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腳被綁,又沒辦法說話,好在這馬車車廂里除了她們再沒有旁人。
白瑾將自己的頭朝馬車的窗上卡了去,直到自己頭上的那朵絹花掉了出去。
桃桃緊緊的靠在桂花的身邊,明顯是被嚇壞了,白瑾低頭看了看自家兒子,雖說也緊緊靠著自己,但是小家伙兒臉上的神情倒是淡定的很。
她低頭,用自己的腦袋蹭了蹭小家伙兒的,小家伙兒卻忽的仰頭朝她甜甜的笑了笑。
此時的白瑾,根本不懂小家伙兒為什么笑。
直到……
這是一處冷冰冰的地牢,周圍陰森森的,白瑾她們被人推進來的時候,她很靈敏的就聞見了一股血腥氣,而越往里走,這血腥氣就越濃重。
“老實在里面呆著。”將四人給推進最里面那間小黑屋,這地牢的門就被緊緊的關上了,只有厚重的鐵門上留著一個小窗戶。
“嗚嗚。”在那群人離開之后,桂花忽然驚詫的喊了聲,發出嗚嗚的聲音。
白瑾朝著桂花沖過去的方向一看,只見地牢的角落里正蜷縮著一個瘦弱的少年,他臉色白的跟紙一樣,手腕上有很大的一個血口子……
就在她們倆關注這個失血過多的少年時,白瑾那原本被束縛住的手忽然一松,她詫異的回頭,就見自家的小甜包正悠悠的將那綁人的繩子甩出了好遠。
“娘親,我是不是好厲害?”小九咧著一口小牙甜甜的笑了笑,然后又去幫桃桃解開,白瑾則順勢給桂花解了。
“兒子,你怎么解開的?”白瑾低頭仔細的瞧了瞧,孩子手里也沒有什么匕首啊?
小九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可驕傲的說道“我爹爹以前教過我噠。”
“雖然我很想罵你爹,怎么教你這個。但是現在看來,確實有用。”白瑾一把抱住了他,小九果然聰明啊,知道在馬車上解綁會讓人發現,就一直忍到了現在。
“小九娘,我們現在該怎么辦?”相比較小九和白瑾的淡定,桂花其實是有些慌的。
“桂花姐,你別擔心,我有辦法。”白瑾把腰上系著的大荷包給解了下來,她整個人就蹲在了那少年的身旁。
“娘親,這個哥哥好像被放血了。”小九溜溜的跟了過去,他握住那少年的手腕仔細的瞅了瞅。
“是的。”白瑾點了點頭。她就單膝跪在那小少年的身邊,一邊掏藥,一邊給他處理傷口。
“桂花姐,要是聽見外面有動靜的話,你們就把繩子假裝纏一纏,別太露餡兒。”白瑾回頭叮囑道。
這樣處理是最謹慎的,但是讓眾人沒想到的是,白瑾還沒有處理完少年的傷口,外面就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聽那動靜,明顯是來了好幾個人……
一時間,幾人的目光全都朝著門口看了去。
就在這地牢里風聲鶴唳的時候,瑯琊村外的小路上,被吹了一臉狗毛兒的男人正目光陰森的捏起了那朵落在地上的絹花兒。
“誰給你們的狗膽,敢動老子的女人。”
求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