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那些年輕人趕緊的沖外面的人喊“媽/爸,你們趕緊的跟江喬過去,江喬就是那個抓敵特的女英雄,上過報紙的,聽她的沒錯。”
孩子們都在屋子里叫嚷開了,你說當父母的,能在孩子面前掉鏈子?
就算不想去,硬著頭皮也得答應這事,可別因為他們的膽怯,讓自家孩子學了去,以后,孩子還怎么去做人?
“江喬同志,我們聽你的,咱們這就過去。”
江喬點點頭“我去屋里拿東西,你們等著——”
曹明遠還在屋里守著呢,江喬進屋把馮蘭的供詞遞給了他。
“馬上派人調查,這里面的事,比咱們想的還要復雜——”
曹明遠和趙安邦看到上面的內容,兩個人臉色頓時嚴肅起來。
江喬嘆口氣“趙伯伯,我們得想辦法讓你趕緊的出來主持工作,有些情況真的不太明朗,我們也不清楚,敵特還有多少人潛伏在其中,都屬于哪一方面的?
所以,你老這兩天務必好好的修養,后面的事情還得你老出來主持大局,即便再派一個人來,也未必了解這里的情況。”
趙安邦慎重的點點頭“丫頭,你放心,現在讓我主持,我也能干,只要把這些王八蛋給一網打盡,我們才能安心的做我們的正事。”
“伯伯,你老在屋里待著,門口有人守著,老曹,咱們走——”
到了院子,江喬讓曹明遠把馮蘭她娘給拎到了那些年輕人待的房間里。
“各位,看好了她,我去去就回。”
江喬帶著一幫人浩浩蕩蕩的去了工作組辦公的地方。
此刻,宋樹田正跟工作組的人員辯論激烈,針對趙安邦的問題,各人看法不同,所以,光靠宋樹田一個人的嘴巴來解釋,很明顯有些力不從心,江喬趕過來的很及時。
聽到屋里人說話的聲音,江喬高喊了一嗓子“屋里有人沒,出來一個,接待我們——”
聽到江喬的聲音,宋樹田頓時就樂了,這丫頭簡直就是及時雨啊。
“進來進來,快放人進來——”
過來通報的人匯報道:“首長,外面來了好多人,你們都要接見?”
宋樹田眼睛一瞪“為什么不見,既然有群眾到訪,那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各位,走吧,咱們別在這里爭的面紅耳赤了,咱們也聽聽群眾的呼聲。”
其實宋樹田心里也沒底,之前,商量的時候,可沒有這么一出,也不知道這丫頭究竟是從哪來找來的那么多人,按說,剛來,也不認識什么人,江喬是怎么做到的?
不過出去一瞧,他自己都有些忍俊不禁,女同志居多,而且還都是大媽級別的,腦子一轉,他自然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江喬打量了一眼出來的這些人,年齡段大小不一,唯一有相同的地方,那都是一張嚴肅的臉。
工作組的人一出來,那些跟江喬一起過來的人,一時之間還有些膽顫,都不知道該怎么開口了。
江喬倒是無所謂,“喲,領導都出來了,各位領導,我是江喬,有人或許聽過我的名字,或許沒聽過也都正常。
我這次過來呢,就是想讓大家伙跟你們說說趙安邦的為人。”
然后轉頭沖身后的這些人開口“各位,都別站著了,趙安邦在這地方待的時間可不短,大家伙有聽說他違法亂紀,以權謀私,疏于職守,嚴苛下屬的情況沒?”
眾人一起搖搖頭“沒有,老趙這個人,我們雖說平時接觸的少,可是,風評都挺好的,都說這個人工作嚴謹,態度端正,是個好領導。”
江喬轉身沖工作組的這些人一聳肩,一攤手“你們都聽到了吧?趙安邦壓根就不是能做出這種事情的人。
再說,資料我已經找到了,而且是趙安邦同志提前給藏好的,要不是老趙同志保持高度的警惕,說不定,我們這些科研人員的心血就白費了。
要我說,老趙同志,不僅沒有失職,相反,他用自己智慧保護了那些專家們的心血結晶。”
其中的一個男人態度和藹的開口了“江喬同志,話不能這么說,這事一碼歸一碼,既然老趙同志已經提前把資料給藏起來,那為什么,我們來了,他不跟我們老實交代清楚呢?”
江喬沖對方笑笑“那你覺得呢,他為什么不說呢?你沒覺得這里面有問題?一個能讓組織信任而派到這里主持工作,你說這人人品和信仰能有問題?”
話音剛落,后面的一個人突然開口了“那可不一定,有些人可是很會裝的,欺騙了組織和人民群眾,說不定,他就是隱藏在我們內部的敵人。
再說,你有這個權利干涉我們查案子?還有,那些資料,你要立馬交上來,你沒資格保管這個資料。
來人,把江喬給我拿下,她接觸了最機密的東西,為了安全起見,這個人我們也要好好的調查調查。即便是昔日的英雄也不可以,畢竟你逾距了。”
江喬在聽到這個聲音之后,有些呆愣的看向對方,這個聲音,她怎么感覺那么耳熟啊,好像在哪里聽過?
不過,現在這情況,可不容她多想,回去了,再好好的想想也不遲。
上下打量了對方一番,真心的不認識,記憶里就沒有這張面孔,為什么聲音會這么耳熟?
“喲,這位同志,你貴姓,排行老幾?”
男人怒喝了一聲“放肆,江喬,別以為你以前立過功就可以為所欲為,誰給你的權利和膽子?在你的眼里還有國法嗎?”
江喬笑了,而且是開心的笑了,這幾句,終于讓她想起來對方是誰來了。
當年,她曾經接過一個電話,而這個聲音就是電話那頭的主人,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對方跟她身份一樣,不過隸屬的部門不同。
拍拍手“說的好,那我也問問你,誰給你們的膽子,竟然讓馮蘭他們這些人帶走老趙同志的?你們是干什么吃的?
懷疑的對象都讓人給劫走了,你們卻坐在這里無動于衷,又是誰給你們的權利,對這事置之不理的?
還有,你們過來是干什么的,連調查對象都失蹤了,你們卻置若罔聞?
我不能說你們瀆職,但也絕對不是忠于職守,那你們的工作紀律何在,你們的操守又何在?
誰給你們的權利,在調查沒有完成之前,在一切還沒有定性之前,就讓老趙同志處于危險的境地?
如果不是我們來得及時,趙安邦同志,是不是就會枉死在那些人手里,你們一句不知道不清楚就推的一干二凈?
我是誰不重要,但是,重要的是,我專門抓敵特,我是干什么的,你可以問問首長去,到時候,他會給你解釋清楚。
不知道,你是不是有這個膽子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