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嬌小姐姐的顏值也未免太高了吧?就沖這個顏值,也要去看這個節目,不知道小姐姐唱歌怎么樣。”
“同樓上,你看她的眼睛,是不是比最昂貴的祖母綠翡翠都好看?”
“有生之年要是被小姐姐這么看上一眼,那真的是死而無憾!”
“跪求小姐姐出道參演電視劇電影等,這等盛世美顏僅僅去唱歌也未免太可惜了。”
“小姐姐很有才華的,看看人家的參賽曲目《暮辭》,獨立作詞,多有才華?”
“羨慕那些能夠聽現場的。”
節目還有幾個小時才播出,網上就已經熱鬧地不行,當然最大的熱度都是圍繞著姜蟬的神顏展開的。
姜蟬躺在沙發上,忽然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這就是信仰所帶來的益處嗎?她的身體就好像泡在溫泉中一樣,非常的舒適。
“看來我的這個想法是正確的。”任嬌忽然出聲,“原來我爸爸說的是真的,只要我一直被人喜歡,那我就能夠一直在人類社會生存下去。”
“其實這個細細想來也很悲哀。”姜蟬手臂擱在眼睛上,在心里和任嬌對話。“鮫人的最終歸宿是海洋,一個鮫人被迫到岸上生活本身就已經是莫大的諷刺。”
“誰說不是?可是一個人的力量終究是弱小的,我除了盡力地去融入人類社會,別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獨臂又怎么能夠阻擋社會發展的洪流?”
任嬌說地非常淡定,離開海域她固然不舍,但是如今找到了生存的希望,她就要盡力地生存下去。也許有朝一日她還能夠再回到那片蔚藍的海域,但是誰知道那是什么時候?
“海洋的治理是一個非常大的難題,不是每個人都想著保護海域,況且污染的海域治理起來也非常的困難,或許有生之年都不一定能夠再回去。”
姜蟬的語氣非常冷靜,冷靜到近乎淡漠。
“那沒有關系,左右海里只有我這么一個鮫人,如今我能夠在人類社會生存下去,就算不回海域也沒有什么關系,只是難免會懷念。”
任嬌的回答出乎姜蟬的意料,一個人不管是誰被迫離開自己賴以生存的家園,起碼這都會是她的一個心結吧,任嬌倒是想得開。
“我們始終相信只有自己的生命才是最重要的,只要我們能夠活下去,就算要離開海域,我們也會這么做。”
察覺到姜蟬的想法,任嬌淡淡說道“鮫人雖說以海域為家,但是海域那么大,有時候也難免會有一種漂泊無依之感,來到了人類社會,雖說有了些許限制,可是終究比海域里熱鬧。”
“你能這么想就好。”
姜蟬干干地說了一句,任嬌的心性確實是出乎姜蟬的意料。這是一個活得很通透的女生,她很用力地要生存下去,除了自己的生命,別的她什么都不在乎。
“等我有了錢,我就買一個大大的別墅,別墅里面要有寬闊的泳池,我要在里面裝上最純凈的海水,在這里自由自在地游泳。”
任嬌忽然發出了這么一句感嘆,姜蟬微微一笑“你所希望的都會達成的。”
到了晚上八點,歌王爭霸賽的第一期如期播出,姜蟬和小助理排排坐,張揚和徐秋白則是一人占據了沙發的一端。
徐秋白單手撐著腦袋“這可是小嬌嬌的第一次熒屏秀,很有紀念意義。”
張揚則是低頭打理著姜蟬的社交平臺,在形勢不好的時候要適時引導網絡上的輿論。慶幸的是一直到現在,網絡上關于姜蟬的輿論都是相當好,沒有什么黑料。
當然大家的關注度都在姜蟬的那張臉上,盛世美顏真的不是吹的。
小助理小吳握著拳“快要到嬌嬌出場了。”
在開始倒計五秒的時候,姜蟬坐直了身子,這種從大熒幕上看到自己的感覺還是蠻新奇的。當然了,要是在現代社會,她是怎么都不想要以這種方式出名。
在看到光簾后出來的一身紅衣的姜蟬后,小吳張大了嘴巴“太美了吧?”
徐秋白看不過去,“你不是在現場看過了嗎?怎么還大驚小怪地?”
小吳訕訕“當時就顧著緊張了,而且也站的遠,根本就沒有現在看地這么清楚。”
張揚的視線在電視屏幕上滑了一圈,隨后再在姜蟬的眼睛上逗留了一下“嬌嬌的這雙眼睛是最出彩的,特別有靈氣。”
“這丫頭要是在古代,一定會是禍國殃民的紅顏禍水。”徐秋白幸災樂禍,“也就是現在是個人權社會。”
在姜蟬出場后,彈幕上立馬密密麻麻的。
“媽呀,小姐姐這個顏值我真心要跪了!”
“她的眼睛好漂亮啊,就好像帶著電一樣!”
“小姐姐看我看我!我要為你生猴子!”
姜蟬看了眼電視上飛過的屏幕,無奈地扶額,現在的人表達喜歡都這么熱情的嗎?
姜蟬的第一句剛剛出來,彈幕安靜了一秒后,后面又再度開始瘋狂地井噴。
“開口跪啊!”
“我別的都不說,就沖著小姐姐這人魚一般的歌喉,以后我就是嬌嬌的死忠粉了,希望嬌嬌趕緊發專輯,我一定會買來收藏。”
“我也是,嬌嬌唱地也太好了吧?長地比你好看,還比你有才華,還比你唱地好聽,老天在創造嬌嬌的時候也未免太偏心了吧?”
“唉,嬌嬌是混血兒吧?一個混血兒居然能寫出這么古風的歌曲,太不容易了。”在密密麻麻的彈幕里,忽然出現了這么一句話,張揚立馬繃直了背脊。
職業經驗告訴她,這看起來雖然像是姜蟬的粉絲,但是很有可能是黑粉。
“嬌嬌,這個你怎么看?”將這條彈幕圈出來,張揚問了一句。
姜蟬揮揮手“能有什么說法?我自然會用事實告訴她,清者自清,我的實力不需要向外界解釋這些,等我的新專輯準備好,一切質疑都會銷聲匿跡。”
“你能這么想最好,想要在圈里走下去,必須要有一顆強大的心臟,只要自身行得正坐得端,我們不懼怕外面的任何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