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樣,只不過,有的人只為一個人,有的人,為很多人。”牛大面無表情的道。
“如此不要臉的話,除了梁知誰能說得出來??”衛子衿看了這么多,她太熟知梁知的套路了。梁知總是告訴每一個男人,在遇見他之前,自己是冰。遇見了他才會變成火。男人自然是享受這莫名的成就感。
“說不說出來是一回事兒,喜不喜歡聽又是另一回事兒。”牛大仍舊面無表情。
“滾!你們這些臭狗屎!”衛子衿一本賬本朝著牛大的腦袋上就拍了去,然后伸手就將窗戶給關了上去。
牛大看了看那禁閉的窗戶,他沒在意被她賬本拍打的痛,仍舊面無表情的道“現在所有人都跟夫人學會了罵人。”用臭狗屎這三個字!
牛大走了以后,衛子衿對于他剛才說的話還是久久不能釋懷,她就氣呼呼的準備去找白瑾探討一下,結果剛走到瑾花苑的門口,見門口沒有把守的,她剛要推開院門,就聽見院子里傳來了趙寒夫妻倆的聲音。
趙寒“還生氣?老子不就輕輕的拍了一下!!”
白瑾“那是輕輕拍嗎?”
趙寒“你少冤枉我,我難道會不知道輕重嗎?”
白瑾“反正我現在生氣了。”
趙寒“爹!”
聽見趙寒這清脆的一聲爹喊出來,衛子衿原本想要推門的手立即收了回去。就趙寒這張嘴,什么話說不出來?阿瑾早就被他給帶跑偏了!
算了,她生個什么氣。
這氣來得快去的也快,等到她轉回院子的時候,這氣兒已經消得差不多了。
“我又不找男人,我管他們喜歡聽什么!”衛大姐終于找到了真相,然后就回去燒了那一堆紙,然后就專心的坐在那里看賬本了。
如今梁知正在周旋在男人中間,定元帝那邊的日子也不好過,畢竟,前陣子剛被關進天牢里的關遇安又逃了……定元帝派了禁衛去搜索,但搜索了幾日都無果。
無奈至下,只能將關相給關起來了。
兒子抓不住只能抓爹了。
幾乎所有人都在頭疼,趙王府則是一片和諧。
逗留在這里許久的衛子衿也抱著賬本回了衛府,家里的幾個小的全都被打包送到了軍營里,所以趙寒這陣子過得那可是相當的滋潤。
唯一的煩心事兒,大概就是那只狗了。
發財鬧了趙寒將近一年的時間,白瑾沒有找回來的時候,它就跟個大爺一樣等著趙寒伺候,如今白瑾都找回來了,但是發財仍舊時不時的給趙寒臉色看。
但是這次找事兒的,卻不是發財。
最近為了引開發財的注意力,趙寒讓林嬤嬤買了很多小雞小鴨回來,發財除了待在白瑾的身邊就是鉆去了后院兒。讓趙寒頭疼的是旺財這只小狗崽。
自從它將小九給啃好了以后,家里沒有人敢輕看這只狗崽崽。因為小九去軍營沒辦法帶上它,所以它也就被發財叼來了瑾花苑。
可是……誰能想到,之前幾個孩子們挖出來的地道成為了旺財逃走的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