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志的話,讓楊云奇的情緒有些沒控制住,說話聲音都哽咽了“謝謝,老宋謝謝,我真是沒想到,我還能有今天,你放心,以后我肯定好好的干。”
“你用不用跟家里孩子商量商量,你要過來,畢竟要遠離孩子們。”
楊云奇擺擺手“沒事,我現在還能干得動,等我退休了,我再回去也不遲,你不知道啊,這些年,我閑的渾身都很難受,打更那就不是我喜歡干的活,可是我喜歡的,人家未必肯用我啊。老宋,我知道我現在的情況,哪怕是編外人員,我都樂意。”
江喬在一旁發話了“楊伯伯,那我們可得提前恭喜你老了,歡迎你再次歸隊,雖然這衣服的顏色不太一樣,但是好歹都是為人民服務,咱們干一杯。”
江喬這一提議,所有人都舉起了酒杯,“歡迎老楊加入我們的隊伍。”
楊云奇不好意思的擺擺手“那個還沒辦成呢,等辦成了,咱們再好好的喝一頓。”
因為有這事做打底,即便是簡單的飯菜,也讓大家伙吃出了一頓大席面的感覺。
給江喬的感覺,這吃飯跟吃飯還是不一樣啊,這頓飯愣是讓她吃出了另外一個境界,尤其是楊云奇難得有些喝多了,他是開心啊,他的夢想要成真了。
趙健他們也沒送老楊回去,直接帶人回了他們的房間,讓老同志好好的休息休息,現在盯人的事已經有人接手了,好不容易來市內一趟,他們打算出去給家里人買點東西。
宋志直接去找大領導說這事,江喬把要到期的各種票都找了出來,打算跟大家伙一起去采購去,難得今天心情好。
不過還沒等她出去呢,宋樹田派的人來了,取證物順便帶她去參與審訊。
“得,哥,這些你都拿著,錢給你,能買什么你都買吧,你自己參詳一下,那些人手里沒票,你給他們用一些,剩下的咱們采購。
記住了,給大伯多帶幾份,好歹他是領導,過年可能要走訪下屬,就當是隨手禮了,你看著辦吧,我走了。”
有宋樹田出馬,搞定那個女人的事非常的順利,都沒給那個女人回家收拾衣服的時間,廠長下命令了,快去快回,趕緊的幫兄弟廠子解決難題。
那個女人就算有心想回來,也不敢在這個時候跟廠長叫板,需要什么東西,只能過去再買了。
江喬過去的時候,宋樹田他們剛審問出來。
一看他這表情,江喬就知道事情并不順利。
“怎么樣,問出來點啥啊?”
宋樹田苦笑了一聲“我就等著你上場了,那個女人比米蘭可狡猾多了,除了說自己是冤枉的,其他的什么都不說。”
江喬撇了一下嘴“真當自己是徐庶了,她也得有徐庶那個本事,走,我去會會她。
對了,這個女人的身份背景查得怎么樣了?”
宋樹田搖搖頭“沒查到。”
原本走著的江喬頓時停下了腳步,轉頭看向了宋樹田“沒查到?什么意思,這個人是石頭縫里蹦出來的還是咋的?”
“不是這個意思,這女人目前倒是有個傻娘,她那個娘當年有個閨女丟了,而這個女人就是長大以后找回來的,至于是與不是,沒人清楚,親爹也死了,兄弟姐妹也不清楚這個小妹究竟是不是親的,姑且就當做是親的。
可是據這個女人說的,當年她走丟了之后,被一個老頭帶到深山里,然后陪著老人,一直到老人死了。
再然后,沒吃的了,她摸索著走了出來,一路討飯回家的。至于怎么回去了,她自己都不記得那個路了,你覺得她說的這個經歷你能相信嗎?
還老頭呢,那老頭沒事撿一個白吃的回去養著?要撿也得撿一個男孩才是。”
江喬冷笑“她可真夠能編的,不管她是什么來歷,這身份肯定有問題,走吧。”
江喬進屋的時候,那女人抬頭看了一眼江喬,雖然這一眼很短暫,可是那眼神里閃過的一絲不解和困惑還是讓江喬給看到了。
江喬也不著急,落座之后,慢悠悠的喝了一口水,“不錯,表現得挺好,見到我這么一個熟悉的人,你還能保持無動于衷,那些人看來沒輕訓練你。
怎么,見到我,你就不想說說什么嗎?有那個膽子找人來殺我,怎么就沒膽子說話?
其實,你說與不說,我們也知道你是誰,要干什么——”
話音剛落,外面有人敲門,來人遞給宋樹田一張紙,他看完之后,又遞給了江喬。
看到上面的內容,江喬嘴角微翹,女人抬頭,正好就看到這一幕,沒來由的突然打了個哆嗦。
江喬笑瞇瞇的看向了女人“來人,把這女人給我送到市內動物園去,我聽說最近又進了幾條蛇,讓這女人去陪陪這些蛇,省的冬眠了,大家伙沒啥看頭,要是沒死的話,就送去養老虎的地方。”
“你,你太卑鄙了。”
女人嚇的花容失色啊,她不是鐵打的,她也有害怕的東西,尤其是那滑溜溜的蛇,想想她都害怕。
江喬冷哼了一聲“跟你們比起來,我這才哪里到哪里,要說卑鄙無恥,你們才是鼻祖呢,你睜大你的狗眼給我好好看看,我才多大,你們竟然對一個孩子下手,你說你們不卑鄙是什么
要不是我躲的快,今天你已經看不到我了,我也是以彼之道還彼之身罷了,你們做初一,我為何就不能做十五?”
徐香蘭氣急敗壞道:“你們不是優待俘虜嗎?你們就這么個優待法,你們就不怕外面的人知道?”
江喬噙了一抹冷笑“你是俘虜嗎?你們的上司都是這么告訴你們的?難怪啊,一言不發呢,感情還想優待呢,以后別人云亦云,都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就胡亂套詞,哼,無知,可笑!”
看江喬開口繼續要人帶她出去,徐香蘭心慌了,“你們不能這么做,我是女人——”
江喬走過去拎起徐香蘭,左右開弓,“啪啪啪啪”這四記打耳光下去,徐香蘭的臉頓時就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