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寒正從外面回來,就看見發財的大尾巴甩得團團轉,一看就是很著急的模樣。他往前走了幾步,就聽見了從屋子里傳來的白瑾的嗷嗷聲。
心中一急:“怎么回事兒?是不是孩子折騰他了?不是有嬤嬤們看著嗎??”他很清楚,坐月子的女人也得好好的養著,可千萬不能生氣。
林嬤嬤也不知道該怎么說,他懷里抱著好乖的二狗,只能讓趙寒自己去找答案了。
“爹爹。”
“姐夫,你快看看吧,我大姐說自己禿了,就一直在喊。”胖墩兒伸手扯住了趙寒的衣服。
趙寒一聽胖墩兒這話,才知道白瑾難受的緣由。
他揮揮手讓小九帶著胖墩兒下去,這才在床邊坐了下來,伸手拍了拍白瑾的后背:“真的是他說的這樣?好好的哪里有禿,全是胡說道。”
白瑾癟了癟嘴,然后就當著趙寒的面將自己的頭發往上翻,她一邊掀開,一邊皺眉道:“你看,這真的禿了,以前哪里有這樣靠后??”
趙寒低頭一看,他對她太熟悉了,所以,雖然沒有白瑾說的什么禿頭那樣嚴重,但是發際線確實有些后移了。
見趙寒也沉默了,白瑾就忍不住哇的一聲喊了出來。
“不準哭。”趙寒將人給拉到懷里,聲音起初有些嚴肅,但想到這樣會嚇到她,他的聲音便又溫和了下來:“你現在還在坐月子,不準哭,哭壞了眼睛怎么辦??”
趙寒知道,白瑾向來是個喜歡臭美的,要不然家里也不會堆了這么多衣服首飾,對于頭發自然也是愛惜的很。
他忽然又想起了很久之前的事情,那時候他趁著白瑾睡覺的時候,把白瑾的頭發給剪了,結果早晨她醒來的時候,差點沒有把自己給撓出神經病來。
“當時我給你剪頭發的時候,你是不是恨不得宰了我??”趙寒好小的問了句。
果然,這問題一出,白瑾的注意力立即被吸引了過來,但是她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冷哼了一聲。
“當初只是撓我,為什么沒有砍了我,按照你的脾氣,應該拿著菜刀砍了我才是啊。”趙寒很好奇。
“當時知道你以后會做大事兒,會平復亂象給百姓們帶來安穩,我哪里敢砍你。”白瑾白了他一眼,眼睛還有些紅通通的,看起來跟兔子一樣。
“喲,這么深明大義,我看你就是單純的打不過老子而已。”趙寒說話的語氣很是得意。
白瑾:“”要被這個狗東西給氣死了怎么辦??
“行了,別擔心了,我去給你找兩張生發的良方,保準你什么事兒也沒有。”趙寒伸手摸了摸白瑾的腦袋,就跟哄孩子一樣。
白瑾這才安靜了下來。
但是,這天晚上,白瑾半夜忽然驚醒了,她沒有睜開眼,但是鼻尖聞見了一股濃濃的生姜的味道。
然后,她就察覺到,趙寒似乎是拿著生姜片一遍遍的在幫自己擦額頭
這味道有點上頭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