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寒抱著狗一步步的往前,京兆尹被趙寒這氣勢給嚇得不行,他皺眉,使勁兒的揮手“你別誤會,這真不是我偷得狗,我剛才一出門,旺財就在這里啊,而且這狗牌我還以為是你做的呢!我還以為是你要將旺財送給我。”
京兆尹欲哭無淚,他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啊,怎么就成了偷狗賊了???
“白瑾這兩日因為丟狗的事情,吃也吃不好,喝也喝不好,如今正躺著起不來呢!”趙寒陰森著一張臉沒好氣兒的道。
京兆尹一聽這話,頭都跟著大了。
“說吧,你要怎么賠?做了錯事兒,總該有點補償吧?”趙寒挑眉。
京兆尹“……”
“我聽說,你最近得了一塊上好的硯臺,白瑾最近在學畫畫,缺塊好硯臺。”趙寒微笑。
京兆尹“……”他就跟霜打的茄子一樣,趙寒這狗東西明顯是已經算計好了的!
從衙門里出來,趙寒立即伸手將旺財給扔到了牛二的懷里,嫌棄的很。
旺財朝著趙寒哼唧了一聲,卻也沒有再跑。
這兩天放了那兩個屁,已經讓他筋疲力盡了。
“金狗牌帶上了嗎?”趙寒問道。
牛二一聽,趕緊點頭。
“行了,抱著狗我們去宮里,收完這邊的賬咱們該去收宮里的了!”說著,他就帶著人直接殺到了宮里。
“對了,她說想要什么來著?珊瑚樹?”
“不是,夫人想要種子,聽說滇南那邊進貢了不少好東西。”牛二解釋道,生怕趙寒要錯了東西。
“可以,要種子和金子。”趙寒勾唇。
牛二“……”夫人沒要金子啊,主子這擺明了是去坑人的。
一個時辰后,
趙王府的馬車可謂是滿滿當當,而宮中,乾元殿里,定元帝沒好氣兒的道“你看這個狗東西,要不是知道他短命,朕早就將他給五花大綁送到菜市場砍頭去了。”
滇南那邊送來的種子可都不是普通的種子,都是些極其珍貴的藥草,他自個兒還沒有捂熱乎呢,就被趙寒給打劫了去,而且還要了一箱子金錠!
“他要那么多金子做什么??!“定元帝越想越生氣“銀票不成嗎?土老帽兒,果然是土老帽,連銀票都不要。”
“皇上,聽說……聽說趙王妃最是喜歡這種亮晶晶,金閃閃的的。”同慶將知道的八卦說給定元帝聽。
“亮閃閃,那太陽還亮閃閃的呢,有本事讓趙寒去摘下來啊!!”定元帝真的是被氣上頭了。
同慶垂首,抿唇也就趙王摘不下來,能摘下來的話,早就摘下來了……
還用您說嘛!!
“對了,北番的那個神醫來了沒有?幸虧北番這次是送了一個神醫來,要不然,這要是送的是東西,只怕又被趙寒給搶了。”定元帝想到這神醫還在,就覺得心里還有點底兒。
“皇上,短命之事兒……當真可信嗎?”同慶跟在定元帝的身邊,生怕定元帝被人給誆了。
“自然是真的。”說到這個,定元帝的臉色不禁嚴肅了起來“聽說北番的這位神醫也會看相,不信你這次瞧瞧。”
趙寒的命是生來的短命,即便他功高震主,但也改變不了這個結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