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師妹下山了”
“華師姐回玄明城去了她肯定是聽說九玄宗要來人了,到玄明城反而能更安靜一點準備”
“或者是已經找到了恢復的辦法”
“能成功嗎?好擔心”
“不管能不能成功,華師妹都比我們想象的要堅強,想想那位傳奇的符刻大師連大師,那可是受到圣地贊許的存在”
玄靈門內一派和諧。
少有不諧都被淹沒。
太白分身并不知道,因為她這幾天安靜沉穩的一直呆在藏書殿,今天又平靜離開的行為,被人解讀無數。
華幽畢竟是位玄靈門的前風云人物。
而靈修的修煉。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其實很公平合理,就算身為門主之徒,除了多了師尊的細致教導外。
在資源上。
一切都是按既定規則行事。
秩序儼然。
“不能使用通訊法器,自然不能查看和接收上面的任務賺靈石,那么,從哪里賺靈石呢?”
一路上,太白分身整理著原主的記憶思考著。
以太白分身的本心來說。
她直接就排斥了接受別人的資助和家人的資助這兩點讓她本心不暢,越曦主體無所謂的提議。
所以,星海空間的主體越曦一面關注著分身的行為,一面隨意的建議著:
“看你現在的優勢啊。”
“以你現在遠超凡人的體質來說,打獵也是一種正常的維生方式,或者,不是有刻符師學徒嗎?”
主體和分身一塊兒共享了原主華幽的記憶。
再加上書籍上的常識。
快速總結出兩個比較賺錢的手段,當然,這個比較賺錢是相比其他手段而言。
越曦本人其實節操似乎要低一些。
如果是主體穿梭,她完全不介意打個小劫,或者利用原主的身份讓原主的熟人資助一二,反正她也有借有還。
但太白分身不同。
秉承了太白星金行的銳利鋒芒,帶著一種影響心性的剛直氣質,就算有越曦本身的性格記憶影響。
太白分身還是進行了不同選擇。
當然,這其實也是越曦本人的性格中,不同的一種展現。
主體的越曦在感悟著這種同人不同選擇的行為模式帶來的一些領悟時,太白分身已經到了玄明城。
玄明城是離玄靈門最近的大城。
兩百里左右的距離。
乘坐鱗臉馬只花了兩個時辰左右,這還是速度均速下的時間,如果以最快的速度,最多一個時辰左右。
古色古香的大城,高大的城門樓和城門。
這些越曦在大羅世界早見得多了。
不如她的曦城。
太白分身淡定的入城。
她身上穿著的還是玄靈門的弟子服飾,所以,入城無需入城費不說,還受到一路的羨慕敬仰神色。
這里宗門與凡俗間的聯系緊密。
除了城主是由圣地任免外,城中很大一部分管理者都來自庇護方的宗門。
所以,太白分身剛剛入城,就被等待的城中官員派人送回了家。
太白分身:
出乎意料啊。
最近被主體耳濡目染的聽了不少廢材流話本后,她本來以為一波一波的狗血正在到來的路上。
結果。
除了宗門內少數幾人看著像有點‘話本’的模式外。
其他人太特么正常了!
而且,那幾個畫風有點不同
的年青人,每次還沒有靠近她,就被周圍一些人隔離和拖下去了。
然后是華家。
“回來了就好,不能修煉也沒什么,你看你大哥不也一樣......”
“咳!”
慈愛平和的原主父母,雖然相處間有點疏離,但關切極為真誠,情緒也很真實,母親的嘮叨父親的阻止。
在玄明城衙門當一個小官的兄長,等在家里。
嫂嫂也是個普通不能修煉的凡人,抱著一只白嫩.嫩的團子,相似的一大一小眼中帶著點好奇看著她。
還有一個姐姐出嫁了,隨夫家去了另一座城市。
下面還有一個弟弟。
人不在。
十年前就被過繼給了原主的伯父,一位同樣在其他城市生活,并擁有不小產業的初級靈修符刻師。
太白分身眉頭微蹙,一時不知如何和原主的家人相處。
是冷淡一些?
還是融入一些?
星海空間的越曦主體又從這次觀察中,看出了些主體分身間的不同,分身有點像她之前的性格。
類似于。
主體經歷了十幾年時間,再加上閱歷和經歷不少,性格在快速成長成熟,至少對比起只看了主體一些記憶的分身來說。
顯得成熟一些。
‘主體可以說至少是16歲的少女以上思維了,但分身卻......最多十來歲心態,這對修煉來說,是優是劣?’
禮貌的拒絕了原主父母提出的一些親朋好友的約見。
不打算去散這個心。
想直接去城中另找住處,卻沒有靈珠......太白分身冷著臉很快獲得了獨處的機會,并在星海空間向主體求助。
“這是一次很好的歷練機會,我最多物資上支援,知識上支援......”
越曦如此回答分身在與人相處上的求助。
雖然分身的經驗記憶也是她的。
但她的經驗記憶卻可以選擇性的對分身開放,這造成了分身與主體意識間隔離后,像是沒有足夠經歷時的她。
越曦對此有些奇怪,若有所思。
共享的記憶難道并不如真正經歷過的人生嗎?
但之前她由分身經歷的一切,卻和她自己經歷的一樣真實,并沒有半點無法融入的感覺......
這或許就是分身主體間的不同。
主體畢竟是主體。
這些想法她也未曾隱瞞的共享給了分身,太白分身若有所思,也開始了更認真的投入這次歷練。
太白分身想出門狩獵,她找人詢問了一下玄明城周圍的相關情況,很快,還沒有找到合適地點的她。
就被父母兄長又一次圍攻了。
看著嘆息的原主父親,哭泣的原主母親,悲慟難過的原主兄長,太白分身沉默了。
感覺離開宗門事情似乎更復雜了?
如果按她的本性,她大概會選擇直接了然閃人,麻煩的事情一刀切,等下月引靈后用事實來說話。
太白分身仿佛感應到了主體正在看她的笑話。
“我要練習符刻!”
沉默了良久,太白分身終于從這些人的反應和言語中,找到了一個雙方都能接受的結果。
“好!符刻學徒也是一個受人尊敬的好工作,工具方面大哥一會兒給你送來!”
打獵和符刻學徒兩個選擇。
她被動的只能接受后者,這讓太白分身一陣不自在,卻又在面前眾人的喜悅目光下,隱約感覺到一種莫名的輕松?
難道她本質上其實不想打獵?
是個和平愛好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