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程尚書一度覺得自己耳朵出毛病了。
什么叫大白菜？？有人竟然把大白菜繡在衣服上？？？
“荒唐！當真是荒唐，果然是草莽出身。”程尚書一臉嫌棄的道，也很直接的就將尋常吐槽趙寒的話給說了出來。
秀秀有些擔心的看向白瑾，她生怕老爺的話惹兩位不開心。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程大人，是我喜好白菜，所以才會這般。她們繡工都極好，你們說便是了。”白瑾將事情都攬在自己的身上，畢竟……她總不能高聲宣布，我們家趙王爺最最喜歡大白菜吧？
程尚書哼哼了一聲，倒是趙寒，他自以為是一臉溫柔的看著白瑾，但是落在旁人的眼里，那目光怎么就跟要吃了白瑾一樣。
“我喜歡梅花。”秀秀靦腆的笑著。
“云錦的料子可以嗎？”女人家們都比較懂，白瑾一開口，秀秀就點了點頭。
“好，她們很快就會做好的，到時候我會讓人送到你們府上。”白瑾說著，在記錄完那些字以后，就將單子遞給了林嬤嬤。
不過，林嬤嬤還沒有接手呢，那單子就被程尚書給搶了過來。
“這字很是一般，瞧著有幾分凌厲勁兒，實則沒有筋骨，你這字學了沒兩年吧？”程尚書抬眸看向白瑾，又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
“是的。”白瑾坦然回答。
倒是趙寒，他可是出了名的聽不得任何人說任何白瑾的不是。
他邪肆的勾唇，一雙精明又陰森的眼睛瞇了起來“怎么？師父沒當夠？還想再收一個徒弟？你的還禮準備夠了嗎？”說這話的時候，趙寒的眼睛還往程尚書的袖子里瞅。
“滾滾滾，誰要看了，我們走，快走。”程尚書拉著秀秀飛快的往外跑。
趙寒這才伸手，趁著白瑾不備，將人給拽到了自己的腿上坐著。
“你們昨晚要了那兩個茶壺茶碗，是不是有些過分了？”白瑾今日本就沒有什么精神，她被趙寒攬著強制的靠在他的懷里。
“過分？你有所不知，程齊陽這老頭兒家底厚實的很，他家祖上是皇商，后來沒落，他也走了科舉這一條路。人人都以為他們程家沒落至極，實則……有錢的很吶，只不過沒放在明面上而已。就昨晚那兩件，怕是連他一根頭發都傷不了。”
“九牛一毛，懂了嗎？”他側頭在她臉上啃了一口，笑著道。
“原來如此。”白瑾倒是還不知這一層。
“不過，以后這些東西就都是小九的了。”趙寒微笑。
白瑾震驚在原地，如此厚顏無恥之話，趙寒是怎么說出來的？
“別擰我臉。”趙寒伸手控制住她的手“程齊陽現在呢，算是半個不中用吧！”
“哈？”白瑾不懂，什么叫半不中用？
“就是能做那事兒，不能生孩子，明白了嗎？”趙寒說的得意洋洋，還朝著白瑾挑眉。
言下之意不過是看看別人，再看看你男人！！
“你怎么會知道的這么清楚？？？”白瑾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