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看了一集,齊導就知道這個劇本非常好。他按下心里的激動:「陳導,這么好的本子,你怎么……」
你怎么不自己拍?
陳導明白他的話外之音,他晃了晃手里的劇本:「要是沒看到這個,或許我就拍這個了。這小丫頭太賊,故意拿好東西吊著我,明知道我不擅長拍這種懸疑劇。」
齊導盯著朱黎:「劇本是你的?」
朱黎打了個哈哈:「是妍舒老師的劇本,我是妍舒老師的對外代言人。」
齊導也不知道信沒信:「你還真是個妙人兒,這個劇本非常好,我要仔細研讀一遍,明天早上給你答復?」
朱黎:「好的,我等著齊導的消息。時間不早了,咱們是不是該去吃個宵夜了?來陳導這兒,今天光喝水了。」
陳導卷起劇本敲了敲朱黎的腦袋:「我的錯,你想吃什么?我請客?」
朱黎笑瞇瞇的:「我都行,只要您不嫌棄我吃得多就好。」
陳導攤手:「得,看來今晚上要大出血了,走吧,茶樓走起。」
看齊導不明所以,陳導笑道:「這丫頭是個飯桶,她在劇組的時候,別人一份盒飯就夠了,她要吃三份,三份還是半飽,以后誰養得起你?」
朱黎聳聳肩:「我養得起我自己啊,吃得多消耗也多,否則我早就成為一個胖胖了。」
在茶樓吃宵夜吃到了十點多,張振才過來將朱黎接走。
張振:「怎么說?齊導會接下這部戲嗎?」
朱黎:「八九不離十吧?有眼光的人還是有的,不過接下來半年我會非常忙,一部電視劇,一部電影,還要再錄專輯,我還想再學兩門外語的,我怎么這么忙?」
張振:「你就知足吧,你看你除了那些頒獎禮,那些活動訪談你去了幾個?若是別人都像你這樣,早就涼了,明星是需要曝光度的。」
朱黎懶洋洋的:「可我不是明星啊,我想當一個演員,一個好演員。」
朱黎的目標清晰的很,張振也不再多勸她:「其實你這樣也好,專心拍戲,沒有那么多緋聞,生活也會輕松許多。」
朱黎翻了個白眼:「我現在一點都不輕松,好忙啊,可是忙一點我居然還覺得很開心,或許因為這是我喜歡做的事情吧。」
張振笑了:「等你和齊導、陳導合作完,相信我,找你的導演會更多。你那兩個劇本真的是太好了,公司都很心動,要不是你說要找陳導,公司自己都想拍出來的。」
朱黎聳肩:「那還是算了,公司簽約的導演水平,說實話我不放心,別砸了我的劇本。」
這話她也就是在張振面前說說,別的時候很容易得罪人的,朱黎又不是情商低到無可救藥。
在茶樓分開后,齊導回去后就抱著劇本熬了一個通宵,才算將這個劇本完整的過了一遍。看著窗外晨光熹微,齊導給朱黎打了個電話,也不管現在才凌晨四點多。
「這個劇本我接了,有什么話明天我們當面聊。」
朱黎的睡意一下子不翼而飛:「好,上午九點,我會準時到的。」
齊導這邊算是搞定了,接下來就是陳導了。她今天和陳導約了要簽合同,算下來時間也很趕了。當然不管怎么樣,接下來她算是無縫銜接了。
估摸著齊導那邊拍攝完了,陳導這邊的劇組也搭建好了。
時間一晃就是兩年過去,彼時的朱黎二十三歲。再次從評委手里接過最佳女主角的獎杯后,朱黎發表了獲獎感言,才款款的走下舞臺。
「自從朱黎橫空出世,最佳女主角的獎杯似乎就此寫下了她的名字,旁人連伸手的機會都沒有。」
柏江低聲說了一句,旁邊
的演員心有戚戚焉。
「可不是?又能寫又能演,怎么會有這么優秀的人?」
「她還很能唱,音樂方面的獎項也拿了許多。」
「除了在頒獎禮上能夠見到她,別的時候你想見她真沒有那么容易。」
在陳導身邊坐下,朱黎笑道:「這種熱鬧的場合,還真有些不習慣。」
陳導也笑:「也還好,一年就那么幾次。你接下來有什么打算?今年的劇本你還沒有給我呢。」
他和朱黎這幾年合作的很好,每年朱黎都會給他準備好劇本。通常一部電影拍攝結束后,朱黎就會將新本子給他。
朱黎猶豫了下:「我明年不打算拍電影,不過給您的劇本確實也準備了。」
陳導疑惑:「想歇一歇?」
朱黎點頭:「確實想歇一歇,明年我打算休息一年。」
陳導也不失望:「不拍戲那就去我劇組幫忙去?哪有編劇不在劇組坐鎮的?」
聽說朱黎明年不拍電影了,周圍演員們的心思都活泛起來了。她不演戲,她們的競爭力不就大了很多嗎?雖然這么想心里怪不甘心的。
朱黎:「行,能夠去您劇組學習,還是我占了便宜。劇本一會兒頒獎禮結束后給您,早就準備好了,就算您不問也是要那給您的,我們可是金牌搭檔。」
陳導被她幾句話說的心情極好:「你這張嘴啊,真的太甜了。明年電視劇也不拍了?就徹底休息了?」
朱黎笑笑:「嗯,最多就發一張專輯吧,就想要徹底的歇一歇。等您那邊的戲拍完后,我想出去旅游一番,這幾年盡待在G市了,也沒出去走走看看。」
陳導點了點她:「也行,休息是為了更好的積蓄能量,期待你下部戲的表現。」
齊導也笑:「休息可以,老陳這兒有了劇本,我也不能落下。」
朱黎也笑了:「好,只是這次不是懸疑劇了,齊叔還拍嗎?」
齊導想了想:「先看看本子再說,從你手頭出來的,能夠有差的?」
三人湊在一起低聲說著話,眾人看到了也只是各種羨慕。這幾年朱黎在圈內很火,不知道多少人想要跟她打好關系。
無它,自帶劇本,還有演技,背景還深厚,只要跟她交好,那是有數不盡的好處。
可惜她太愛惜自己的羽毛,平時也太低調,幾年闖蕩下來,交好的朋友一雙手都數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