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就算以后你們走不下去,可你依然有退路不是?這個世界上,又不是離了男人就不能過了,諾諾姐你還比他小五歲,若是你們以后分開了,你依舊年輕貌美,到時候他就是人財兩空。”
“離了他,你照樣能夠做單身貴族,有錢有事業,還愁找不到好男人?倒是他就不一定了,到了那個時候他都快要四十了,還能夠有幾個人看得上他?”
仗著陸懿抓不到她,林詩琪在這邊說地眉飛色舞,包廂里的一男人輕聲笑了出來:“這個小姑娘怪有意思的,就這么在老陸的底線上蹦跶。”
陸懿磨了磨牙,偏偏什么話都不能說。他晚上和幾個朋友聚餐,大家談興正濃的時候,林詩琪來了電話。
他要外出接電話,可惜被這幫損友們攔了下來。這不幾個大男人湊在一起,腦袋碰著腦袋地聽著那邊兩個女生談心。
這邊言諾想想也是這個道理:“好像是啊,不對,差點被你被繞進去。你這不是想方設法地幫陸懿說好話?他到底給了你多少好處?”
林詩琪伸出手指:“升職加薪算不算?”
言諾失笑:“我就值那千把塊錢的加薪?”
林詩琪扭捏:“蚊子腿再小也是肉嘛,不過說真的,要是你真和他在一起了,以后咱們見面也更加方便了,也省得我總是往H市跑。”
言諾捋了一把林詩琪的劉海:“你就去了一次好嗎?也沒有好幾次好不好?”
林詩琪理不直氣也壯:“所以我才想你離我更近一些嘛,諾姐,你喜歡什么類型的男人?我認識好多,要是不滿意陸懿的話我再給你介紹別的?”
言諾拍了她一下:“別鬧,感情哪里是這么不謹慎的?我喜歡的男人啊,不需要他多有錢,但是要有能夠養活自己的能力。”
“我們之間能夠無話不談,相比較于家世背景這些,我更看重的是心靈上的溝通。相比較于被對方寵著,我更希望我們我們是相互扶持共同成長的關系。”
“一味地依賴另一個人,一時半會兒地沒關系,時間長了,別人也會累的。我希望我們是信賴而不依賴的關系,就像你說的,誰離了誰會不能過?”
林詩琪撇嘴:“我那不是隨口說的嗎?想要達到你這個條件,似乎有點困難,說說,陸懿有達到及格線嗎?”
姜蟬知道林詩琪在套言諾的話,也知道她的手機正在和言諾通話,她也不阻止言諾。言諾縮在烏龜殼里太久了,就應該有人推她一把。
“其實陸懿人挺好的,”這句話一說,湊在手機旁邊的幾個人都擠眉弄眼一番,有人更是說了一句:“老陸這是被發了好人卡?”
“我明白他的意思,我們在很多事情上的見解都一樣,我覺得他有成為靈魂伴侶的潛質。”聽到這句話,陸懿唇角就上揚了。
“我就是有點擔心,情濃時刻看對方自然什么都好,但是在走入婚姻后,就有許多地方需要磨合。不是只有女人在結婚后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男人也是的,追到手了,結婚了就好像完成任務了,感情也不需要經營了。”
林詩琪攪著手指頭:“我大哥就不是這樣的人,他和我大嫂的感情可好了。我到現在看到他們,我都覺得噎得慌。”
言諾有點羨慕:“我羨慕別人擁有圓滿的感情,但是當我遇到了中意的人以后,我就會有各種患得患失,歸根結底還是我對感情不夠自信吧。”
林詩琪眨眼:“所以我們要更加勇敢大膽不是?有的時候如果連嘗試的勇氣都沒有的話,那緣分最終只能夠錯過。”
言諾有點懵:“道理我都明白,我也覺得陸懿不錯,可總不至于要我一個女生主動吧?我對首都這里又不熟,我要是向他提出約會我都不知道去哪里。”
林詩琪眉飛色舞:“沒關系,陸懿熟啊,他就是土生土長的首都人,你想去哪里他都能夠帶你去好嗎?”
言諾狐疑:“你今天怎么盡幫著陸懿說話了?話說這不是我們女生的談話時間嗎?不說我了,景順那事情已經過了有兩三年了,你還沒走出來?”
林詩琪翻了個身:“我在勸別人的時候頭頭是道,可在我自己的事情上,我卻非常糟糕。我和景順認識了那么多年,都訂婚了他還劈腿了別人……”
眼看著說下去就是別人的隱私,陸懿當機立斷地掛了電話。一桃花眼的男人勾著陸懿的脖子:“眼看著你小子脫單有望,哥們兒現在還單著呢。”
陸懿努力不要讓自己的笑容太過燦爛:“還行吧,我先走了。”
金凌一把拉著陸懿的袖子:“別急著走啊,把那個小丫頭的聯系方式給我?我對這個小丫頭挺好奇的。”
陸懿翻了個白眼:“回頭推給你,我先走了,下次再聚。”
剩下幾個起哄:“下次帶這個諾姐一起過來啊,要不然不讓你進門。”
“看老陸走地那么急,估計是琢磨著去哪兒約會吧?”
“那還用說?老陸這么多年總算鐵樹開花,這既然遇上了能夠有放過的道理?”
將損友們的取笑拋在腦后,回去的路上陸懿就在琢磨應該帶言諾去哪兒約會才好?話說兩人也了解地差不多了,是不是也該讓言諾了解了解自己的生活?
看看生活中的他是什么模樣?
因此這天言諾剛剛起床,就收到陸懿的信息,他已經在林詩琪的小區外面,他最近準備休年假,準備帶言諾在首都這里走走看看,當然最主要的是讓言諾了解他曾經的生活。
更加深入地了解陸懿,無疑是一件非常有誘惑力的事情,言諾自然不會不答應。這不林詩琪就只能夠眼巴巴地看著陸懿帶著言諾離開,而自己去苦哈哈地上班。
就像是林詩琪所說的,陸懿對這一片特別熟悉,他帶著言諾走了半天下來,發現言諾在面對他的時候笑容燦爛了許多,不再像以前一樣是禮節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