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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炸爐提前出關,還搞得腦震蕩,清洗完畢躺下就睡著了。
一覺睡到自然醒,早上八點多起床。
首先淘米煮粥,放進電飯鍋里就行,是一鍋清淡的蔬菜粥。給貓狗吃它們的糧食,然后她去晨練。待晨練結束差不多十點,這才開始吃早餐兼中午飯。
把粥端到亭子里,一邊打開手機看新聞。
她對屢屢印有“特大喜訊”之類的新聞播報不感興趣,但今天,她無意中看到一個熟悉的名字,不由愣住。
“……農氏生物物理研究所就13種藥植的提取物研發一種新藥,對治療疾病具有獨到療效……”
經臨床驗證,這種新藥能夠令人體的五臟六腑多種初、中期癌癥出現明顯改善,甚至痊愈。治療過程中只需口服,不必做任何手術,且無任何副作用。
另外,它能令晚期的癌癥患者減輕痛苦,延長時日。
而研發此藥的人,是農氏研究所一名博學多才的生物學教授。他叫農伯年,年少盛名,十四歲成為物理學博士,十六歲成為生物醫學博士,還有十八歲……
人生像開掛似的,非尋常人可比。
正因為研發人是他,視中草藥能治病為神話故事的國外醫學團隊不敢輕視,紛紛前來交流學習,親自參與臨床試驗項目,觀察治療效果。
至今為止,新藥療效得到各方醫學專業人士的認可。
不過,這位農教授在各種公開的場合不止一次聲明,他和他的團隊只是新藥的搬運工,真正的研發人是華夏民間的一位無名老人。
事情是這樣的,他有一次在內陸偏遠山區自駕游,偶遇一位老人摔在水溝里差點淹死,因為那條路大半天無一人經過。
是他把老人救起,并打算將對方送到醫院進行救治。老人拒絕去醫院,讓他把自己送回一棟簡樸老屋前,拿出祖傳土方治療身上的傷口。
老人感念他的好心,無以為報,便送了他一包種子和一張藥方,讓他研究著玩……
噗哧,看到這里,羅青羽輕笑出聲。
真沒想到,像年哥那般正經的人竟也編起故事來了。更絕的是,這樁故事有根有據,那位老人已經仙逝,只剩一棟空蕩蕩的老屋矗在那里,令人唏噓。
羅青羽邊笑邊吃粥,繼續看著相關的新聞。
只見留著絡腮胡的年哥微笑說,由于他們只是搬運工,不敢攬功,不敢以此謀利。最遲明年,批量生產的新藥將以最低價格造福四方,實現老人的心愿。
看到這里,羅青羽既感到好笑,又有一絲感動。心口微堵,連亭前出現一道身影都不察覺。
“嘿!”
來人一巴掌拍在桌面,成功把正在愣神的羅青羽嚇了一跳,抬頭瞪她一眼,“你昨晚夜襲搞壞我窗戶還不夠?要是再打爛我的碗,以后我到你家吃飯去。”
“看什么呢?這么認真?”丁寒娜對她的譴責滿不在乎,湊過來瞧瞧她的手機,“咦?這不是你家那位學霸義兄嗎?”
羅青羽退出手機,白她一眼,“你把我家狗怎么了?”有人進來居然不叫了,事出反常必有妖人作怪。
“一個小幻術。”說著,用力拍拍手掌。
上次被它們追得狼狽不堪,今天終于拿回面子。亭外的四條狗被施了幻術,正迷茫地站在亭外不明所以,拍掌聲使它們打了一個激靈,眼神恢復清明。
回神一聞,嚯,有陌生人!
“哎哎,別喊,我最討厭你們沖我喊……”丁寒娜杏眸一瞪,指著它們警告說。沒辦法,上次被追出心理陰影。
“大雷、大奔,帶阿旺阿財出去玩。”羅青羽沖兩只狗揮揮手。
噗,“旺財?!”丁寒娜驚訝地看著她,好笑道,“你這名字起得太隨便了吧?”
“名賤命貴,好養活。”羅青羽狡辯。
“拉倒吧,我看你是懶得想。”丁寒娜鄙夷道。
羅青羽挑挑眉,“來干嘛?幫我補窗?”
“那是你自己打碎的,關我什么事?”丁寒娜拒絕賠償。
“你三更半夜弄條蛇嚇我,至少要負一半責任。”羅青羽瞥她一眼,“吃早餐沒?想吃自己盛。”當自己家好了。
“什么粥?純蔬菜?”丁寒娜托腮瞄瞄她的碗,目光充滿同情,“改吃素了?”
羅青羽對她的調侃聽而不聞,想起昨晚那條蛇,問:“那條蛇是什么玩意?光影?假的?”
“什么假的?它是我靈寵,可大可小。”
本體很小,虛影可大可小,是她這大半年躲在深山老林閉關苦修的成果,由爺爺和外婆在旁邊監督指導。
“你外婆?”
表面上沒親人了,實際上是父母雙亡,其余親人都在。
“是呀,我外婆是苗族人,她最愛搗鼓這些小動物,順便送我一條。”以她的血精心喂養靈性小蛇九九八十一天,好不容易才獲得它的認同,“你要不要?”
“不要,謝謝。”羅青羽一口回絕。
丁寒娜抿抿小嘴,瞧瞧她,欲言又止。
羅青羽哪能瞧不出來?“有話就說。”
“你是不是也在閉關修煉?吃素是為了積德?身上的火又回來了。”
羅青羽無奈地抬頭看她,默默地眨眨眼睛,“現在?”她料準這小妞今天會來,特地戴上玉墜,怎么還有火?
難不成,玉墜終于鞠躬盡瘁,失效了?
“昨晚的你有,”丁寒娜瞅她脖子上的碧玉墜一眼,“現在看不到,原來當年是爺爺幫你隱藏實力,我還以為你的神通體質沒了。”
沒有伙伴的修行之路是那么的寂寞。
“沒就沒了,反正我也學不了。”
說到這里,她忽然想起昨晚那把扇子的光點,在她身上停留片刻便散了,莫非……
“確實挺遺憾的,”丁寒娜仔細打量她的眉眼,“我爺爺說你與道術無緣,既然無緣,為什么你身上有火呢?”
羅青羽認真想了想,冒出一句,“靈氣側漏?”裝不住,所以散了。
噗哧,丁寒娜被她的話噎了下,好笑地看著她,“或許吧,你不覺得遺憾?”
“遺憾什么?不能見鬼?哈,那我真是求之不得。”別看她是一名暴力美女,其實她很怕鬼。
“那你還敢不敢住兇宅?”
“兇宅?你買了?”羅青羽一聽,來興趣了,“哪來的錢?有土豪找你處理靈異事件?”
雖然她怕,聽鬼故事的興趣還是蠻濃厚的,這可能是年輕人愛作死的通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