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以為天天老大哥、老大哥叫著,真成了你的老大哥了吧!”花半枝挑眉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說道,“天真!”
“我當然不會這么想了,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人家現在幫助咱們,也說為了一起對抗美洲鷹。”孟繁春目光清冷地看著他們說道,“說白了咱現在弱,人家不放在眼里,等哪一天起來了,第一個防備的就是咱們。”
花半枝眼底閃過一絲意外,“你這不是很清醒嘛?那干嘛非要留蘇去。”
“我又不是沒有腦子的人。”孟繁春輕笑出聲道。
“可是你想過沒有萬一政策有變的話,你怎么辦?隨便一個名頭都可以讓你萬劫不復。”花半枝眼神冰冷冷酷地說道,“別跟我說你一人扛。”
“到時候受牽連的可不止你一人。”花半枝看著他嚴肅地說道,“首當其沖的就是鈴鈴以及你未來的孩子。政治前途,工作,孩子矮人一等,上學、工作、婚姻……全沒了。”陡然提高聲音道,“還要去嗎?”
林希言聞言雙眸漆黑如墨,晦暗不明地瞥了眼花半枝一眼,垂下眼瞼。
“那個……我這八字還沒一撇呢!孩子還早著呢?”孟繁春哭笑不得地說道。
“剛才還相信我呢?這會兒又不相信了。”花半枝黑著臉佯裝生氣地說道,“你肯定會兒女雙全的。”
“即便我的病能治好,這生孩子也得看緣分的。”孟繁春看著她搖頭失笑道,“你這話說的太早了。”
“反正時間長的很,到時候就能驗證了。”花半枝看著他嚴肅地說道,“那這個留蘇……”
“我就是想去,你也有辦法扣住我的對吧!”孟繁春眉峰輕挑看著她說道,“你這是有備而,我是防不勝防。”
“少來,我有張良計,你有過墻梯,我就不相信你不會見招拆招。”花半枝輕哼一聲看著他說道。
“你藥方都不打算給全,我還能怎么辦?”孟繁春劍眉輕挑看著她道,是一臉的無奈。
“吃的藥丸我可不相信你聞不出來里面的成分?”花半枝眸光閃閃發光嘚瑟地看著他道,“這要聞不出來,真該多打兩下戒尺了。”
“我就是聞的出來藥材的成分,它的配比怎么算?”孟繁春看著她沒好氣地說道,“怎么算都是你拿捏我。我敢不聽嗎?”
“呵呵……”花半枝看著他一臉的笑意,看著他伸出小手指。
“拉勾?”孟繁春見狀搖頭失笑道,“不用這樣吧!我敬佩他們那么舍生忘死,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人。讓我兢兢業業、勤勤懇懇的工作可以,但是如果賭上鈴鈴和他們一家,我自認沒有那么偉大。與偉人相比起來,我就是一個俗人。”
花半枝聞言動了動嘴,他說的沒錯,她是幸福并感激著,看著他動動小指。
“你還真來啊!”孟繁春看著她的小手指道。
“嗯哼!”花半枝下巴點點自己的小手指。
“幼稚!”孟繁春嘴上嫌棄著,卻乖乖的伸出了手,勾住了晃了晃道,“詞就不用念了吧!”勾著花半枝的小手指晃了晃,松手道,“現在可以了吧!”伸出手看著他道,“給我。”
“什么?”花半枝眨眨眼一臉無辜地看著他說道。
“裝,給我接著裝!”孟繁春目光直視著她道,“是給我藥方呢?還是直接給我藥?”
“啊!”花半枝恍然大悟道,“你等著我去給你拿。”說著起身離開,去了實驗室。
孟繁春目送她離開,一回頭就看見陷入沉思的林希言,“希言、希言……”
“呃……”林希言猛地抬頭看向他道,“怎么了?你們說好了嗎?”眼神看向花半枝,“咦!枝枝呢?”
“花花去給我拿藥了。”孟繁春微微瞇起眼睛看著他道,“你想什么呢?這么入迷,花花離開了你都沒看見。”
“沒什么?”林希言微微搖頭道,“枝枝去拿藥了,這么說你們倆談好了。”
“談好了。”孟繁春看著他說道,“雖然很遺憾,但是評估下來的風險太大,我不能為鈴鈴陷入危險之中。只好退出了。”
“做的對。”林希言看著他點頭道。
“給你藥。”花半枝走過來將棕色的藥瓶遞給他道。
孟繁春看著醫用的棕色藥瓶,嘴角直抽抽,“就不能找一個好一點兒的藥瓶。”
“這個怎么了?棕色的藥瓶,不怕太陽曬。”花半枝眨眨眼看著他實話實說道。
“我竟然無法反駁。”孟繁春看著她輕笑出聲道。
“打開藥瓶聞聞,考考你。”花半枝笑容燦爛地看著他說道。
“你還真不給我藥方啊!”孟繁春好笑地看著她說道。
“就是給你藥方,你也制不出同樣的藥。”花半枝眸光深沉地看著他嚴肅地說道,“這些藥是我自己的采的,自己制的。你應該藥的制作不同,藥效就不同,藥效不同,療效就很難說?”
“呃……”孟繁春聞言抿了下唇,打開了藥瓶,將藥丸倒在了瓶蓋上,花生般的大小,烏黑烏黑的看得毫不起眼,放在鼻翼下聞了聞,猛地抬頭看著她,眼睛黑的發亮道,“你怎么能想得出這樣下藥。”
“腦子想得出來唄!”花半枝指指自己的腦袋一臉笑意地說道。
“你怎么敢?”孟繁春驚訝地看著她說道,“反其道而行之。”
“我沒有條條框框的束縛,所以出手更加的瘋狂與野蠻對嗎?”花半枝笑容明媚地看著他道,“敢試試嗎?”
“敢!最壞的打算就是我現在這個樣子,還有什么不敢的。拼了。”孟繁春閉了閉眼豁出去道。
“吃藥期間不可以有房事。”花半枝看著他嚴肅地說道。
孟繁春的臉刷的一下紅的跟猴屁股似的,“女孩子家說話文雅點兒。”
花半枝聞言瞪大眼睛看著他雙頰緋紅,故意道,“怎么我說話不文雅嗎?那你想讓我說什么?周公之禮,人倫之事。”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孟繁春尷尬地恨不得鉆到桌子下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