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何紅軍看著他想了想道,“我回頭問問市里的規劃如何再做決定,我們有這方面的煩惱,像是其他大型工廠也一樣。”緊接著又道,“這個問題我記住了。”
“走吧!咱們趕緊買菜去,晚了小菜就不新鮮了。”何紅軍看著他們倆說道。
三人直接去了博愛市場,那里無論是蔬菜還是海鮮都豐富的很!
花半枝根據林希言畫的車座用竹子編成了。
為了載著何天佑小朋友方便,現在成品已經固定在了后車座上。
“怎么樣?”林希言拍著固定好的車座道。
“下面就讓我們何天佑小朋友試試了。”花半枝看著何紅軍懷里的小家伙道。
何天佑已經探著身子迫不及待的要坐上去了。
何紅軍將小家伙放進車座里,他不放心的雙手虛浮著。
何天佑坐在車座上高興的驢踢馬跳的,嗷嗷嗷直叫……
“這個不行吧!”何紅軍看著他們說道,“一來天佑太小,坐后面不老實,咱又看不見,萬一載下去怎么辦?二來這腳丫子卷到車圈里可怎么辦?”
“我這邊做了防護網。”花半枝拿著竹編的‘扇子’在車圈上比劃了比劃。
“想法很好,只是后面太危險了。而且被人家拍花子給抱走的話,咱們也察覺不了。”秦凱瑟微微搖頭,堅決不同意,“我還是推著天佑好了,就不麻煩花花了。”
“我可以騎橫梁車,將車座綁在橫梁上就方便了。”花半枝隨即就道。
“對對對,反正咱家的二八車……”
林希言的話還沒說完,何紅軍打斷他的話道,“騎我的,希言的車子還要載光明呢!我的車子騎得機會少。”
“行,那就騎何大哥的車子。”花半枝爽快地答應道。
“這樣你們就能一起騎車上下班了。”林希言目光在秦凱瑟與花半枝身上轉了轉道。
“等一下!”秦凱瑟眼睛閃亮地看著他問道,“花花打算調動手續了。”
“嗯!”花半枝點了點頭道。
“終于舍得調到醫院了。”秦凱瑟看著她笑道。
“其實我還是挺喜歡咱們家屬院的醫務室的。”花半枝非常留戀地說道。
“你留在這里純粹是浪費你的醫術。”秦凱瑟毫不客氣地說道。
“弟妹這是要畢業了。”何紅軍看著她問道。
“哦!明兒就考試了。”林希言看著他們說道。
“花花肯定沒問題。”秦凱瑟眼睛閃閃發光地看著花半枝信心十足地說道。
“你倒是對我有信心。”花半枝清澈般如秋水的雙眸看著她說道。
“如果你不是堅持拿到文憑才調過去,喬院長早把你抓到醫院了。”秦凱瑟毫不夸張地說道,“現在的你不需要文憑來證明什么?”
“呵呵……”花半枝聞言搖頭失笑道,“要不要這么說啊!臉都紅了。”雙手捂著臉頰道。
“不用臉紅,你憑實力獲得的。”秦凱瑟看著她認真地說道。
花半枝聞言笑了笑道,“那以后咱們就帶著天佑一起上下班了。”
“嗯!”秦凱瑟看著她點點頭道,“謝謝。”
“跟我還客氣什么?”花半枝看著她笑了笑道。
話音剛落,花半枝連著考了兩個星期,終于考完了。
傍晚時分,夕陽染紅了半個天空,花半枝走出考場那一刻,看著等在學校外面林希言與周光明蹬蹬地跑了過去。
“外面熱,怎么站在日頭下面。”花半枝看著他們倆道,“不怕曬啊!”
“我們一直在樹蔭下面的,看見人出來才走過來的。”林希言溫潤的雙眸看著她溫柔地說道,“走,考完了咱們去慶祝一下。”
“好啊!好啊!”周光明高興的一蹦三高道,“自從姨爹星期天不在家了,咱們可是好久沒聚在一起吃頓好的了。”
“慶祝什么呀?天晚了。”花半枝看著他們笑著說道,“等成績下來了,咱們在好好的大吃一頓。”
“小饞貓!”林希言點點周光明挺翹的鼻子道,“你娘現在不用去上學了,晚上有機會給你做好吃的。”
“啊!我都忘了娘不用在上學了。”周光明一臉笑容地看著花半枝道,“真好!”
“走走,咱們先回家,外面有些熱。”花半枝看著他們倆道,“咱們的車子呢?”
“在樹下放著呢!”林希言指著樹蔭下的自行車道。
兩人走了過去,花半枝推上小自行車。
林希言則將周光明抱到橫梁上,大長腿跨坐在車座上,蹬上自行車,吹著傍晚的微風一路騎回了家。
成績下來的很快,因為考試的人沒有多少,花半枝以第一名的成績拔得頭籌。
得到消息大家紛紛來祝賀,可把盧廣寧給高興壞了。
就連婦聯也不甘落后的來了,畢竟花半枝可是標桿似的人物。
舊社會被壓迫的階級姐妹,新社會不但是主人翁,還是大學生了。
這跨越值得大書特書,為廣大婦女做出榜樣,尤其又是在他老人家剛剛提出‘婦女能頂半邊天’的時候。
各方聞風而動,贊譽隨之而來。
“你倒是穩坐釣魚臺。”林希言看著坐在他對面的花半枝道,“就沒什么感想?”
“做好本職工作:救死扶傷!”花半枝清澈如水的雙眸看著他說道,“至于外界的紛擾,就像感冒發熱一般,過段時間就過去了。”拿起茶壺倒了半杯水道,“我現在的注意力在我的實驗上面。”
“這一次參加市里面的五一勞動大會可是名正言順了。”花半枝看著林希言明媚地一笑道,“這一次不在胡思亂想了吧!”
林希言笑容溫暖地看著她,明白她的意思,失去的自己在光明正大的掙回來。
“可是如果組織讓你做報告,你這么拒絕不好吧?”林希言擔心地看著她說道。
“報告?”花半枝挑眉看著他說道,“那不是英雄才有資格且享受的待遇嗎?”
“讓我說什么?”花半枝努努嘴,微微搖頭道,水汪汪的杏眼在他身上轉來轉去,眼底透著一絲奸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