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想著,我的血能引毒物,讓我的血做引子,你在一旁查看。但我后來轉念一想,那蠱應該是下在了梁知的身上,小九的身上是沒有蠱的,所以自然也不存在毒蟲一說。”白瑾越說,臉色愈發的有些暗淡。
“娘親,我不怕的。”小九伸手握住了白瑾的手,旺財也順著小九的胳膊往白瑾的懷中爬。
“好孩子,你肯定會沒事兒的。”白瑾搖頭,伸手摸了摸小九的腦袋。
“我剛才看,旺財啃小九的地方,都不是普通的地方,看似毫無章法,但其實……它好像明白什么。它應該是在小九身上找什么。”秀秀一眼就瞧了出來。或許是因為自小同藥和毒打交道的緣故,所以她下意識的就發現了不對。
而秀秀這樣一說,白瑾的眼神就落在了小九的身上,小九是學過的,他仔細一檢查,雖然有些地方有偏差,但好像,確實如同秀秀所說。
“可是旺財會不會以為小九是它娘親啊,一只狗能找到什么呢?”胖墩兒在一邊都快要急哭了。
就在這時候,林管家帶著人直接朝著這定心苑奔了過來,來找趙寒“主子,不好了,燕將軍帶著人來尋梁知了。”
自從昨天小九出事兒,趙王府的兵力幾乎都圍繞在定心苑的周圍,因為現在就連白瑾和趙寒都住在這里了,所以守衛圈自然而然的形成了不小的偏斜。
而燕護明顯也是得到了梁知還活著的消息,他便直接帶著兵在這晴天白日就開始襲擊了趙王府。
林管家來報的時候,燕護一個人已經沖在了最前面。
“你們在這里,不要出去,知道了嗎?”趙寒回頭看了眼坐在床邊的白瑾,他帶著人就沖了出去。
他現在看起來淡定的很,但其實心中正憋著一股火,燕護今日無疑是找死。
燕護今日幾乎是將整個將軍府能用的人都給集合了,他帶來的那些兵拖住了趙王府的暗衛,而他一個人率先進入了府中。
在來趙王府之前,他就已經設想過,這人定然是被趙寒關押在很秘密的地方。所以,他一沖進王府就開始朝著隱蔽的地方找了去。
他行軍多年,能走到鎮國將軍這一步也并不是靠著祖上的功德,所以在他精力高度集中的時候,他還是迅速的找到了地牢的看守口。
不過,就在他馬上揮劍朝著看守的暗衛襲擊去的時候,一把長劍帶著呼嘯狂風的力度直直的釘進了他的肩胛骨,瞬間給他折了翼。
“趙王,你憑什么將她給囚住?她是我將軍府的夫人,你有什么資格?”即便是那劍已經將他的右側肩胛骨都給穿·透,但是燕護仍舊是掙扎著站了起來。他那樣維護的站在趙寒的對面,倘若不知內情,定然會以為這是一個為了正義守護自己被困妻子的男人。
“憑什么?憑她傷了我兒子,憑她想要爬上我的·床。”趙寒輕笑“你說憑什么?”
“你胡說!”在燕護的心中,梁知就是一抹白月光,沒有人比得上,那些臟亂的事情同她根本不沾邊!
“燕護,你早就是一個棄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