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在聽見縣令夫人這四個字的時候,白瑾根本不明白,自己怎么會跟縣令夫人扯上關系。而且,就在她以為這群人會帶自己去見縣令夫人的時候,卻沒料到,這群人直接將她給帶到了春芳院。
春芳院是什么地方,恐怕連街上的小孩子都知道。
鼻尖驀地竄入很多胭脂水粉的味道,白瑾被一群人扣著,直接帶到了春芳院的大廳里。
因為是白日,所以這大廳里除了姑娘就是姑娘,很少有外人。
春娘就是這時候從樓梯上走下來的,她手里捏著一個蘇繡團扇,那張濃妝艷抹的臉上,布滿了歲月的痕跡。
她擰著水桶腰朝著白瑾這邊走了過來,聲音尖細的像是鳥兒發出的慘叫,有些滲人“這就是你們夫人想要整治的那人?怎么瞧著普通的很,難道是……那方面功夫很厲害?”這么一個長相普通的女人,是怎么把縣太爺給迷得團團轉的?
“春娘想多了,那妖精現在被老爺保護的好好的,這位是她的弟媳。夫人說,這人隨春娘處置。”一群男人笑嘻嘻的跟春娘解釋道。
“行了,你們都回吧,我肯定會給夫人一個滿意的答案。”春娘輕聲笑了句,她那么一笑,白瑾都在想,她臉上厚重的粉會不會抖落下來。
一群男人目的達成,就安安分分的出了大廳,徒留春娘還有一群姑娘跟看猴兒一樣的看著白瑾。
白瑾的雙手還被綁在后面,這繩子結實的很,眼下這么多人都在瞧著,她就算想動彈也沒辦法。
“大妹子,真的是不好意思了。”春娘彎腰,那張仿佛唱戲一樣的臉倏地靠近,皮笑肉不笑的道。
她沒有給白瑾一點發揮的空間,話音剛落地,她直接喊了人“來人,帶下去吧。”
這是一條條長長的地洞,地上零零散散的堆著一一具具白骨,白瑾被那陰森森的骨頭給嚇了一大跳,她回頭,地洞的出口已經被死死的封住了。
眼下她不敢再往前走,要是猜得沒錯,這只怕是條死路。她現在最首要的任務是要把身上的繩子給解開才行。
也不知道這群男人打的是什么繩結,真的好難解開。
就在白瑾用盡法子在解那些繩結的時候,一群不明物體在黑暗中不斷的朝著她這個方向跑了過來。
因為專注力都在繩結上,以至于她的耳朵到底還是忽略了這一點,直到一只很大的老鼠跳到了她的腳背上,她這才反應過來。
腳尖用力,下意識的將東西給踹了出去。
可這長長的地洞中,這些滋生于陰暗處的東西分明多得很,要不然,那春娘只怕也不會就這樣什么手段也不用,就這樣放心的將她給關在這里。
這群毒物明顯是被養刁了的,一點都不怕人。甚至,攻擊性極強。
繩子還沒完全解開,今天早晨還被蛇給咬了腳腕……
而在繩子即將解開的時候,她的小腹驀地傳來一股疼痛,那瞬間,她捂著小腹,疼得彎下了腰。
原本能用九分力,可因為這突如其來的疼痛,她的戰斗力生生被削弱到了五分。
這地道很長,可毒物也極多。白瑾的臉色越來越白,汗珠也越來越大。
就在她已經要用不出力氣的時候,她耳朵一動。怎么覺得,像是聽見了趙寒的聲音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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