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玩笑的,你還真問啊!”花半枝看著秦凱瑟趕緊說道。
“為員工謀福利的事情為什么不問,早日建好了也不用在家湊合了,這天在家洗澡真是受罪。”秦凱瑟一臉正色地說道。
“希望你能帶來好消息。”花半枝笑著說道,“沒事的話,我走了。”
“走吧!”秦凱瑟看著她說道,“我不去送你了,這會兒院長該找我了,今兒病人特殊。”
“知道。”花半枝趕緊說道,“你忙去吧!”話落轉身離開。
走到醫院外,冷風一吹,花半枝感覺很舒服,蹬上自行車就回家了,已經過了午飯點兒了。臨走時只留了張便條,也不知道光明怎么解決午飯的。
“我回來了。”花半枝推開房門,站在玄關處邊換鞋邊沖屋內喊道。
“娘,您回來了。”周光明顛顛兒的跑過來道。
“怎么樣?吃了嗎?”花半枝穿著布鞋邊走邊問道。
“娘我自己做的飯。”周光明看著她說道。
“自己做的啥?”花半枝好奇地看著他說道。
“蒸的大米。”周光明看著她興奮地說道,“我經常看您蒸大米,咱們兩個的量,放多少水我都知道。第一次蒸出來的效果不錯耶!”
“真的嗎?”花半枝驚訝地說道,隨后又問道,“你炒了什么菜?”她看著桌上的菜,被盤子扣著,“還炒了兩盤。”說著揭開盤子看著有些發黑,但依稀能辨認出來,“這……是炒的雞蛋嗎?”
周光明哭喪著臉道,“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我做的步驟跟娘一模一樣啊!”
“小傻瓜,油放少了,所以才會糊的。”花半枝一語中的地說道,“想想我炒雞蛋時,放了多少油。”
“啊!”周光明恍然大悟地看著花半枝道,“想起來了。”激動地又道,“那娘咱以后還能吃炒雞蛋嗎?”
“不吃炒的,可以吃蒸的雞蛋羹,也不錯的。”花半枝笑瞇瞇地看著他說道,“這樣就不會糊了。”
“那下一回蒸雞蛋羹。”周光明受教地點點頭道。
“這一盤是什么?”花半枝掀開另一盤菜道,“炒菠菜!”
周光明低垂著頭不好意思地說道,“有點兒狠了,一點兒都不鮮綠,成了黑綠了。”抬眼看著花半枝道,“感覺都會,可是具體操作起來,跟想的不一樣。”
“知易行難。”花半枝看著他笑著說道,“我去洗手。”說著朝衛生間走去,“你吃過了嗎?”
“我剛放下碗筷,您就進門了。”周光明提高聲音道。
“那正好不用在熱一回了。”花半枝洗手出來道,拿著周光明從廚房拿來的碗筷,盛米飯吃飯。
“這米飯蒸的不錯,軟硬正合適。”花半枝吃了一口米飯說道,火眼金睛的她看著干凈地米飯道,“石子兒撿的很干凈嘛!”
“我鋪在搪瓷盆里撿的。”周光明嘿嘿一笑道,雙眸希冀地看著花半枝道,“娘,這菜如何?我是說菜的咸淡,品相已經沒法看了。”
花半枝品嘗過后,“嗯!咸淡適中。”
“還好,還好,我真怕放多了或者放少了。”周光明長出一口氣道。
“看把你緊張的。”花半枝看著他笑了笑道,“咱家的鹽勺小,不會多放的。”感慨看著周光明又道,“我家光明會自己做飯嘍!以后餓不著了。”
周光明聞言看著她羞澀的一笑,“做的不夠好,還要多多練習。”
我家光明第一次做飯,花半枝全部吃的光光的。
“娘,今天的病人很難治嗎?”周光明見她放下碗筷才問道。
“很麻煩!能活下來就是奇跡。”花半枝看著他說道。
“那您和秦阿姨?”周光明擔心地看著她問道。
“手術很成功。”花半枝看著他笑瞇瞇地說道,“不用擔心。”說著站起來收拾碗筷。
洗好了碗筷,花半枝甩著濕漉漉的手看著周光明說道,“走,咱們去江邊看看收獲如何?”
兩人換了鞋,去了江邊,“大丫你們也在。”花半枝看著三個孩子道。
“花阿姨,光明。”大丫她們回頭看著他們倆道。
“怎么樣?下的魚簍。”花半枝看著她們三個問道。
“撈上來的魚有一扎多長,有斤八重。”三丫高興地說道,“吃一頓沒問題。”
“那就好。”花半枝笑了笑道,將自己下的魚簍撈了上來,“還挺沉的。”
周光明看著打撈上的魚簍,腦袋探過去道,“哇……娘還一只老鱉。”
“走,咱們晚上燉甲魚湯。”花半枝笑著說道。
滿載而歸的他們各自回家,先將魚蝦養著,晚上回來收拾。
家里的頂梁柱中午不回來,所以晚上這一頓就顯得格外的重要了。
自從花半枝他們開始撈魚后,家屬院的其他人也開始開動腦筋,增加額外的捕食機會,來改善伙食。
只不過收獲沒有花半枝他們收獲的多,這是自然了花半枝在魚簍里放了誘餌,自然收獲明顯了。
在不明就里的外人看來這就是運氣。
“我回來了。”林希言夾著公文包,換上布鞋走進了客廳,“哇……做了什么好吃的,味道這么香。”
“娘燉了甲魚湯。”周光明站起來看著他高興地說道。
“今兒逮到甲魚了。”周光明手比劃著道,“那么大的個兒。”
“哪有你比劃的那么夸張,不過夠咱們吃了。”花半枝從廚房出來笑著說道,“今兒甲魚海帶湯,配饅頭,可以吧!”
“行!”林希言點點頭道。
“去洗手,馬上開飯。”花半枝看著他催促道。
飯菜擺上了桌,“你有心事?”花半枝看著不他活躍的他道,平時總要說一說在單位的事情。
“工作上遇到些麻煩?”林希言放下手中的筷子看著他們簡單的說了一下。
“那你打算怎么辦?”花半枝看著他關心地問道。
“我們能怎么辦?擺事實、講道理,希望能說服他們。”林希言清澈的目光注視著她道,“在戰略上我同意他們,可是就戰術上來說得符合國情。”閉了閉眼睛道,“我竭盡所能的做到最好,余下的就只能盡人事、聽天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