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差一個據點差不多就能完成任務了,這個據點的頭目居然有四個。
俞墨熹在遠處等盡天明他們出來時,看到他們三百多號人好像少了十幾個,還有不少受傷的。
跟著他們下山,這時游戲里的天色已經有些灰暗了,不過,盡天明并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他安排了一隊人馬護送受傷的人回去,同時把從據點里的那些財寶也給送回去,然后又繼續往下一個據點。
一行人在天色完全黑前到達了第三個黃牛匪的據點。盡天明下馬后一聲令下三百多號人便沖上山。
俞墨熹遠遠的跟著他們身后,聽著山上殺聲四起,看著山上火光沖天,她慢悠悠的打來卷軸,看著任務的數字快速變化,心里就是爽,有人帶著做任務就是爽啊!
這次來珠光鎮不僅得到了幽幽夜郎的東西,且得到這個任務,還能這么輕松的完成,還真是走大運了。
看來那三縷紫氣非常的給力啊,想著,俞墨熹看向遠處的火光,沒過多久,盡天明帶著三百多號人,扛著一個個箱子便走了過來,“你的任務完成了吧。”
“完成了,謝謝,回到鎮上我立馬去錢莊把塑骨草拿出來和你交易。”俞墨熹早就看到卷軸的變化,任務不僅完成了,而且,整個卷軸已經變成了一張地圖,地圖上非常明顯的標志著秘境的位置。
盡天明聽了點點頭,便帶人下山,然后一直護送著俞墨熹到珠光鎮。
珠光鎮上的一家錢莊門口,俞墨熹看了一眼盡天明便直接進錢莊,她在錢莊里存了幾兩銀子便出來。
“這是你要的塑骨草。”她從包袱里拿出一個盒子來交給盡天明。
盡天明打開盒子看了一眼,確定是塑骨草,他把五百金票給俞墨熹后便帶著人往鎮守府的方向離去。
俞墨熹看著他們走遠,心里松了一口氣,同時也非常高興,不知道墓室里那些箱子都有什么,不知道那個秘境是什么秘境呢,想著,她快速的去了商行。
回到稀珍閣里,俞墨熹到了房間,把門關上,她并沒有急著打開墓室里的那些箱子,而是,打坐閉眼靜修一會,讓激動興奮的心情平復,然后服下一顆初級凝氣丸修練。
煉化完一顆初級凝氣丸,俞墨熹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估計是早上七八點左右。
她起身出去,到珠光鎮的公告示牌那看了一眼,見并沒有懸賞令,她便回稀珍閣,然后又服用初級凝氣丸修練。
一直煉化了三顆初級凝氣丸,到了第二天早上,這一整天的連接修練,讓俞墨熹的修為提升到了后天三重前期巔峰。
退出修練后,俞墨熹便起身快速的到珠光鎮公告牌對面的一家灑家里吃飯,一邊吃著一邊留意公告牌,等吃完飯后,公告牌那里還是沒有貼出任何的懸賞令。
看來這一次盡天明并沒有被那個幽幽夜郎威脅?還是他們是同一個人?這是俞墨熹之前就有懷疑的,只是沒確定而已。
不再糾結這事,只要盡天明不放懸賞令,她就可以放心很多,現在是時候看看那些箱子里都有什么好東西了。
想著,俞墨熹快速的回到稀珍閣,進到房里,她把門關上,還特意的環視了一周屋里的會不會被人偷窺,確定沒有問題后,她才從懷里拿出任務卷軸打開來看。
現在任務卷軸上是一張地圖,而地圖的中央是‘慶置城’在慶置城的正東方是一片茂盛的森林。
這一片傍大的森林有個好聽的名字叫《靈云森源》而秘境的位置就是在《靈云森源》里。
這張地圖并不是世界地圖,只是一個城的地圖而已,所以她要和自己的世界地圖對照一下才知道《靈云森源》在哪里。
快速查找自己的世界地圖,很快她就找到了慶置城的位置,慶置城在世界地圖上的位置正好是從珠光鎮到造化城半路上的附近。
俞墨熹查看了一下去慶置城的路線,細看完,她下意識的把手放在腿上,母指頭無意識的輕撫著大腿,思索了一下,是先回造化城呢?
還是先去《靈云森源》看一下呢?
反正是順道,先去《靈云森源》看一下情況,要是這個副本不好下,再做打算。
而且,現在還是先離開珠光鎮比較好,雖然這兩天她留在珠光鎮一半是為了迷惑盡天明,一半是想確定盡天明會不會放懸賞令,但留在珠光鎮心里總是不安。
俞墨熹現在也不急著要開那些箱子查看里面的東西了,而是快速的收拾東西,招來伏秋和伏冬,交代他們看好店鋪,再把一萬兩銀子放在倉庫里后,便離開稀珍閣到車旅店坐上馬車去慶置城。
坐在車旅店的馬車上,車速非常快,俞墨熹看著馬車出城,回頭望了一眼漸漸遠離的珠光鎮,現在徹底放心下來了。
珠光鎮鎮守府里,古韻大氣的大堂上。
盡天明坐在上首,而在臺階下面一位屬下,正向著他報告關于俞墨熹的情況。
聽完這位屬下的報告,知道俞墨熹已經坐著車旅店的馬車離開,盡天明眉頭皺了一下,“你監視她兩天,有沒有發現可疑的地方?”
屬下聽了快速的回答道:“并沒有,這兩天她除了早上到鎮上吃了一點東西后就一直呆在商行的稀珍閣里。”
盡天明皺著眉,沉思了一會,這位天外人看起來并沒有什么問題,可是,他還是對她有非常多的疑惑。
這兩天他特意讓人去查了一下這位天外女子,她的行蹤也查到了一些,她去過三座主城,然后到了造化城后就直接到珠光鎮上,似乎珠光鎮就是她的目標。
而且,他沒想到這個狡猾的女子,居然那么快就在商行里有了一個店鋪,她才來幾天啊?
沒有特殊的途徑,怎么可能會這么快就能得到一個商城里店鋪的,這也是他非常意外的事,難道她和主城城主有什么特殊關系?
不可能啊?一個天外人怎么可能和主城城主有關系?怎么想盡天明也想不明白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