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后第一天,是球員們固定的休假日,用以放松疲累的身體。//
這一天,外面關于巡游女王好運殆盡,新一輪比賽慘遭滑鐵盧的消息不少,不爽的球迷們更是一言不合又把俱樂部大門給堵了。
球迷們表示:不是不能輸比賽,但像這樣明顯情況不對勁的輸掉比賽,他們不能接受!
球隊負責人,俱樂部老板,必須給球迷們一個交代!
但不管外面什么風向,球隊上下始終保持著沉默。
身為球隊負責人兼老板的寧黛更是臉都沒露。
寧黛:給你們交代?!給你們個鬼交代哦!
老娘都還想得到交代呢!
球員們放假,寧黛也任性的給自己放了一天假,這一整天,她窩在家里就球隊更衣室的狀態想著破解之法。
新老之爭這種事,不單是一支球隊會遇見,任何企業公司團隊都會遇上類似情況,況且這也從來就是不可避免的情況。
假裝不知道不可能。
放任球員們自己解決,誰知道要多久,而且誰知道勝負分出后情況又如何。
直接打壓也不可能。
球隊現在就這么點人,打壓完了,新人老人無法合作,球隊狀態只會更糟糕。
寧黛需要一個完美的解決之策。
休假日結束后,第二天,又是歸隊訓練。
所有一線隊的球員們,一清早就收到了一條來自老板兼主教練的信息。
信息上說,今早要開會,讓所有球員們到達訓練基地后去會議室。
球員們沒有表現出一頭霧水,相反,他們心里都有一個統一的猜測。
所謂開會,肯定是秋后算賬。
球員們先后到達會議室,隨后按照平時的遠近親疏,分成了不同的小團體分開坐。
接下來的時間,除了等待,沒有人交談。
寧黛走進來,一眼就將團隊的分裂狀態看了個清楚明白。
大家伙先是抬眼看了寧黛一眼,隨即又像瘟雞似的垂下了頭,沒好意思再看她。
今天寧黛穿的是高跟鞋。
一路走過,噠噠噠,鞋跟叩擊地面的聲音,像極了宣判的落錘聲。
寧黛走到最前邊,確定球員們都到齊了,沒少人,這才開口:“前天的比賽,你們有什么想要和我說的嗎?”
來了,來了,果然是來算賬了!
沉默。
誰也沒有回答寧黛的問題。
就連平時公認最被寧黛器重的克勞斯也沒出聲。
大家一邊保持沉默,一邊則在奇怪,克勞斯為什么不出聲?
有幾人甚至巴不得他出聲,只要他出聲,就該輪到他們來發泄平素里積攢的不滿了。
“沒人想說什么嗎?”寧黛耐著性子又問一遍。
會議室里依然沉默。
這時,會議室門口忽然響起一陣腳步聲,緊接著,助理教練安德森出現在會議室門口。
原本助理教練像往常一樣,等在訓練場,可是遲遲不見球員們出來訓練,一問才知道,原來今早有會議。
然而他竟不知道!
“老板,你怎么……”安德森喊著寧黛,一邊踏入了會議室,結果才剛踏入幾步,就被寧黛勒令出去。
“出去!”
安德森一怔,停住了腳步,懵逼的看著寧黛。
會議室里的球員們也不敢置信的抬起頭,紛紛看向寧黛。
這會兒寧黛板著臉,冷冰冰的重復:“請你出去!”
會議室里的人大氣不敢喘。
安德森在怔愣過后,后退出了會議室,一直退到門口,寧黛的聲音才跟著傳來。
“從今天開始,安德森先生不再是球隊的助理教練!”
這話一出,所有人震然。
對毫無準備的安德森更是晴天霹靂。
什么情況?!
安德森本人也很想問一句,什么情況!?
怎么過了一天,他就被解雇了?解雇原因是什么?而且,這老板都沒和他談過,就這么突然解雇了他!?
至于是什么個情況,寧黛很快公布給眾人知曉。
“安德森先生,你可以選擇直接離開俱樂部,也可以選擇重回青年隊執教,我尊重你的選擇。”
這一下,會議室里的人全部齊齊轉頭看向門口的安德森。
安德森被這一片注視看的發暈。
但最不及的還是寧黛的話讓他暈。
直接離開俱樂部?或者回去執教青年隊?
可現在的青年隊不是有主教練了?現在的主教練是他曾經的助教。
安德森腦子一團漿糊,干脆直接問了出來。
“老板,你這是做什么?”
“做什么?你不理解嗎?”寧黛輕飄飄的反問。
安德森當然不理解,完全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錯了,會惹得這位老板要棄用自己。
要知道,新聯賽開啟以來,大小事務都是他在張羅,她這老板可是純粹的老板派頭,每回動個嘴皮子就沒了。
安德森心里忿忿,寧黛卻已經開口。
“球員之間有問題,身為球隊的助理教練,你為什么不跟進?任由事態發展,影響比賽狀態,你覺得你沒有責任?”
安德森啞口無言。
可等消化后又覺得不能接受。
就因為這個原因?球員們之前有矛盾,他沒有及時制止,確實是他的責任,可這處罰是不是有些……重了?
但寧黛不再給安德森解答,而是重新將注意力放在會議室內的球員身上。
“前天的比賽踢的那么爛,你們真的沒有什么想說的嗎?”
這句話再次丟下來,情況不像剛才那樣繼續沉默。
有了安德森的處罰做鋪墊,有人心想著大不了就被處罰,當場爆發出來,卻不是來質問寧黛為什么重用年輕球員的事,而是指責年輕球員的場上失誤。
一語激起千層浪,會議室里頓時熱鬧的像是菜市場。
有人指責,有人辯解,伴隨著爭吵,其中也夾雜著心中的不忿不平,就連質疑指責寧黛的話,也伴隨著吵鬧一股腦宣泄出來。
還站在會議室門口沒有離開的安德森啞然的看著這一幕,更不知道自己該走還是該留。
全場中,也僅只有寧黛一副事外人的樣子。
在眾人吵的不可開交的時候,寧黛還偷偷的對愛國說:“原來不止三個女人一臺戲,一群男人吵起架來,也能這么壯觀。”
愛國還是頭一次看一堆男人面紅耳赤的吵架,吵到高處,各國語言齊飛,他的觀后感也是十分意外,總覺得認識了全新世界。
快穿之龍套好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