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沒想到,江喬跑過來特意跟她說這個,說心里話,有點小感動,這人自大來了,她一直就沒理會,沒想到,人家對她的事這么上心。
挺不好意思的開口“大娘,真對不住,之前是我想差了,沒想到,你老還能惦記我的事——”
知道女人的地址了之后,江喬趕緊的告辭“這事你別急哈,回去我就跟老大夫說說你的情況,那我先走了。”
離開了醫院,江喬找了公廁進去,閃身進了空間,再出來,那就換了一個人,中年女人,而且長相很平庸,扔進人堆里,都讓人想不起來的那種。
挎著包,江喬坐車去了劉占宇他們單位附近的那個飯館。
劉占宇已經等在這里了,可是江喬進去,這家伙愣是沒認出來,主要是江喬這一身的裝扮,讓他沒想到。
等江喬開口了,這人才傻眼了“媽呀,你可真敢——”
江喬撇了一下嘴“我有啥不敢的,走吧,早點問出來,早點解決問題。”
這也幸虧江喬的肚子沒大起來,要不然,就這么一個明顯的標致,還不得讓人記住了?
坐在劉占宇的車子里,即便是有熟人拉著,可是到了門口,人家該檢查還是檢查。
江喬大大方方的出示了自己的證件,劉占宇心里還替江喬捏了一把汗呢,他不知道這丫頭手里的東西到底能不能讓人給看出來。
不過,看江喬這樣子,好像滿不在乎,他著急歸著急,可沒敢表現出來。
門衛沒發現有什么異常,這不,遞回證件,放行。
劉占宇這回又有些擔心了“你說,這些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會是來個人,弄了個假證件,就放人進來吧,這還了得?以后這地方哪里有安全可言?”
江喬翻了個白眼“你可真能想,誰說我手里的證件是假的,真的的不能在真了,咱們是干什么的,這點東西不準備全乎了,怎么做事?”
劉占宇苦笑了一聲“我這爹啊,還不如我閨女呢,當年我好像是這么教的,不過,這做起來,還是我這個老師沒做好,唉,長江后浪推前浪是一點都沒說錯,你爹我老了,以后,真的該你接班了。”
江喬撇了一下嘴“這個班我可不接,你還是找個有能耐的人吧,我家里的孩子誰幫我教育?老人誰幫我照顧?總不能都扔給寧浩吧?
他是個男人,也是有事業心的人,我呢,該我盡的義務我不會推辭,但是,沒事的情況下,我還是愿意陪伴自己的家人。是不是覺得,我有些沒出息?”
劉占宇憋了半天說出了這么一句話“戰時出征閑時放馬,你這樣的境界,一般人真的做不到。”這個劉占宇不是說虛的。
江喬笑笑“我就是個普通人,沒那么大的追求。”
車子停下了之后,江喬跟著劉占宇進去了,不論看到誰,她就是個不開口,等進到審訊室了,江喬都沒有多余的舉動,拿出藥,直接就往對方嘴里灌。
管對方以前是什么職位呢,在她眼前,只有說真話的人,其他的都不重要。
劉占宇有些傻眼,江喬沒按照套路來啊,這丫頭是怎么回事?
看劉占宇那懷疑的眼神,江喬不解釋,她不開口,對方可不讓了。
“你們知道我是誰,你怎么敢給我下藥?我要控告你們——”
江喬撇了一下嘴“老實點吧,想弄死你,你還能有開口說話的機會嗎?
別把自己看的太高,你是誰?怎么,還用我再強調一次?你只不過是這個國家的一個公民而已。配合調查,那是你應盡的義務。”
眼前這個人,顯然并不把江喬看在眼里,一個個小小的民警,還敢跑到他跟前撒野來了。
可惜,對方沒叫囂幾句,整個人都不對了,眼睛發直,說話都不帶感情色彩。
江喬示意了一下劉占宇“你可以詢問了。”
劉占宇抓緊時間詢問,“那個曲先軍是怎么進來的?”
男人老老實實的回答道:“有人找我幫忙,幫對方活動活動,調換一個工作,他想進你們這個部門。”
“那個人是誰?你跟對方是什么關系?”
“人是我親家介紹的,說是,曲先軍的叔叔對他有救命之恩。”
“那你親家住在什么地方,那個人住在什么地方——”
等聽到那個人的地址,江喬這心一沉,早上,她可是聽那對夫妻倆個聊天來著。
轉身沖劉占宇說道:“快,安排人過去。”
劉占宇雖然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江喬的眼神不對,要殺人的感覺。
打了一通電話之后,劉占宇這才轉頭問江喬“怎么回事,你知道這個人?”
江喬嘆口氣,“一會兒再說,你繼續問——”
接下來的詢問沒有進展,之所以遲遲不敢說,也是害怕,他親手把一個敵特給安排進了這么一個保密的地方,后果很嚴重,他也承擔不起。
至于那個調查組長,屬于不知情。本來對方還想憑著曲先軍履歷沒有問題作為借口為自己開脫。
可是,對方萬萬沒想到,江喬會突然對他用藥了,所以,有些心里話,自然而然的就說了出來。
江喬給對方灌了藥之后,針在對方的腦部扎了幾針,看對方昏睡了過去,這才轉身開口道:“把人帶下去吧。”
等人帶走了,江喬才解釋剛才她為什么著急讓劉占宇先去那個人家里。
“啊?不會吧?”
江喬嘆口氣“我希望不會,但是,我的感覺不太好,早上這夫妻倆個的談話,我總覺得有點不對勁,那貓怎么突然大叫?希望我這是杞人憂天吧,等人回來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這里沒我什么事了吧?那個什么親家還有那個人的家,恐怕你們要過去查一下了,下一步該怎么辦就怎么辦吧。”
的確,接下來的事情,真的不需要用江喬再出馬了,可今天這一手,真的很關鍵,讓這老家伙開口,真的,挺費勁的,他們是打不得罵不得。
“行,我送你出去,如果,我是說如果,你的判斷是正確的,那咱們的線索豈不是斷了?”
江喬苦笑了一聲“哪一次不是線索斷了,眼鏡蛇是不會給我們留下太多的線索的。
不過,就因為這樣,說明我們經已經開始接近他了,眼鏡蛇,我猜他就躲在這個城市里,只是在什么地方,還得我們繼續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