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嬤嬤大晚上的被趙寒的喊了過來。
她推門進來的時候,就見兩個娃娃還有主子都蹲在一棵種在大花盆里的小樹旁。
她心中疑惑,但還是恭敬的道“主子,我帶著針線來了。”
“這些是咱們府上現在有的,剛剛我又讓老林出去買些其他鮮艷的顏色。“林嬤嬤也不知道大晚上的主子要針線做什么,她也不敢問。
“放在那里吧。”趙寒應了聲,然后就拿著手中的小剪子去將珍珠樹上的那些小果子剪了下來。
這樹之所以叫做珍珠樹,就是因為這果子很像珍珠,對人又很有好處。
胖墩兒在一邊像是托著圣旨一樣小心極了的托著一個小托盤,小九則是瞪著大眼看著他爹在剪果子。
“林嬤嬤,你會串手鏈嗎?這剛開始的結怎么打?”趙寒剪完,這才端著小盤子坐在了椅子上。
林嬤嬤一愣,看著那些珍珠果,她覺得自己大概明白主子要做什么了。
“主子,這串手鏈可不能用這樣的線,最好用琉璃線。咱們庫房里大概還有些,我去瞧瞧。”
趙寒眼睛都要瞎了,不過,看著那終于串成一串的珍珠果手鏈,他還是滿意的勾唇。
“行了,我先出去了。你們看著兩個崽子睡覺。”說完,趙寒拿好東西就出了門。
至于去哪里,也沒人敢問。
衛府,
趙寒熟門熟路的摸到了這小院子。他伸手推門……推不開。推窗……還是推不開。
“白瑾,給老子開門。”他壓低聲音說道。
里面睡在床上的人懶洋洋的翻了個身子,并沒有要下去給人開門的意思。
“你竟然把門窗都給釘死了。”趙寒伸手錘了一拳。
本以為外面的動靜就此消停了。但很快,只聽轟的一聲。
這屋子的屋頂被人開了一個窟窿。男人順著那地兒落下來的時候,床上的人被驚了起來。
他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然后一邊朝那里走,一邊脫身上的外袍。
“趙寒,你做什么??!”白瑾瞪著那個男人。
“外面天涼,這衣服上還帶著寒氣,會凍到你。”他面不改色的道。等他走到白瑾身邊的時候,已經抬手在脫靴子了。但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所以他還是打住了。
“我有這么可怕,你昨晚點了我的穴位,我都沒有收拾你。”說著,他從懷里掏出一串還帶著溫熱的東西,強硬的拉過她的手,就將珍珠果串子套到了她的手腕上。
白瑾一直在往下摘,男人的態度比她還要堅持。
“你摘掉也沒有用,你以為跟我劃清界限就可以推開我了?我實話跟你說。作為一個用身體思考的男人,我很認人的。白瑾,我是你男人,你不能否認這一點。”給她戴完手串,趁著她愣神的功夫,他已經竄到了被窩里。
“寶貝兒,你是我的心頭肉。”
冷不丁的,身后的男人突然來了這樣一句話。白瑾的身子就跟篩子一樣,瘋狂的抖了起來。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