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小孩子嘛!”
袁水清搖搖頭,微笑著回應。
霍依依猶豫了一下,好奇地看著袁水清和孫全,“你們是昨晚搬來的?”
孫全和袁水清都有點意外。
孫全沒作聲,袁水清點頭,“對!你看見我們來的?”
霍依依笑了下,牽著弟弟的手往這邊走來,邊走邊說:“對,你們昨晚開車來的時候,我正好回家看見了,哦,對了,我姓霍,霍依依!霍元甲的霍。”
說著,她伸手過來。
袁水清笑著跟她握了握,“我姓袁,袁水清!袁紹的袁。這位是我老公,孫全,全面的全!”
“幸會!”
霍依依好奇地打量著孫全,也將手伸到他面前。
本來她們兩個女人說話,孫全只是保持著微笑,沒打算插話的,見霍依依伸手過來,輕笑一聲,只好與她握了握,“你們住在隔壁?”
霍依依拂了下臉旁的發絲,含笑點頭,“對,所以我們是鄰居了,歡迎你們!對了,你們是哪里人呀?”
三人就在別墅院門外的路上聊了起來,霍依依對孫全和袁水清有著好奇,孫全和袁水清剛來這邊入住,鄰居既然表現出善意,他們自然愿意多聊幾句,他倆雖然不是喜歡主動交朋友的性格,但有人主動來跟他們交朋友,他倆還是愿意的。x33小說m.x33xs
說說笑笑間,袁水清邀請霍依依姐弟倆進屋坐,霍依依客氣了一下,也沒拒絕,而她弟弟霍麒麟則興沖沖的,很樂意進屋做客。
進屋后,孫全陪著坐了一會,就上了樓,讓兩個女人在樓下聊著,他不是很喜歡摻和女人之間的聊天。
因為她們聊的內容,多數他都不感興趣,還不如回到樓上書房上上網,碼碼字。
日子一天天過去。
孫全和袁水清來到魔都的日子還算平靜,沒遇到什么事,和他們在m市的時候,并沒有多大區別。
孫全多數時間,依然泡在書房碼字,而袁水清……天晴的時候,她上午會在院子里曬曬太陽,天陰的時候,就在家里看看書,偶爾和公司幾位高管開一個視頻通話或者會議,感謝互聯網,她即便身在魔都,依然能遙控遠在m市的公司。
除此之外,她和隔壁的霍依依倒是漸漸成了朋友,主要是霍依依幾乎每天傍晚都會過來串門。
按她自己的說法是:“不想老是待在那個家里,悶!”
正好,袁水清在這邊也沒什么朋友,倒是歡迎霍依依來做客。
嗯,準確點說……袁水清在哪里都沒什么朋友,不僅僅是魔都。
事實上,她是魔都科技大畢業,魔都又是大都市,她那些同學、校友畢業后,留在這里工作的人應該不少,這邊她應該有很多朋友、同學和老師等等。
可她不是愛交朋友的性格,雖然在科技大待了幾年,卻也沒幾個交情甚好的朋友。
但也不至于一個都沒有。
這不,在她和孫全搬來這里的第六天,她大學室友孟芷珺和她男友茍富貴前來做客。
當天下午,孫全也下樓陪客。
孟芷珺還是像他結婚時那般漂亮,茍富貴也如他結婚時見到的那么胖,對孫全和袁水清搬來魔都養胎,孟芷珺和茍富貴都表示非常歡迎。
兩人盛情邀請孫全和袁水清晚上出去吃飯,他們請客。
盛情難卻,孫全和袁水清只好答應。
而這天晚上,茍富貴和孟芷珺請孫全、袁水清吃飯的地方,檔次也不低,是一家里外都很精致的私房菜館。
進包廂的時候,孟芷珺笑著介紹:“來這里吃飯,需要提前預訂,否則,除非是非常熟的熟客,要不然這里是不接待的。”
孫全是學餐飲出身,自然知道私房菜的由來。
據他所知,早期的私房菜一般是官商家族,為了招待自家的貴客,由自家廚師將自家多年積累下來的一些美味菜肴制作出來招待客人。
古代的美食食譜,不像如今這么流傳甚廣,那時候每個廚子對自己的拿手菜都是秘而不宣的,當作自己的傳家手藝,甚至可能都傳兒不傳女。
也因此,后來慢慢流傳什么宮廷菜、清真菜等等。
比如眾所周知的宮保雞丁,就是一道私房菜。
很多人可能不明白宮保雞丁里的“宮保”是什么意思?甚至以為這個名字應該是宮爆雞丁,但實際上,宮保是明清時期的一種官銜,類似于太傅、少保之類的官銜。
而宮保雞丁,就是經由一名有宮保官銜的官員家里的廚子改良之后的一種雞丁做法。
話題扯遠了,言歸正傳。
這天晚上,茍富貴和孟芷珺招待的很熱情,并承諾以后在魔都有什么事情,盡可以找他們幫忙。
在得知孫全之所以帶袁水清來這邊養胎,是因為袁水清凝血功能有障礙,生產時可能會有危險。
孟芷珺馬上就問茍富貴有沒有能找上關系的婦產醫院。
茍富貴當時皺起眉頭,想了想,掏出手機說:“我以前沒生過孩子,這方面也不了解,不過你們別急,我打幾個電話問一下親戚、朋友,應該能找到這方面的關系。”
孫全和袁水清倒也沒拒絕,一來是人家很熱情,二來是他們也確實需要這方面的關系,最近用得上。
結果,打出去兩個電話后的茍富貴放下手機的時候,問:“阿全、水清,你們剛才說你們來這邊,最先去的那家醫院叫什么來著?是不是紅樓?”
孫全點頭,“嗯,對!”
孟芷珺好奇看著茍富貴,“那紅樓怎么樣?你打聽到了?”(、域名(請記住_三<三小》說(網)W、ω、ω.x、彡、彡、x`¥s.c、oм文)字<更¥新/速¥度最&駃0
茍富貴笑了笑,“挺好的,我剛才問了我表姐,還有一個做醫生的朋友,她們都說紅樓已經是我們這里最好的幾家婦產醫院之一,所以你們暫時不用考慮換醫院了。”
聽他這么一說,孫全和袁水清心下都輕松了些,面露笑容。
但孟芷珺卻沒笑,而是皺眉繼續問:“那你有紅樓那邊的關系可以用嗎?”
茍富貴給她一個放心的眼神,轉而對孫全和袁水清說:“咱們運氣不錯,正好我那個做醫生的朋友,有一個舅舅就在紅樓做主任醫師,回頭她會把她舅舅電話號碼發給我,下次我親自陪你們去一趟紅樓,幫你們跟她舅舅聯系好,所以,你們放心吧!血小板數量偏低,凝血功能障礙,很多女人懷孕后都會出現這樣的癥狀,這種事在你們那邊的醫院可能比較棘手,在紅樓應該是小兒科的。”
“是嗎?那太好了!”
聽他這么說,孫全心里放下一塊大石。
袁水清和孟芷珺也都笑了。
兩天后,茍富貴主動打來電話,表示紅樓那邊他已經聯系好了,今天可以帶孫全他們去見一下他那位同學的舅舅,順便再讓他那同學的舅舅幫忙看一下袁水清的情況。
當天上午,孫全和袁水清再次來到紅樓醫院。
見面后,簡單寒暄幾句,茍富貴就領著他們去見了他那位同學的舅舅一位謝頂的主任醫師。
這位主任醫生正好姓謝,倒是方便了孫全記他的姓氏。
這倒不是孫全在內心不尊重這位主任醫師,而是他當年自學的一種聯想記憶法,比如一個臉型方正的人,如果正好姓方的話,他就有意去記對方的臉型,順便就能牢牢記住對方的姓氏。
比如一個姓嚴的人,他就會有意從對方身上尋找與“嚴”有關的特征,比如對方表情嚴肅,比如對方著裝一絲不茍、比如對方眼睛的形狀等等,反正他只要記住對方身上某一點與“嚴”字有關的特征,他基本上就不會忘記對方的姓氏。
而這種記憶法的科學依據就是人的大腦對具體的圖像、畫面等等的記憶,勝過對文字、數字等等的記憶。
呃,話題又跑偏了。
這位姓謝的主任醫師在看過袁水清之前的檢查報告之后,又問了袁水清一些問題,最后他給了一個安慰的笑容,說:“嗯,袁小姐,你的情況我已經了解了,風險呢!肯定是有一些的,畢竟孕婦生產時如果出血不止的話,在哪家醫院都是比較嚴重的狀況,但、但你也不用太緊張,出血不止的狀況之所以令人害怕、令很多醫生束手無策,多數都是因為出血不止的狀況出現得很突然,讓人沒有防備。
而你的情況咱們現在就已經掌握了,對此,我們完全可以提前做一些準備,比如我剛才確定了你的血型,所以在你生產之前,我們可以提前多備一點你這個血型的血漿,還比如一些其它的準備工作。
總之,你現在不必太擔心,還是要盡量放松心情,因為臨近預產期了,你現在焦慮的情緒只會有壞的影響,會影響你肚子里的寶寶的,小家伙會因為感知到你的焦慮,而同樣感到不安,所以啊!袁小姐你今天回去要注意休息,注意調節自己的情緒,放寬心!相信我們醫生、也相信我們醫院!好吧?”
這位謝醫生的話,又讓孫全一顆心懸了起來。
因為謝醫生說的和之前茍富貴安慰他們說的話,不一樣。
謝醫生說還是有風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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