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驕不躁、不卑不亢、聰慧有趣、實力驚人、眼前漂亮的姑娘總是不斷地帶給他意外之喜。
鄭和越看便越覺得自己眼光好得不能再好,此時更無比慶幸這一趟帶上了張依依同行探寶。
不然的話,這會功夫他們怕是已經兇多吉少。
“我也不清楚。”張依依搖了搖頭,實話實說。
從頭到尾除了聽到幾聲怪叫聲外,她也只是比其他人多察覺到了那股兇險的氣息罷了,哪里可能知道那到底是什么鬼東西。
“我覺得,剛才襲擊我們的很有可能是傳說中極為兇殘的空間雷獸!而且極應該是頭幼獸,不然咱們根本沒法脫身,早就被轟成渣了。”
老四周仁越想越覺得他們剛才遇到的東西就是傳說中的空間雷獸。
能施發雷電、能隱身、能隱匿氣息,能夠自由瞬移,甚至于還能撕裂空間脫身,種種跡象加到一起,與古書記載中的空間雷獸無比相似。
周仁最是熱衷于各種各樣奇奇怪怪東西的研究,一想到剛才遇到的竟有可能是傳說中的空間雷獸,頓時心情是說不出來的激動與亢奮,連帶著對于危險的后怕都少了幾分。
“空間雷獸?”
管叔聽后,卻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這里頭怎么會有那么恐怖的東西存在?”
雖然誰都沒真正見過空間雷獸,可空間雷獸的兇名還是聽聞過的。
若真是這鬼東西的話,萬一除了剛才受傷跑了的那只,還有其它成年空間雷獸在附近,那他們豈不是玩完了。
老二周義立馬便聽懂了管叔沒有說完的話,下意識地朝四周看了看道:“要真是空間雷獸,那咱們這次的運氣也太背了些。不然先撤?”
不怪周義膽小,實在是空間雷獸兇名太大,哪怕只是在傳說中才聽過這個名字,可一旦想到萬一真有可能給他們遇上,整個人后背都開始發涼。
“別瞎猜了,到底是什么鬼東西并不重要,等回去后再研究不遲。既然來了,就得面對任何風險!”
鄭和神色難得的嚴肅正經,一語打消掉幾人各不相同的心思。
他可不想因為一個傳聞中可能存在的兇獸之名就嚇得慌了神亂了手腳,更何況那東西剛剛還被他們擊中受了傷,并非真的完全無法抗衡。
“呃……你們是不是還忘了一個人?”
張依依見這幾人一旦討論起來,就明顯把之前沉入蓮池的某某人給忘到了腦后跟,頓時有種說不出來的尷尬。
“哎呀糟了,老三還在池底!”
老四周仁最先反應過來,被張依依這么一提醒才想起此時還不知是生是死的朱慶,當下臉色都變了。
“該死,不知道那家伙現在怎么樣了。”
鄭和一聽也急了,連忙朝著蓮池邊跑去。
怪只怪先前事發太過突然,接二連三的危機砸下,害得他們竟差點把朱慶給忘了。
幾人很快趕到了池邊,發現最開始突然出現阻隔他們的那層透明屏障果然已經消失。
鄭和當下便準備親自下水,卻被管叔一把攔了下來。
“少主別急,池底情況不明,我先放綠皮下水去探探再說。”
管叔自然不可能讓自家少主親自下去冒險,當下便從妖獸袋中喚出一只認主的五階三眼蟾蜍,令三眼蟾蜍代他們先下水尋找朱慶。
見狀,冷靜下來后的鄭和也沒再執意立馬下水,而是與眾人一起在岸上先行等候。
“我剛才就不應該讓那傻子先下水的。”
鄭和是真心后悔,明知這片蓮池不對勁,他怎么直接就慫恿老三那個半吊子去試那么蠢的辦法?
現在好了,鬼知道這家伙一下水遇到了什么,畢竟都過了這么久還沒半點動靜。
“老大放心,老三命硬,沒那么容易掛掉。”
老二周義知道老大這是在內疚,抬手拍了拍鄭和的肩膀以示安慰。
其實,說句不好聽的,周義反倒是覺得朱慶提前下水未必是禍。
畢竟像剛才那么兇險的突襲,特別是第一道威力最大的驚雷毫無征兆的打下時,若是換成老三在岸上的話,他估計那家伙根本沒法避開,怕是早就被轟成了渣渣。
眼下雖在池底生死不明,但總歸生還的機會要大得多。
只不過,這些話周義不好明說罷了。
“快看,綠皮回來了!”
周仁一眼便看到了管叔那只五階妖獸破水而出。
既然妖獸能夠有去有回,那么便說明蓮池底下的情況還不至于差到極點。
管叔一把將愛寵召回,主仆神識交流過后,也沒再將三眼蟾蜍再收回妖獸袋中,而是讓其跟在自己身邊隨時待命。
“怎么樣?”鄭和幾人紛紛看向管叔。
“少主,綠皮說池底什么都沒有。”
管叔如實說道:“綠皮在水底找了幾圈,根本沒有看到朱慶的影子,也不曾發現任何異樣,仿佛那下頭就只是普通的水底一般。”
“怎么可能,那么大個人可是我們親眼看著沉下去的,怎么能說不見就不見了?”
周仁搶先發問,倒不是他信不過管叔,而是覺得管叔那只五階妖獸查探到的情況明顯有問題。
如果底下真什么都沒有的話,那么朱慶又去了哪里?
活要見人,死要見尸,總不至于憑白無故就這般消失不見了吧?
“莫不是水底有什么大型妖獸,直接把老三給吞下肚?”
周義想到這個可能性,頓時覺得老三要真這般沒了的話,就死得太過窩囊了。
“不可能,綠皮說了水下沒有異常處,若有厲害的妖獸它不可能發現不了。”
管叔當下否認。
“難道池底有什么機關只針對人修,不針對妖獸?”
鄭和的目光一一掃過幾人,直接提議:“不如我們一塊下去看看?”
“這樣也好,一起下去相互間能有個照應,總不能就這般不管老三。”
周仁當下便附和,同時又單獨看向了一旁一直沒再出聲的張依依,試探性地問道:“韓姑娘覺得呢?”
他們兄弟幾人都是打小過命的交情,一人有難便是再危險也得去救。
可張依依不同,張依依與他們只不過是臨時合作的關系,沒理由強行要求人家也跟著去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