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風現在很是疲憊,剛才他調動了自己的能力極限,以及傾盡仙府所有的能量。
也幸好最后芩谷強行停止了繼續攻擊……其實那個時候的仙府就像是一個吹脹到了極致的氣球,虛張聲勢。
真要與下面落星城硬扛的話,最后結局只能是兩敗俱傷!
從仙府里傳來虛弱的聲音,洛風說道:“其實剛才的威能只是仙府原本能力的十分之一不到,可是之前存下的能量卻只有整體儲能的百分之一,而且我也耗盡自己所有的元能,所以現在仙府就只有撐起一間普通的房子的能量了…”
說著,在芩谷面前出現一間茅草屋…
芩谷看著前面的房子,張了張嘴,終究一句話都沒說出來。
原來剛才他們是那么的危險啊,幸好自己見好就收。
她是如論如何也無法將這茅草屋和之前那吞天弒地的城池聯系起來的。
芩谷識海中閃過一個念頭,她想到了自己的時空小屋。
她記得當時看到小屋第一眼的時候,就是那種破破爛爛的小木屋,就好像隨時都會散架一樣。
現在,木屋經過幾次提升,因為她一直都在小木屋里呆著,每次只有一點點的變化所以看起來并不明顯。
此時將木屋和第一次木屋是樣子對比,才發現,現在的木屋比之前變化還是很大的。
除了木屋的木板變得比較新,之外,就是木屋有了窗戶,屋檐……
芩谷不由得想到:當自己的時空小屋提升到最后,是不是也會像那仙府一樣,可大可小,可以像一座城池一般?
小Z傳來一個意念,驕傲地道:“仙府?完全就不是一個層面上……”
芩谷嗯了一聲,的確不在一個層面。
仙府最多就是這個一個小時空法則下的寶物,具備一定的法則力量。
然而小屋,卻是可以帶著任務者穿梭在無數位面和小時空之間,能一樣嗎?
小Z補充:時空小屋是天道守衛大戰最后的防御單位。
又是守衛戰。
就連剛才仙府之威和時空小屋都不在一個級別上,芩谷無法想象,真正的守衛大戰,以及時空小屋發揮真正實力時究竟是怎樣的場景?!
心中莫名激動,充滿了期待,同時又有些忐忑。
收回思緒,還是先把眼前的任務搞定再說吧。
關于岳瑤瑤父母的那段恩怨,現在就只剩下郝敏和他的母親兩個罪魁禍首了。
兩人自從被仙府的力量收進去后,便一直朝芩谷傳遞懇求的意念。
此時仙府變成一座茅草屋落在荒漠中,那凌厲的風卷著砂礫刮在茅草屋上,小屋紋絲不動。
郝敏和他的母親被仙府“吐”了出來。
郝敏母親被罡雷匹練擊中,臟腑盡皆震碎,就算是元嬰也脆弱不堪,根本不是芩谷的對手。
至于郝敏,就算是他現在不藏斂自己的修為,也只是元嬰頂峰而已,更不可能對芩谷造成威脅。
所以洛風便將這兩人“吐”出來,讓芩谷親自處理。
畢竟現在芩谷代表的就是岳瑤瑤,要為瑤瑤逆襲和報仇,自然應該由芩谷動手。
這兩人一落到荒漠上,望著芩谷就開始聲聲懇求著。
郝敏:“瑤瑤,我知道是你,一直都是你對不對?可是你恨錯了啊,當年是我,是我把你從陷阱里救出來的,是我啊。”
郝敏母親:“瑤瑤你要相信我們,我們真的沒有騙你。當年你們家出事后,敏兒一直都在尋找你,這么多年過去了也從來沒有想過與其他女修結成道侶的想法,他都是為了你啊,他心中一直都有你,忘不了你,敏兒對你一片癡情,你怎么能這樣對他?”
郝敏順著他母親的話說了下去:“母親,你不要說了。我曾經發過誓,今生今世非瑤瑤不娶。當年我把她救出來后,本人蒙騙離開了她,才會讓她遭到那些歹人的毒手,是我保護不力,是我沒能保護好她,一切都是我的錯,現在她恨我也是應該的……”
郝敏母親:“不,那一切都是我們的錯,如果我和你父親當年早一點察覺出那些人的陰謀,而不在那個時候閉關的話,說不定一切都可以避免了。是我們的錯啊……瑤瑤,對不起對不起,我知道你心中有恨,那就恨我吧,跟敏兒沒關系,他是一直都愛著你的,他從來沒有變過心。就算是…是他沒有保護好你,現在就當是給他一個機會,讓他用余生好好保護你,彌補之前的失誤吧。”
郝敏望著芩谷:“瑤瑤,我對不起你。當初山盟海誓,是我沒能照顧好你,讓你承受了這樣的痛苦。其實……那天我們在落星城初次相遇,盡管你改變了自己的形貌,但是我卻一下子就從人群中發現了你,感覺到你的氣息。或許當時你并不記得我了,但是我卻從來沒有忘記。我所做的那一切都只是想要幫你,想要彌補過去的一切…”
芩谷就這停頓的片刻,兩人便說了這么多。
如果不是芩谷已經獲得完整劇情,將過去發生在委托者身上的事情全部“解鎖”,她說不定還真會為這個偉大的母親的付出而感動呢。
芩谷解鎖劇情的方式就是:從外界獲得一定的信息,便可以通過這些信息推衍出完整的信息出來。
在芩谷看來,不管郝敏母親對自己兒子是怎樣的寵愛和驕縱,不管她怎樣的母愛爆棚,難道別人就理所應當去成全他們的欲望?就應該被他們構陷殺害?
再說了,這個母親看似對兒子多么的維護疼愛,可是她骨子里卻是虛榮和攀比。
當別人將她兒子和委托者放在一起的時候,她潛意識也是認同別人的話,覺得自己兒子不如委托者,所以才讓她更加嫉妒別人。
實際上,郝敏母親其實并沒有她表現出來的那樣疼愛和認可自己的兒子嘛。
所以不管郝敏母子在那里如何煽情,對芩谷的心情都沒有絲毫影響。
至于岳瑤瑤而言,在聽到這兩人的講訴后,沒有感動,只有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