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有一部分女人可不這樣,她們打著g命伴侶的名義,義正言辭,堂而皇之的攀高枝,坐享其成。當然這個男人有時候也不是善茬,你情我愿,我也沒法子。”謝長征閉了閉眼,微微搖頭道,嚴肅地看著他道,“希言你要知道她如果按你的想法操作了,以她的容貌,可是搶手貨,咱們基層的有大批亟待解決個人問題的,她這可是羊入虎口。你別到時候憐香惜玉。”
“放心,絕對不會。”林希言揮揮手道,“誰稀罕誰要。”一副敬謝不敏的樣子,“我本來以為她父母多少要濟點兒事,誰知道這般不中用。”
“那我可就著手安排了。”謝長征看著他再次確定地問道,“我先打電話,幫你問一下情況。”說著拿起聽筒撥通了電話。
“嗯!啊?”謝長征眼睛瞪的溜圓,“哦!知道了,謝謝。”說著掛斷了電話,“呵呵……”
“你笑什么?”林希言被他給笑的莫名其妙道。
謝長征看著他笑道,“跟你說件事,你身上的麻煩解決了,她被j中大佬給看上了,五天后的婚禮,我也去參加。”
“我說呢!”林希言了然道,琥珀色的雙眸輕輕轉了轉,憑她的容貌,怎么可能沒有追求者呢!其中應該不罰有權有勢的。
“我跟你說,對方今年四十五了,再婚的話就是三婚了,前兩個老婆,分別生了一兒一女。”謝長征看著他又道,“這樣是不是感覺心里好受點兒。”
“她的事情我沒興趣聽。”林希言眸底閃過一絲冰冷道,看著他鄭重地說道,“謝了。”嘴上浮現輕松地笑意。
“謝什么?跟我客氣什么?”謝長征勾唇輕笑道。
“嗯!”林希言點點頭道,隨即站起來道,“不打擾你工作我走了。”
“知道你是大忙人,我就不留你了,改天有空別忘了咱們品茗手談一局。”謝長征跟著起身道。
“行!”林希言面色柔和聲音溫潤地說道。
“忙去吧!”謝長征看著他笑了笑道。
林希言開著摩托回程的路上,嗤笑一聲搖搖頭道,“這算什么惡人自有惡人磨。簡直是荒唐、可笑。”
林希言回來時心情好了許多,我就說嗎?當女兒的怎么能都斗得過爹媽呢!
幸好今兒下午沒課,不然為這破事浪費精力,真是嘔的慌。
回到學校,林希言直接去了樊書記的辦公室,讓他把那個所謂的結婚申請書給撕了。
想起來就一陣惡寒。
樊書記好奇地問道,“這么一會兒功夫就解決了。”
林希言把打聽出來的事情向他說了一遍。
聽的樊書記瞠目結舌的,“這變化快的跟不上節奏了,原來她在虛張聲勢。不明就里的還真被她給唬住了。”給嚇的一身冷汗,“這要是你稀里糊涂的答應了,一女二嫁,那邊受此大辱,不怪女方,怪罪你的話,真是無妄之災。”慶幸道,“幸好你沒喜歡過她。”
“別,千萬別把我跟她放在一起,生理性惡心。”林希言擺擺手趕緊說道,“趕緊把的結婚申請書給撕了。”看著樊書記把結婚申請書拿出來,又道,“別撕,燒了,用火柴燒了。”
樊書記好笑地看著他道,“看來你是厭惡到極點了。”說著從抽屜里翻出火柴,點燃了結婚申請書。
林希言看著燃成灰燼的結婚申請書,才站起來道,“我走了,不打擾你工作了。”
“慢走,不送。”樊書記看著他離開背影,想想這件事前后,真是無語了。
好在徹底解決了,但是這婚該逼還得逼。
傍晚時分,吃過晚飯,孟繁春看著自己的水壺,計上心來,終于有了名頭了。
“你去干什么?”程韻鈴看著孟繁春道,“還背著水壺。”
“我去學校一趟。”孟繁春指指外面道。
程韻鈴聞言雙眸放光道,“你是去找林老師嗎?”八卦之火熊熊燃燒。
“噓……”孟繁春食指放在唇邊道,“別讓人聽見了。”
“嗯嗯!”程韻鈴忙不迭地點頭道,“快去吧!其實已經下班早就沒人。”
孟繁春朝她點點頭,轉身離開,直接去了辦公室。
“在呢?”孟繁春敲了敲大開大門,看著伏案的林希言道。
林希言聞聲抬起頭看著他,眼底閃過一絲詫異,“你怎么來了。”
“有好東西送給你。”孟繁春拍了拍水壺道,“今兒進山,山泉水可真甜,來跟你分享。”說著坐在他辦公桌對面,將水壺放在桌上道,“拿杯子來。”
“不好喝,我可不依啊!”林希言拿起茶缸,正好空了,遞給了孟繁春,“給。”
孟繁春擰開蓋子,咕咚咕咚,倒了半壺。
林希言端起茶缸輕抿一口道,“好水,甘甜清冽。”輕嘆一聲道,“可惜沒有好茶。”
“能得你一句好水,可真不容易。”孟繁春笑瞇瞇地說道,“你的嘴可是出了名的刁。真不知道這些年粗茶淡飯是怎么過來的。”
“例行公事。”林希言簡單地說道,“人啊!不到了那份上,不知道自己能做到何種地步。”微微瞇起眼睛看著他說道,“你會這么好心,只請我喝水吧!”
“我為了花花給你作證的事情而來。”孟繁春開門見山的問道。
“怎么她回去沒有跟你說嗎?”林希言琥珀色的雙眸輕輕晃了晃道,說著拿起水壺,將剩下的水全倒進自己的茶缸里。
“就是她沒說,我才來問你的。”孟繁春努努嘴道,“哎!什么事,要花花作證?”
林希言看著他說道,“沒什么事。”
林希言眼底閃過一絲意外,守口如瓶,他可不相信花半枝看不出來。不然也不會有臨別時俏皮的眨眼了。
想起來就讓他的心跟著輕顫了一下。
林希言嘴角不自覺的浮現一抹笑容,事實上他的心在她進門那一刻始終提著的。
雖然兩人因為周光明的關系,還算熟識,可這事情真不知道她會怎么說。
連自己都記不清那天出了防風林是否見過她了,沒想到她會來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