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興,怎么大家都好像在等人?”宴會的大廳里,夏時安還有些搞不清楚狀況。
“你沒猜錯,大家的確在等人。”沈子興也時不時的將目光看向門口,顯然也是非常的好奇和期待。
“誰這么大面子,居然讓這么多人都等著?”夏時安驚訝的不行。
“是一家風投公司的老總。”
“市面上風投公司這么多,他有什么特別的嗎?”
說起這個,就連沈子興都是一臉贊嘆:“你沒聽說過他的消息很正常,這人雖然是個華人,但卻一直在星條國,那個國家有多么的排外你是知道的,可這人卻是在讀書的時候就已經在華爾街打下了一片天地,不過五年的時間,經他手的股票交易就達上千億,有股市少帥的稱號,而他自己本人的財富也是不可小覷,傳聞達到了這個數,要知道他今年也不過三十四而已。”
沈子興伸手比了一個數字,夏時安一陣驚嘆:“這么厲害?那他身后的背景也一定很強大吧!”
“不,正是因為他只是一個孤兒,沒有任何背景,所以才讓人不敢小覷,最近韓潔和李暉他們的公司計劃要上市嗎?就是聽說了這人的稱號,所以請他來做風險評估和資本運作的,因為他出手例無虛發,所以大家才這么好奇。”
他剛一說完,門口一陣騷動,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他們兩人也順勢望去。
但是當看到來人的時候,目光皆是一窒,然后不可思議的對視了一眼。
當看清了人臉,熱鬧嘈雜的宴會就像是靜止了一般,目瞪口呆的看著來人,一個個皆是驚嘆不已,不為別的,只為映入他們眼簾的這對男女顏值實在是太高了。
“爸爸,怎么大家都不說話了。”知道清脆稚嫩的童聲響起,大家這才回過神來,然后一個個的都上來打招呼。
“那是表姐嗎?”看著穿著一襲黑色長裙的烈焰紅唇的美艷的不可方物的女人,夏時安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
沈子興的眸色沉了沉:“你沒有看錯,那就是葉然。”
“所以那個風險投資人就是表姐的男朋友?”
“不是男朋友,我聽說那位叫做霍顯的風投老板他已經在一年前結婚了。”
“所以那個小女孩就是表姐的繼女了?”
“應該是,不過我聽說這位霍顯之前好像沒結過婚。”
“私生女?那他的私生活豈不是很亂?表姐豈不是過得很辛苦?”夏時安咬唇,一副非常擔憂的樣子。
“或許吧。”沈子興有些不自然的承認,關于霍顯的傳說他聽說的不多,但幾乎所有人都是夸贊的語氣,都在說他眼光怎么毒辣,手段怎么犀利,不得不說,作為一名商人,他是非常成功的。
而且他不僅多金,還非常的帥氣,從哪方面說,他都值得更好的女人。
不是說葉然不好,只是她除了美貌就真的什么都沒有了,再且說她不管怎樣都是時安的表姐,他的前未婚妻,如果她過得不好,他們心里也不舒服,繼母,不是那么好當的,她嫁給霍顯,只怕只有表面的風光。
然而沈子興卻沒發現,他的這一番心里活動,雖然看似在幫葉然考慮,其實是對葉然的貶低,以及將自己與霍顯對比,他心里就是不愿意承認,離開了他,葉然還可以找更好的男人。
在他心里多比較的時候,此時葉然正好朝這邊看來,只是輕飄飄的對視了一眼,連招呼都沒有打就收回的眼神,仿佛他只是一個陌生人一般。
還不待沈子興反應,夏時安就一臉震驚:“表姐她剛剛是看過來了嗎?為什么她不認我們?”
“她是不敢吧。”韓潔不知什么時候走到了他們身邊,幽幽的道。
“小潔,你為什么這樣說?”夏時安皺眉,“我們不是說好了嗎?當初的事過去就過去了,我不會再計較的。”
韓潔沒有說話,因為她和李暉一起綁架葉然的事根本就沒有和夏時安說過,自然夏時安也不知道葉然被人侵犯的事,真沒想到,都發生過那樣的事葉然居然還有臉嫁給霍顯這樣的天之驕子,居然還敢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她不由得有些幸災樂禍的想,估計霍顯還不知道葉然的那些破事吧,若是知道,肯定不會娶的,哪個功成名就的人會喜歡一個身上有污點的人呢?
不過這事倒是可以利用一番,葉然想繼續當她的霍太太,就必須保守秘密,所以得讓她說服霍顯投資自己和李暉的公司,本來她還不知道怎么討好霍顯呢,沒想到得來全不費工夫。
“小潔,你剛剛說表姐她不敢認我們是什么意思?”夏時安追問道。
韓潔含糊其辭的說:“她不是陷害過你嗎?她曾一度成為圈子里的笑話,自然不敢來認我們唄。”
“那些事我已經原諒表姐了。”夏時安大度的道,“我們過去吧,問問表姐她這些年來過得怎么樣。”
一群人慢慢的走進,但各自都是心思復雜,剛才距離的遠還看不太清,現在走得近了,越是能被葉然的美貌給驚艷到。
不管什么時候,不管她曾經做過什么蠢事,圈子里第一大美人的稱號卻從沒有變過,她的五官身材就如同上天的寵兒一般。
今天她穿著一襲黑色貼身的長款禮服,雖然是保守的款式,甚至只露出半截胳膊,但那半截胳膊卻白皙得晃人眼,垂感的布料更是襯托得她的身材凹凸有致,自帶一股禁欲的氣息。
沒有一個人懷疑沈子興對夏時安是真愛的原因就是因為夏時安的美貌和葉然真的是相差太遠了。
其實夏時安也不差,只是和葉然一比較起來就寡淡了許多,如同清粥小菜和滿漢全席一樣。
今日葉然是烈焰紅唇,更是襯托得她如同女王一般,而白裙飄飄的夏時安就像是鄰家的小妹妹。
不自覺的,雖然明知沈子興愛的是自己,夏時安還是感覺到了威脅,握緊了沈子興的手,直到他的手回握,她才稍稍放下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