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溫遠修沒能為李璇等人拿到房間,店主替他打電話到隔壁村和小鎮里最好的客棧、酒店問過,都沒有。
很多游客打算在本地過冬的,好的客棧和酒店都住滿了,地方小,沒辦法。普通酒店、客棧,溫遠修自己住可以,讓老丈人和丈母娘住,他做不出來。
就算他做得出來,李家人也不可能住那種地方。
可惜,就算他騰出自己的房間,依然不夠。沒轍,只好依羅青羽所言,到農場住。
既然要搬,那肯定是所有人一起搬進去。
如若他不在,農場里就李家人和羅姑娘,更容易出幺蛾子。
于是,和兩位老外朋友忙起來,忙著打電話把親友喚齊了,回房收拾行李。他在外邊忙,朱迪急得心驚膽顫,即使有高曼琳的一再保證,就怕出岔子。
羅青羽就輕松多了,見大家都忙,便帶隊出去走走。趁朱迪在外邊打電話,姚辰毛遂自薦當了導游。
“你才來幾天?不用陪女朋友?”走出酒吧時,羅青羽瞅他一眼,“如果是為了采訪,大可不必,我會找時間跟他說說的。”
“別把我想得那么功利,農先生那邊我已經預約過,方才不過隨口一提罷了。”姚辰與她并肩而行,慢條斯理地走著說著,“你老公說他還年輕,等年紀大了第一時間讓我采訪……”
所以,預約時間是數十年后。
“哈哈哈……”深表同情之余,這次輪到羅青羽在門口開懷大笑。
已經打完電話的朱迪連忙跟上來,悄聲問跟在身后的小湯圓咋啦?順便接過小湯圓好心為她拿出來的包包。
嘖,這助理當得忒稱職。
一邊聽小湯圓描述,見羅、姚二人相處愉快,朱迪不禁眉頭一揚,計上心來。
晚上,溫遠修及其朋友收拾行李退了房,李璇和家人已經直接去了農場。小遠最熟悉農場,要跟去把大家安頓好,無暇顧及羅青羽這邊,打算今晚再聊。
不過,羅青羽和朱迪一行人卻留在村里燒烤。
為嘛是村里而不是客棧?因為客人們幾乎傾巢而出,紛紛選擇在橫貫村里的小河兩岸開始鄉村夜生活。
不僅姚辰等人,河岸兩邊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三五成群的游客扎堆。一個個生著火的燒烤架熱量滿滿的,驅散了冬天的寒意。
有歡聲笑語,也有母親吆喝頑皮孩子安分點的聲浪時而響起。
白天的村子是靜謐安逸的,晚上的村子卻商業味十足。
仿佛白天躲在客棧的客人,晚上全部溜出來了,熱鬧得很。卻看不到幾個村民,只有一些小孩子在家附近遙看這邊的熱鬧,成年人在家看電視和閑聊。
犧牲村里的寧靜,在家門口賺錢,算是各取所需吧。
因為客棧里的食材均來自于村里,各類蔬菜水果和家禽類,都要經過檢測才能入庫。
村里沒有的蔬果類,便從外地采購。
像帝王蟹、大龍蝦和三文魚之類,還有大量的蔬菜,是朱迪讓農場送來的。這些食材原本就是高曼琳讓農場給羅姑娘一行人準備的,換個地方吃而已。
事先跟客棧打過招呼了,姚辰等人的食材都是從當地市場買的,無沖突。
“看吧,晚上和白天兩個模樣。”朱迪捧著一杯熱奶茶,笑道,“到了晚上,我就比較喜歡你們村的環境,那才叫人間煙火味。”
大谷莊的晚上清涼寧靜,和旅游村的熱鬧恰好相反。
“是這個村子小,顯得逼仄熱鬧。”羅青羽接過姚辰遞來的一杯溫開水,道了謝,說,“我們村也經常有年輕人在晚上烤東西吃,你去的時候沒看到而已。”
朱迪當時為肥胖癥深感困擾,一到晚上就回枯木嶺歇著了,哪有心情和機會欣賞大谷莊的白天和夜晚?
“你一直住在村里?”姚辰的女友蘇玫問,對她的生活環境充滿好奇心,“在哪里?大概屬于哪個級別的景點?”
大家不瞎,羅姑娘就是青舞,鮮少露面的名人誒。
難得一見,分外新奇,想多打聽一些外人不知道的內幕。
“那里不是旅游村,就隔壁村搞農家樂,她住的村子只搞種植,沒什么看的。”深知羅姑娘不喜歡在家里接待朋友,又是自己挑的話題,朱迪便替她回答了。
今晚留在村里,欣賞這個村落的夜色和白天的不同之處,便是她提的主意。
李璇并非一個人來的,而是帶著父母和弟媳、還有閨蜜,一票女人,對男女關系最為敏感。就算羅青羽和溫遠修正大光明,難保女方親友不多加猜想。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李家人長途跋涉,等羅姑娘一行人回農場,她們估計都睡了。
等到白天,大家都在,李家人就算有什么意見也不好發作。
幸好,羅青羽出門在外,極少有挑剔的時候。身邊的人說什么便是什么,只要她感興趣的話。
無奈,有人的地方就有各種不同的想法和看法。
能近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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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青舞,是莫大的驚喜。可惜,接得太近了,發現偶像的生活習慣有些讓人受不了。
“青姐,這些你先吃著。”阿蓋負責烤,小湯圓擔起傳菜員的職責,給聊天中的羅青羽送來一碟脆骨、一碟翠綠的烤青菜和烤香菇,“不來一份烤魚嗎?”
在大谷莊的廚房偷過師的阿蓋,廚藝越發長進了,她覺得很好吃的說。
“不要,你們大家吃吧。”羅青羽習以為常地拿起一串烤香菇,說,“再來一份雞翅和雞腿,辣的,之后就不用了。”
沒有賓至如歸的感覺,她沒什么食欲。等年哥來了,和他到別的地方吃個痛快。
“噢,好。”小湯圓領命而去。
看得姚辰、祁學凱的女友、朋友們面面相覷,目瞪口呆中。知道明星平時要人伺候,原以為青舞不同,因為她在姚辰的筆下是一個喜歡親自動手的人。
聞名不如見面,見面卻不如聞名。
由此可見,姚辰對她的評價必然摻雜了個人情感,不怎么客觀。一時間,大家對青舞的正面印象產生一絲變化,甚至有人來到烤架前仿佛隨意地問:
“阿蓋,你在青舞家干幾年了?”
阿蓋正在烤東西,被人冷不丁地問,下意識道:
“三四年了。”
“那她平時怎么做的保養?我看她皮膚挺好的。”
“當然好了,”一旁的小湯圓機靈搶答,“她下地干完活,一回家就泡藥草湯。你們知道的,農家那些五草湯啥的她家大把,手手腳腳隨便泡,能不好嗎?”
噫,好羨慕嫉妒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