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殿奎跟江喬那都是一個想法,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
再說,不偷不搶,誰沒事,管他們去哪里撈魚
地點是江喬提前選好的,這事侯殿奎是半點心都不操,反正到哪里都是去溜達,陪江喬出去散散心挺好的。
這段時間也夠憋屈的,天天的面對病號,別說他心情不好了,估計,江喬也好不到哪里去。
“今天,你去哪里,我就陪你去哪里,丫頭,地方可選好了,別沒有魚,咱們白跑了一趟。”
江喬笑笑“沒事,沒魚,大不了,咱們去海邊去,那個地方總會有的,反正我現在也做不了事,就當是給自己放假了。”
“跟小宋那邊說一聲,到時候別找不到人好著急了。”
江喬應了一聲,爺倆個收拾妥當,背著包就出發了。
宋樹田這邊還挺郁悶的,他都快忙死了,可外表,還得裝的挺輕松的,他真心的想讓江喬幫著分擔一下,可他也清楚,這個時候,江喬沒法公開露面。
嘆口氣,沖著對面的劉占宇問了一句“出差的那個人查到了沒?”
劉占宇皺著眉頭說道:“正在讓兄弟單位查呢,應該快有消息了,除非這個人從此以后想銷聲匿跡了,要不然,他不會做這么愚蠢的事。”
宋樹田點點頭“寧浩那邊工作是不是告一段落了?”
劉占宇詫異的抬頭看向了宋樹田“處長,你不會是想讓浩子過來吧?”
宋樹田的嘴角的那個笑有些耐人尋味,“那你覺得合適不合適呢?”
劉占宇不是很贊同的搖搖頭“從情感來說,浩子過來照顧江喬,那是最合適不過的了,不過,他們夫妻倆個的臉恐怕連咱們的對手都知道了,你這個時候讓寧浩來,那不是送把柄給對方嗎?
再給江喬來了那么一下,你說,你這是在幫丫頭還是再害丫頭?
我跟說,我那閨女可懷著身孕呢,都顯懷了,你這不是開玩笑嘛?”
宋樹田摸摸鼻子“有江喬在,這個是問題嗎?其實,浩子過來,加上老侯,這一家三口再正常不過了吧?”
劉占宇嘆口氣“是,江喬可以給寧浩喬裝,可是,你有沒有想過,那邊一旦有敵人的暗線,寧浩過來了,對方能不起疑心?你最好跟局長商量商量。
不過,浩子過來,倒是有好處,我閨女這邊有人照顧,這家伙干咱們這一行也算經驗豐富,也知道眼鏡蛇他們這些人和事。
唉,我不說了,這事,你還得跟江喬說清楚。”
宋樹田說干就干,先跟江瑾瑜聯系了一下,連借口他都替寧浩給想好了,出來培訓和學習,這個借口多好,對方上哪里去知道,寧浩到底是去了哪里培訓和學習了?
江瑾瑜之前不是沒考慮過這個問題,不過,遲遲沒下決心,那是因為寧浩的出現,會不會暴露江喬的身份。
他自己都得承認,江喬的喬裝,真的很成功,連劉占宇都不得不在他的跟前稱贊兩句。
可寧浩呢?這個人他沒怎么接觸過,他是擔心,一旦寧浩這邊露出什么馬腳,眼鏡蛇那邊會察覺江喬還活著,那接下來,對方會不會改變部署,這就是個問題了。
要說起來,宋樹田的理由也挺好,而且他也列舉了寧浩之前干的事。
“這樣,回頭,你讓老劉跟江喬溝通一下,如果她不同意,那就別讓人過來了。”
得到局長的答復,宋樹田看了劉占宇一眼“還真的讓你給猜對了,回頭,你問問江喬的意見吧,其實,浩子過來,還能幫咱們忙呢。”
劉占宇撇了一下嘴“你光想著幫忙,可你有想過,咱們這也是有風險的事,你別以為,眼鏡蛇他們手里拿的都是柴火棍。”
宋樹田笑笑“我當然知道這個有風險,不過,寧浩這個人,你覺得是吃素的?他之前所做的,難道還不能說明問題?”
劉占宇嘆口氣“你光想著他立功了,你咋不想想,當初他是怎么回來的?要不是有江喬,他估計現在就剩下一堆白骨了。
這事,咱們說了不算,看江喬的意見吧。
不是,這丫頭到哪里去抓魚了,怎么想一出是一出呢?這大冷的天,別凍著了?”
這個宋樹田也不清楚“誰知道呢,你永遠別去猜江喬要去做什么,這丫頭的腦子跟咱們不一樣,她就算去收著個破爛,都能讓她給破了一個案子,說不定,今天還能有收獲呢,咱們就等著瞧吧。”
劉占宇調侃了一句“估計能帶魚回來,你說這丫頭,大冷的天,怎么釣啊,都凍上了。”
劉占宇擔心的話,宋樹田可不擔心,就江喬,凍上了,人家照樣能釣,砸開冰窟窿唄,就是不知道這兩個人選在什么位置了。
要說起來,江喬還真的不在乎冰凍得有多厚,有侯殿奎這么一個厲害的高手在,她怕啥呀。
兩個人坐著公交車,就當是遛彎了,看看風景,聽聽大家伙的談論,倒也挺有意思的,這就是普通百姓的生活,離不開柴米油鹽醬醋茶。
侯殿奎看了一眼江喬,這丫頭裝扮成老大媽的樣子,跟他走到一起,還真的沒人會懷疑她是個二十出頭的小媳婦。
尤其是看江喬津津有味的聽周圍的人在談論,那樂不可支的樣子,讓老爺子都覺得這段時間把孩子給關狠了,要不然,平時根本就見不到江喬這副模樣。
“開心吧?”
江喬笑著點頭“有意思,人多了熱鬧。”
話是這么說的,可是看人的眼神,連侯殿奎都不得不感嘆一句,這丫頭到什么時候都不忘了自己身上的責任。
江喬為什么盯著人看,那不是擔心嘛,這眼鏡蛇到現在還沒動靜,這個人是沉得住氣啊,還是再憋著壞呢?
如果按照之前的思路,這家伙應該搞出點動靜來,讓所有的人忙得焦頭爛額的,這樣,他們才好趁機下手。
尤其是這樣人多的地方,更是敵人下手的目標。
所以,為了她和孩子以及侯殿奎的安全考慮,她可不就得多看著點,一旦發現苗頭不對,她好提前下手啊。
可惜啊,這一路上,她啥都沒碰到,直到目的地,她和侯殿奎是安全的下車離開。
“侯師傅,你說,這些人難不成就這么老實等著他們的任務目標過來?怎么有點不像他們的做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