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明朗讀衛浩軒都沒想到安寧跑的那么快。
在他們倆回過神來想追的時候,已經看不到安寧的身影了。
之后的日子里,謝明朗被自己的經濟人拎了回去,他被安排了很多的工作,每天忙個不停,根本沒有時間來找安寧。
而衛浩軒成天的冷著一張臉,但是他也沒臉煩安寧。
只是葛一鳴還有些不甘心。
他經常來找安寧,時不時的還想給安寧送點東西。
可過了沒幾天,葛一鳴就被他爸媽押著轉學了。
其實,葛一鳴轉學的時候哭的特別傷心。
他是真的很喜歡很喜歡安寧的,就算是安寧不喜歡他,他也不想離開安寧。
他就想和安寧在一個學校里,還能時常見見面,若是轉學之后,只怕想看看安寧都不成了。
可是,葛父在知道安寧是葛一鳴的救命恩人之后,態度十分堅決的要求葛一鳴立刻轉學。
當時,葛父是這么和葛一鳴說的:“兒子,你之前那么對待一個小姑娘,難道你就不羞愧嗎?我知道你那個時候認為余安靜是你的救命恩人,所以才會特意針對安寧的,可是,安寧那個時候有做錯什么嗎?你想要報恩,可以有千百種方法,沒有必要去做那么下作的事情,可是你還是做了,現在想想,連我都替你覺得臉紅,你現在還有什么臉出現在安寧面前?人家小姑娘沒有報復你,只是不理你已經是十分心善了,你還想怎么樣?”
看著哭的傷心不已的葛一鳴,葛母是真的心疼兒子。
可是,她是個三觀很正的人,不會因為心疼兒子而去做傷害別人的事情。
“一鳴,你是大孩子了,應該懂事的,你爸爸說的對,你不能一錯再錯下去了,既然你做不到不去煩安寧,那么,就干脆轉學,等你再大一點,經歷的事情再多一些,你就會明白你現在的做法是很不對的。”
葛一鳴幾乎要給他爸媽跪下哀求:“我不煩她好不好?就讓我留下吧,我只是想要偷偷的看著她。”
可他越是這么說,葛父和葛母越是要他轉學。
既然根本沒有可能,不如趁早斬斷這些關系,省的兒子執迷不悟。
葛一鳴被強制轉學,安寧的耳邊徹底清靜了。
而蕭元又在月城呆了一段時間,確定安寧已經很平安的時候,才有些依依不舍的回到京城。
當然,他是回去了不假,可是,每天都會和安寧聯系,兩個人每天晚上都會視頻,蕭元在有空的時候,也會飛來月城和安寧相聚。
而安寧開始頻繁的參加各種比賽。
在安寧高三的時候,她已經拿到了奧數的國際金獎,以及物理和化學的國際金獎,一時間名聲大噪。
除此之外,安寧還寫過一些文章投稿,她寫的稿子也都刊登了出來。
她在高三的時候,還做了一些小發明,也拿到一些獎。
因為安寧的優秀,好些名校向她拋出了橄欖枝,給她保送的資格。
只是安寧沒有選擇任何一所學校。
她在高考的時候以滿分的成績進入水木大學。
這一年多的時間里,安寧一直和蕭元保持聯系。
兩個人的感情也在這一年多的時間里突飛猛進,只是安寧年紀小,蕭元一直都扮演著朋友的角色,根本沒有跟安寧表白。
蕭元尊重安寧,在安寧未成年的時候,他不想表白嚇到安寧,還有就是,他也怕安寧年幼考慮不周全,若是因為長期的陪伴接受了他的感情,萬一將來安寧后悔了怎么辦?
他一直想等安寧思想成熟了,見識再多一些的時候再表白。
安寧明白蕭元的心思。
不過她也沒有捅破這層窗戶紙。
她現在很享受和蕭元的這種關系,就想著再等兩年,若是蕭元還這么溫溫吞吞的,那她再去加把火,早日的確定兩個人的關系。
在安寧以滿分的成績考上水木大學的時候,一直在國外的余父余母回來了。
他們沒有去見安寧,只是在安寧去學校接受記者采訪的時候遠遠的看著。
看到安寧日子過的很好,而且變的這么優秀的時候,余父余母淚眼相望,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淡淡的傷心,當然,更多的是喜悅。
雖然他們不會出現在安寧面前,可是,安寧過的這么好,他們也是很高興的。
安寧在學校接受了記者采訪,并且拿到學校和市里給她發的獎金出來的時候,突然間,一個長發披肩,長的有些丑陋,面色猙獰的女人沖了出來。
她手里拿著一個玻璃瓶朝安寧砸去:“安寧,我不會讓你好過的,憑什么,憑什么你會這么順風順水,所有的人都對你好,我卻只能這樣……”
一直隱在暗處的余母在看到那個瓶子朝安寧砸去的時候,尖叫一聲朝安寧跑去。
她看到瓶子里流淌的液休,已經嚇到快要休克了。
她什么都不管不顧,就想護著安寧不被傷害。
余父也想保護安寧,可是,他卻慢了余母一步。
他們兩個人的行動特別的快速。
可卻還沒有另一個人快。
一個清瘦的男生突然間跑了出來,他抱著安寧閃到一邊,瓶子和他擦身而過,摔到地上,瓶子粉碎,里邊的液體流出來。
周圍的人尖聲驚叫,好些女生嚇的花容失色。
那個男人抱著安寧,眼中是驚魂未定。
安寧推開他。
他關心的問:“你沒事吧,你沒事吧?”
安寧搖頭:“我沒事。”
這個護著安寧的男生就是衛浩軒。
衛浩軒這次高考成績也很不錯,雖然沒有安寧這么亮眼,可也考上了水木大學。
他這次來學校,也是為了拿獎金的,當然,更多的還是想見安寧一面。
而余父余母這個時候也跑了過來。
兩個人都是一臉的驚色。
余母更是急的抱住安寧:“寧寧,幸好,幸好你沒事。”
余父則是已經拽住了想要跑的那個瘋女人。
他也認出了這個瘋女人是誰:“余安靜,你竟然做出這種事來。”
余父氣憤的不行,一巴掌扇在余安靜臉上:“你……這是犯罪,你知道嗎?”
余安靜見已經掙脫不掉,就吃吃的笑著:“可惜了,可惜安寧沒事,我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原來想毀了她那張臉的,真是可惜,讓她給逃過了。”
這個時候,已經有人報了警。
很快警察就來了。
余安靜因為故意傷人,證據十分確鑿而被逮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