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青一臉欣喜的看著梅良駿和他身后的東西。
她剛剛看到那侍衛跑出村子,便想著跟著對方,看看有沒有順手發財的機會。
哪想到一時激動跑的快了些,竟跑到了那人前面。
隨后便看到與那侍衛有著同樣氣息的梅良駿一行人。
如今,周邊的幾個村子都已經被她禍害的差不多。
靳青非常需要新鮮血液的注入。
雖然已經被707提醒過,這梅良駿就是吳杏娘的未婚夫。
可那并不影響靳青的賺錢大業。
看著不遠處的幾只箱籠和花轎,靳青的雙眼閃閃發亮:她是不是發財了...
能買得起這么多東西,梅良駿應該很有錢吧。
最初的怔愣過后,梅良駿開始劇烈的反抗。
這和熊一樣的女人是誰,力氣為何如此之大,又為何要攻擊他。
這人若再不放手,他就要窒息了。
梅良駿身后的侍衛也跟著反應過來,紛紛拔出武器對著靳青:“汝乃何人,還不速速放開我家大人。”
見眾人目光不善的看著自己,靳青認真想了想,忽然掐著梅良駿往前一送:“信不信老子掐死他。”
偶爾也要尊重一下自己的事業,否則外人怎么會知道,打劫是件專業性多么強的工作。
就在靳青專注于樹立外人對自己的職業認同感時,耳邊忽然傳來“咔嚓”一聲。
梅良駿渾身一僵,隨便便如同沒有骨頭一般軟軟歪了下去。
他的大腦雖然還能動彈,卻已經失去了對身體控制。
靳青:“...”為什么沒人告訴她,這人居然這么脆。
見到梅良駿的慘像,侍衛們提著武器,怒吼著撲向靳青:“你這惡婦,還不速速為我主子賠命。”
眼見著武器就要打在自己身上,靳青掄起梅良駿直接拍了回去:“老子可以解釋。”
707:“...”沒錯,起碼給她家宿主一個狡辯的機會吧
一刻鐘后,靳青將梅良駿放在地上,專心致志的為梅良駿正骨。
在她身邊,是倒了一地的侍衛。
眾人都被打的鼻青臉腫,動動手腳都困難,更別說爬起來。
先將靈氣打進梅良駿身體,護住梅良駿的心脈。
靳青在心中暗暗嘆息,這次倒是讓這人占了大便宜。
隨后,靳青抓著梅良駿的腦袋輕輕一扭...
伴隨著關節的刺耳摩擦,梅良駿的頸椎斷的更加徹底。
靳青非常抱歉的松開手,十分沒誠意的回答:“抱歉手滑了。”
強大的痛處令梅良駿發不出聲,只在眼角流下兩行眼淚。
感覺自己應該能夠做好,靳青換了個方向輕輕一扭。
之后,靳青的聲音再次響起:“抱歉手滑了。”
梅良駿的絕望的瞪大眼睛,喉嚨中發出痛苦的咯咯聲。
看著這樣的梅良駿,靳青忽然覺得對方實在太過可憐。
輕輕嘆了口氣,靳青對梅良駿輕聲安慰道:“放心吧,老子一定能治好你。”
伴隨著刺耳的骨節摩擦聲,707在心里幫靳青補出了接下來要說的話:“抱歉,手滑了。”
她是真的手滑了,她并不想傷害梅良駿。
707:“...”你天天這么自我催眠有意思么。
梅良駿的眼睛瞪得極大,如果可以的話,他希望自己立刻就死。
可事實卻是,他現在正處于求死不能的狀態。
靳青道歉的聲音十分誠懇,而且相當麻利。
可她動手的速度卻并不因為內心的愧疚而減慢。
侍衛們被靳青的兇殘嚇得目瞪口呆。
他們嘗試著向靳青身邊移動,又被靳青一個個踢出去。
半個時辰后,道歉上癮的靳青終于停下手上的動作,小心翼翼的喊著707:“老子的眼睛好像出問題了,竟然覺得這人的脖子比原來短了不少。”
707:“...呵呵。”你猜。
遠處,一黑一白兩個鬼差正躲在樹后瑟瑟發抖。
小黑倒吸一口涼氣:“要不咱們還是把那人帶走吧。”
他實在看不下去了。
小白則哆哆嗦嗦的對小黑呵斥道:“要帶你去帶,我才不去。”
上峰說了,打死都不能讓這位下地府。
否則他們誰都別想過舒服了。
聽了小白的警告,小黑將身體藏在樹后:那他不看行了吧。
反正在正常情況下,梅良駿能活到八十歲。
只是看現在情況,生死簿上寫著的那句平安順遂,應該可以劃掉了。
靳青歪頭斜眼的看著梅良駿,大概過了一個時辰的時間,才忽然有了動作。
她有一個好辦法。
707:“...”特別不想聽到這句話。
只見靳青麻利的從懷里掏出一只金屬球,之后便動手改造起來。
707震驚的看著靳青的動作:他家宿主這是打算給梅良駿擼一個金屬頸椎么。
靳青在正骨上雖然是個手殘,可在煉器一途,卻可以稱作王者。
不過十幾分鐘的時間,那小球便已經完成了。
望著自己手中的小球,靳青滿意的點頭:她可真是一個小天才。
只不過,這個小球原本就是個殘次品。
被修改后,也不知會不會有什么副作用。
輕輕掂了掂手中的小球,靳青歪頭看著地上的梅良駿。
隨后直接將小球對著梅良駿的脖子拍了下去。
應該沒什么太大的副作用吧...
梅良駿原以為剛剛的痛苦已是極限。
卻沒想到,這小球挨上脖子后,帶給他痛苦竟是當初的百倍千倍。
似乎有無數只蟲子,在他全身的神經中不停啃咬。
強大的刺激,終于讓梅良駿慘叫出聲。
沒過多久,他的身體居然重新恢復了行動能力。
眼見著梅良駿在地上不停打滾,靳青悄悄向后退了一步。
她真不是故意的。
707:“...”宿主,你干的真漂亮。
李月華表情茫然的坐在河邊,靜靜的看著那些人將吳老二從水里撈出來,用草席卷好,準備送進山里。
村民們一直緊緊盯著李月華的動作,生怕李月華忽然過來搶奪吳老二的尸體。
他們害怕靳青,連帶著對李月華也多了些敬重。
察覺到眾人的目光,李月華感覺自己應該做些什么,或者是象征性的哭上兩聲。
可奇怪的是,她心里竟然什么感覺都沒有,就連眼淚都流不出一星半點。
而陳香玲則一直死死盯著李月華的動作,生怕李月華一時想不開做出什么傻事。
就在陳香玲暗自擔心的時候,李月華終于悠悠開口:“香玲啊,你說我們為什么要成親。”
陳香玲:“...”別人為什么她不知道,但她是為了守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