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707那文縐縐欲言又止的德行,靳青的火氣當即沖了出來:“趕緊給老子說。”她現在都想吃人了。
707身子縮了縮,隨后干脆利落的回道:“剛剛任務界面發來提示,宿主,趙欣出事了,你要是再晚點去,說不定...”可以趕上收尸,這幾個字被707咽了回去。
反應慢了半拍的靳青,原本在坐在地上的繼續慪氣,忽然反應過來707剛剛話中的信息。
只見她迅速跳起身來:“把地址給老子。”之后便向著趙欣的所在地飛速跑去。
舞廳的倉庫中
趙欣現在的形象非常狼狽,她被人用繩子捆在凳子上,兩個黑衣大漢正牢牢的將她的手按在桌上。
趙欣左手除了拇指外的四根手指,都被套在啤酒瓶子里,胡亂的歪在一邊。
這是道上對付女人時常用的詢問手段,將女人的手指塞進酒瓶的瓶口,用力向后一掰,手指不是骨折便是脫臼。
而后便會紅腫發熱,卡在酒瓶口中拔不出來。
過個一兩個小時,由于血液不通手指便會慢慢壞死。
且不說那即將失去的手指的恐懼,光是那十指連心的痛就不是一般女人能夠承受的。
可是現在,趙欣明顯不是一般女人。
趙欣左手修長的手指已經結結實實的卡在酒瓶口中,她疼的滿頭是汗,眼睛里滿是血絲,就連嘴角都已經滲出血來。
看起來像是牙齒咬破了嘴唇。
眼見著對方又將自己右手中指塞進了瓶口,趙欣恐懼的想要縮手卻沒有成功。
坐在趙欣對面的男人不緊不慢的開口:“欣姐,我知道你是七叔的人,手下的小弟幾十個。
所以你今天能不能給兄弟個面子,告訴兄弟為什么西門公子會給你這么多錢,讓兄弟好對上邊交差,也換幾個小錢花花。”
男人的話雖然說得客氣,但是那流里流氣的語氣里充滿了嘲諷。
趙欣的頭發已經被汗水打濕的一溜溜的,她咬著牙對男人擠出一個笑:“生哥,您說笑了,我算是個什么東西啊,關鍵你說的那西門少爺我是真的不認識啊。
我有什么事能瞞得住您老人家,那些錢就是客人覺得我伺候的好額外賞給我的,您怎么就不相信我呢。”擦,想讓她出賣女兒,這狗幣男人去死吧。
男人的臉上滿是驚訝:“沒想到一段時間不見,欣姐的技術竟然增長到這個程度,改天我倒是想來討教一下了。”男人認識趙欣的時間不算短了,在他眼中,趙欣一直都是懂得明哲保身的聰明人。
沒想到這次這臭女人的嘴竟然這么硬,還伺候西門少爺,就這女人的素質,西門老爺子都看不上她好不好。
男人一邊與趙欣相視而笑,一邊用力將趙欣的中指向后一掰,心滿意足的聽到了趙欣的慘叫聲。
男人嘴角的帶笑,又拿過一只酒瓶將趙欣的無名指塞進去,嘴里繼續同趙欣寒暄:“欣姐,你這皮膚是真好,手也特別美,這要真是傷了,我會心疼的。”
趙欣將氣喘勻后,立刻回撩了一句:“沒事,回頭多照顧我生意就好。”
隨后趙欣對著男人漏出了一個不走心的笑,那滿牙上的血倒是給人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男人也回了趙欣一個笑臉,但是他的的笑不及眼底,眼中滿是陰霾。
這女人真能忍啊,到這份上還不說實話,他要想想這女人還有什么弱點。
想了想,男人轉頭看向自己身后的手下怒斥道:“沒看見欣姐的手指被固的難受么,還不快拿錘子過來,幫欣姐砸開。”
趙欣看著男人的眼中滿滿的憎恨:好狠的人。
她的手指漲緊,再用錘子一砸,手上的皮肉會瞬間爆開露出里面的白骨,這男人當真是沒打算給她留活路啊。
錘子很快便被送來,男人看著趙欣變得緊張的眼神,心里到是安慰了不少:“欣姐,你等著,我這就解放你。”
說著男人的手在趙欣手指上套著的瓶子上移來移去,似乎是想要突破趙欣的心理防線。
趙欣對著男人咬牙一笑:“你可得對我溫柔點啊!”
見到趙欣冥頑不靈的模樣,男人眼中兇光乍現,揮起錘子對著趙欣的左手中指便砸了下去。
只聽一聲巨響,倉庫的門被人撞開,兩個看門的人夾著門板飛進了倉庫,直直撞在屋里站著的幾人身上。
感覺事情不對,男人丟下錘子,抓著趙欣的頭發,將趙欣的臉整個按在桌面上。
接著,男人袖子中滑出一把鋒利的匕首,眼看就要抵在趙欣的動脈上。
正在這時,男人就覺得自己的脖子上傳來巨大的拉力,讓他不得不隨著脖子上的力量向后彎腰。
只聽“卡巴”一聲,男人的身體完成了一個拱橋,以一個詭異的姿勢立在地上。
男人只覺得血氣上涌,但是卻在沒有任何的思考能力。
將趙欣身后那兩個人一并制服,靳青將趙欣解開,誰想趙欣解脫的第一時間竟然是狠狠的用頭撞向靳青:“快走!”
看著兩只手上套著酒瓶的趙欣,靳青:“...”算了,老子原諒你了。
小心翼翼的將趙欣手指上的酒瓶捏碎,靳青轉頭看向地上的幾個人對趙欣問道:“誰干的。”
知道自己沒有危險后,趙欣看著自己的七扭八歪,腫的像胡蘿卜一樣的手指,心疼的嘩啦啦掉眼淚。
聽到靳青的話后,趙欣用下巴示意靳青看向剛剛那個被迫下腰,只剩下半口氣的男人:“是他,就是他欺負老娘的。”好疼、好疼、疼死她了,她想哭。
知道自己得救后,趙欣的眼淚就像自來水一樣嘩啦啦的往下流。
看著趙欣的胡蘿卜手指,靳青走到男人面前,伸手迅速拔下了那個喉嚨中不停發出嚕嚕嚕聲音男人的四肢。
瞬間變成人彘的男人,顯然承受不住這樣的疼痛,竟然活活的痛死了。
趙欣的眼淚瞬間止住:她的崽子怎么會這么兇殘,她現在不好意思哭了怎么辦。
靳青站在趙欣面前:“舒服點了么。”
靳青問的很認真,似乎趙欣只要說出什么悲傷的話,她就轉身將剩下的那些人一并處理掉。
看出靳青意圖的趙欣:“...”忽然什么感覺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