演員,就沖這四個字,羅青羽對他們好感倍增。
就這么的,地點解決了,顧一帆的朋友十分熱情地問她需要什么道具,要做些什么背景板啥的,他們馬上給她準備。
沒有,不要,就在荷塘里,在葉多花少的位置杵一根圓木頭,讓她有地兒放腳就行。
之所以選擇葉多花少,原因是,她一朵明艷的嬌花站在中央舞動就夠了,身邊的荷花多了反而累贅,呵呵。
顧一帆:“……”
這個理由他給滿分。
地點選好了,衣服就找代言的那間店的設計部。重新做一件要花太多時間,她在那間店里選了一件,與設計師商量改動一下即可,翌日便能完成。
這是設計師的承諾,信心爆棚,牛氣沖天。
另外,根據合約,羅青羽日后穿漢服拍視頻拍照啥的,都要穿他們店里的,否則違約哦。
“你們的衣服穿了要還嗎?”第一次接觸代言,請恕她無知。
“是呀,你們沒有處理權的。”對方發個可愛表情回復。
“……有員工價嗎?我買。”看看那些款式和布料,感覺挺好。
“對不起,我們沒有員工價哦,平時只有一年一度的漢服節才打折。”
“現在搞一個嘛,好歹咱們是合作關系。平時我要穿來干活,沒法還給你們。”
嘶,穿來干活?電腦前的設計師心頭在滴血:造孽啊!面對這種暴殄天物的代言人……
“好吧。”給她打個最低折扣。
難得有人舍得穿來干活,可見日常適應得不錯,并且是真心喜歡,妥了。干活有干活的款式,秀形象有秀形象的,要怎么穿看買家自己喜歡咯。
關鍵是,這是一筆生意啊!干嘛不做?
衣服、地點都有了,剩下搭配的首飾,這個不用愁,從她之前買的金飾里邊挑選,總有合適的。
今次的飾物不多,簡單幾個便夠了。萬事俱備,只欠一首背景樂曲。
亭子里,她獨坐榻上,慢慢挑選。
亭外,三只大貓依次踱出前廳,身后跟著幾只胖嘟嘟的小奶貓,奶聲奶氣,東張西望。其中一只無意間發現她,連忙喵喵喵地一邊摔一邊向她跑過來。
面對這群小可愛,她一臉姨媽笑。唉,小貓長大了,該擇日送人了。
兩天之后,給谷展鵬弟弟做的環香晾干,再被羅青羽焙火干透,包裝。她家沒有包裝盒,只好用以前網購回來的茶葉盒裝,事前噴水晾曬過,沒有雜味。
這些小玩意她打算給自己人用,當然包括干媽干爸他們。年哥、親哥是男人就不給了,給只小奶貓吧。男人養貓更能展現鐵漢柔情,女人見了肯定心動。
唉,為了吸引嫂子,她操碎了心。
“一共66片,每片燃燒4小時,你們拿去試試效果,如果無效就還給我。”她挺喜歡這種荷花的味道,羅青羽把盒子給了谷展鵬。
“謝謝你啊,阿青,要你為阿城費心。”谷展鵬的父親感激笑道。
阿城是他小兒子,如今在城里每天晚上都要鬧騰。
今天谷展鵬的爹在,辦公室里還有兩位同年紀的老頭兒,一個穿得隨意,寬T恤西褲。另外一個穿著襯衫與西褲,十分正式。
“這是什么香?”
那位身穿襯衫的大叔笑吟吟的問她,他的眼神看起來十分睿智,像在審視她的人品。
羅青羽輕挑眉,不等她答,谷展鵬已經搶先說:“荷香,我讓她做的。阿青,謝謝你了,有空請你吃飯。”
“不用,小意思。”羅青羽沖他擺擺手,準備要走,“我還有事先走了,你們忙吧。”
她的舞蹈服已經到了,出來的時候收的快遞,要回去試一試。如果行,明天一早便啟程。
“哎哎,小姑娘……”那位襯衫大叔忙叫住她。
羅青羽疑惑地回頭,只見對方笑容和善,透著一絲試探,“能不能幫我做一份?我老伴最近犯頭疼,晚上睡不好。她喜歡玉蘭香,如果村里沒有,我可以讓人送來。”
“錢叔……”谷展鵬表情冷淡地看向他。
那位錢叔瞥了他一眼,只抬手擺了擺,“我不要多,30片就夠了。”
“不好意思啊,”羅青羽察覺氣氛不妥,十分無辜地回答他,“我平時很忙,沒時間做這個。阿城不懂事我才幫忙做一下,我不靠這個吃飯,抱歉啊。”
話畢,向谷展鵬和谷爹揮揮手,“我走了。”果斷走人。
待她走遠,錢叔才表情淡淡地瞅谷展鵬一眼,“她就是那個阿青?是長得不錯,可惜不懂尊老,沒家教……”居然暗示他比阿城更不懂事。
“錢叔!”自己朋友一再被詆毀,谷展鵬不客氣了,“我敬您是長輩才喊你一聲叔,但你要對得起您的年紀。人家幫我做點事就是跟我有關系了?那姓馬的天天跟著錢小姐,是不是意味著我一直頭頂綠草原?”
“你你你……”斯文的錢叔氣得滿臉通紅,霍然起身,指著他,“你這是侮辱!哼,老胡,你知道我女兒是什么性子,她是那種人嗎?”
介紹人老胡和谷爹忙起身安撫他,“冷靜,老錢你先冷靜。”
“不是?那為什么她每次過來一定要帶他?她為什么事事都要聽他的話?你回去問問她,我們每次吵架哪次不是他從中作梗?”谷展鵬冷笑,不想再忍耐。
“就算是青梅竹馬也不必帶著他談戀愛吧?既然她那么聽話,你們為什么不干脆撮合他們倆?找我干嘛?學習經驗嗎?”
“大鵬,閉嘴!怎么能這么跟長輩說話?”谷爹急了。
“他們父女一再找事,還誣蔑我朋友,我還不能說實話了?”谷展鵬面無表情,盯著錢叔,“您的女兒身嬌肉貴,我家廟小,裝不下她這只帶著備胎的金鳳凰,請回吧。”
谷展鵬冷嘲熱諷完,無視錢叔鐵青的臉色,看著介紹人,“抱歉啊胡叔,勞您費心了,改天小侄向您賠罪。爸,我還有事要到市里跑一趟,先走了。”
不是他要把爛攤子扔給父親,姓錢的過來討個說法,可根本聽不進他講的話,不停指責他要他遠離阿青,說她是個惹禍精。同時為自己的閨女抱不平,說她如何如何的乖巧無辜,現在有多么難過。
他爸念著介紹人的好,任姓錢的明嘲暗諷不還嘴,他作兒子的看了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