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店大堂發生的事,羅青羽正在陪伴家人出海游玩。
眾人在海里玩得很開心,而她游了一陣就膩了。
在山上,在半空,她可以猴子稱大王,唯獨面對深海心生畏懼,萬萬不敢深潛。因為年哥不在,萬一出意外,她覺得其他人救不了自己。
與其在危急時刻躲進丹爐山,她不如安分點,在海面劃拉兩下算了。
話說,她潛意識里排斥到海底探險尋刺激。不為什么,單純的厭惡與恐懼。她光是看到寬廣的海洋深不見底的圖片,便已經毛骨悚然,甭提親身經歷了。
于是,在大家玩水時,她躺在船上翻看網頁,查找關于自己的新聞。
自從孩子出生,她的注意力幾乎全在他們身上。前陣子,她給榴蓮樹做保暖,給花草果樹施肥。等有空上網看新聞,關于她的八卦信息已經銷聲匿跡。
如今,她要刻意搜索才能找到。
盡管事過境遷,關于自己的流言始終要了解一下。不看不知道,一看方知,安東他們一直在做事。
當那流言越演越烈,網上越來越多幸災樂禍的聲音時,不等青舞的粉絲團揭竿而起,工作室便已發表聲明,說青舞從未接過某牌子的護膚品代言廣告。
她的代言一直是兩個,其余的一律瞎扯淡,并讓傳謠的網友拿出證據。
那個護膚品的公司業已聲明,他們的確想找青舞代言,可惜被她的經紀公司拒絕了。另外,他們從未說過小仙女比青舞更合適,一切源自網友的腦補。
事實上,是青舞拒簽,他們才簽了有小青舞之稱的小仙女。換而言之,是小仙女沾了青舞的光,而非青舞“死”在沙灘上。
因此,“小仙女搶了青舞的代言廣告”純屬網友們的臆想,當不得真。
此消息剛發布,那些傳謠的網友紛紛刪除相關信息,不回應,不道歉,故作沒有這回事。
另外,青舞的工作室查到,幾名發帖散播此事的博主收了小仙女粉絲群的錢,才使勁捧高小仙女,踩青舞。
為此,工作室已經把對方告了。
并且提醒網友們莫要誤聽誤信,更隱晦地警告某人的粉絲們,貶低偶像的前輩,自導自演制造輿論,只會損害自己偶像的聲譽及形象。
更顯得粉絲自己素質低下,得不償失。
不過,追星的粉絲多半年紀小,行事但憑滿腔熱血,仍死鴨子嘴硬地說青舞就是老了呀,不及她們偶像年輕漂亮。
這些言論沒法告,隨她們去了。
至于那些收錢的博主,不僅刪博,還被注銷賬號,私底下和工作室和解,賠錢道歉。
小仙女也在網上發表道歉聲明,替自己的粉絲和偏心于她的網友向青舞道歉,此事作罷。
這種事,安東和工作室應付得太多次,既然已經解決,青舞那邊也沒有主動問起,索性按下不提。賠償款,一如既往地扣除成本費,剩下的一律捐了。
賠償款一向不多,青舞已定下流程,照做便可。
看完全程,羅青羽心如止水,習以為常。
這時,父母和吳云霞等人已經上船,歇息一下準備午餐。不久,助理拿著自己的手機過來,說劉經理有事找她。
“錢太太找我?”羅青羽聽完整個過程,眉頭輕蹙,意識到其中可能有貓膩,“你們有沒拍下當時的情形?不是監控那種,要拍現場……有?那就好……”
掛了電話,她想了想,直接把這事的經過寫完,然后發給霸總。不等對方回復,她繼續把自己的想法寫下:
“如果南露又想利用輿論討伐我,我希望你用以前搜集到的資料回報她。”
比如,她當初考上帝舞,差點被南露那位弟媳婦給頂替,從此兩人結下恩怨。便有了她第一次揍了南露弟弟,某些權貴為了南露利用職能之便打壓她的事和盤托出。
“我不想再顧忌什么,要顧忌的人是她才對!”
是南露做夢預言,是她有異能,羅家兄妹頂多是對方預言中的兩枚彩蛋!她敢說年哥是重生的?她有什么證據?抑或,她才是重生的那個?
一旦消息傳開,真正感到害怕的人應該是南露才對!
“我受夠了被她一直追著打的滋味。”羅青羽輕咬牙,寫道,“如果你們解決不了,以后不要再跟我聯系。”
她單槍匹馬直接去解決她了事,毒啞打殘啥的,任君選擇。打死就不必了,死很容易,不解氣。況且,打死人要償命,不值得。
光坐牢怕什么?
不管走到哪里,她都是山大王。
把信息發出去之后,片刻之后,霸總才回復她一個字:好。
看到對方的回復和刪除信息,羅青羽橫了一眼,把手機一扔,繼續戴上耳塞聽音樂。
等到第二天,南露心情舒暢地在家里吃著西式早餐,一臉溫柔慈愛地看著保姆喂兒子吃肉糜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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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今天有熱鬧看,她通體舒泰,感到前所未有的舒心。一想到崔聿修要不斷地為他家戲子收拾善后,她便忍不住幸災樂禍。
她才是崔家的大婦,是他崔聿修的官配正室,姓羅的只是他重生后貪新鮮娶的二奶小三!在某些國家,國王娶的新媳婦依舊要向她這離棄正室行跪拜禮。
她要姓羅的,這輩子在自己面前都只是一個妾!
心滿意足地吃完早餐,再陪兒子玩了一下,然后讓保姆看著,自己安閑自得地坐在一旁看新聞。
當看到頭條熱選新聞的一條標題:“有錢,真的可以為所欲為嗎?”時,不禁開心地笑了幾下,然后繼續往下看。
看著看著,她臉上的笑意逐漸收斂。
“……你通傳就是了,查什么查?錢太趕時間,哪有工夫陪你們磨蹭……”鏡頭里,女助理壓低音量,“大家都是打一份工的,錢太是什么人,你們不了解?
得罪她,得罪錢家,你以為農氏和那位羅小姐肯幫你出頭?”
“可羅小姐真的離開了。”接待員堅持道。
“撒謊!”女助理真生氣了,大聲叫嚷,“明明是她約我們來的,現在是幾個意思?仗勢欺人把我們當猴耍嗎?把你們經理叫出來——”
吧啦吧啦。
鏡頭一轉,出現酒店經理畢恭畢敬地向她解釋:“錢太……”
鏡頭里,戴墨鏡的女人那副傲慢的、趾高氣揚的姿態,連南露自己看了都想揍自己一拳……怎么回事?!不是說好把她的鏡頭剔除嗎?!
她氣急敗壞地坐直了,手忙腳亂地打電話給自己約好的那名記者,結果一直打不通。
打不通……意味著事態出現變化?!
這么一想,南露頓時渾身發軟,顫著手,忍著一股惡心的情緒繼續看下去。
“怎樣?拍到了吧?”
“發揮你們的想象力,我要她這次身敗名裂,永遠翻不了身。”
看到偷拍的鏡頭里,一臉冷漠表情的自己,南露屏住呼吸,冷冷地盯著那段視頻。下邊還有一大長篇,她卻沒有勇氣再看下去。
只知道肯定沒有好話,她被出賣了,被人算計了。
那記者知道她的身份,了解她背后有一股未知的勢力,卻仍然敢爆料,幕后的指使一定不是普通人。
想起姓羅的背后的男人,想起他親爹以前的職務。
半晌,南露又氣又怕,恨得全身直哆嗦。拿起手機,找出一個從來不輕易撥打的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