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人都看見了大禹發的那篇單章,沒多久,孫全自然也看見了。
登上QQ,就看見大禹給他發的私信——“已經給你開了單章求票,你自己也加把勁吧!只靠我幫你求票,是沒可能幫你拿到第一的!”
孫全回復一個擁抱的表情。
隨后打字回復:“ok!你這篇單章寫得不錯,文采斐然,再接再厲,等著看你明天的單章怎么寫,嘿嘿。”
大禹回個他一個挑中指的表情。
當然不能只靠大禹幫忙求票。
和大禹扯了兩句,孫全想了想,也發了一篇求票單章。
標題是:“新式
),我知道諸君都是講究人,所以,投票吧!讓客人們看見你們的身影,別被人家看扁了,以為咱們沒人!
嗯,就這樣!”
這篇單章的求票效果如何?
不好統計,反正這天傍晚,《不死龍戒》就在總榜上升了一名,從第4變成第3.
次日上午,孫全打開電腦登錄起點的時候,又看見《不死龍戒》坐在第二的位置上。
“這么猛?”
他笑了。
點開大禹的《家丁傳說》,卻見大禹今天又幫他發了一篇求票單章。
標題是:“新式
求法——愿賭服輸”
內容相比昨天就簡潔多了。
如下:
“我打賭輸給某人的事,想必伙計們都曉得了,那么,秉承愿賭服輸的原則,兄弟們手上的有票的,幫我投過去吧!請認準《不死龍戒》,謝謝!”
中午時,孫全登上QQ,收到幾位大神的私信。
鬼舞:“你作弊啊?竟然讓大禹幫你求票?有你們這么玩的嗎?太無恥了!”
陳東:“沒你們這么干的,我要投訴你們!”
就連西紅柿也發來一條私信,“你是不是一定要這個月的冠軍?”
孫全呵呵笑著,一一回復。
參加過今年的年會后,他和這幾人都熟了不少,他知道他們能發私信過來譴責他,就證明他們沒有真的生氣,否則肯定是一言不發。
事實證明,大禹幫孫全求票,并沒有違反起點的規則,接下來的幾天,沒人指責孫全,也沒人警告大禹。
于是,在兩人的合力下,6月29這天上午,《不死龍戒》登上
榜風氣。
因為不可能!
人都是自私的,大家都是靠自己作品吃飯的,作品就是自己的根本,有幾個作者辛辛苦苦寫一本書,會那么大公無私的不為自己求票,反而幫別人求票?
也許有撲街作者會這么干,但撲街作者自己都撲街了,幫別人求票的效果又能好到哪里?
但凡有些成績和人氣的作者,為自己求票都尚嫌力度不夠,還會好心幫別人求?除非兩個作者是父與子、或者夫與妻等關系極親近的。
否則,沒人會那么干。
再好的私交,都沒什么可能。
就說大禹,如果不是他打賭輸了,賭注就是幫他孫全求
榜,還能玩出這樣的花樣?
7月1日上午。
大禹給孫全發私信,“我兌現了我的諾言,怎樣?爽吧?”
孫全上線后回復一個笑臉。
正好大禹還在線,又發信息過來:“這么爽的事,你啥時候也讓我感受一下唄?話說,我還沒拿過總榜冠軍,想嘗嘗滋味。”
孫全笑著回復:“那再打個賭唄!你贏了,我就幫你。”
大禹:“還賭?你又想賭什么?”
孫全:“賭我媳婦肚子里的孩子性別吧!再有幾個月,她就生了,我向你保證我沒去醫院查過孩子的性別,你要是感興趣的話,咱倆就賭這個,賭男孩女孩,你隨便選!你選一個,我選另一個,怎么樣?這次你要是贏了,我就幫你求一個月
上天作證,這真是孫某人臨時想出來的賭法,事先,他根本沒想過賭這個。
沒想到他賭性還挺大,這事都能拿來賭。
兩分鐘后,大禹回復:“你確定?讓我先選?”
孫全:“嗯,確定一定以及肯定。”
大禹:“好!那我賭男孩!嘿嘿,我不管你有沒有去醫院查過,我就賭男孩,你確定你選女孩?”
孫全呵呵笑著回復:“ok!那就這么說定了?你選男孩,我選女孩?”
大禹:“嗯?答應得這么痛快?那我選女孩!萬一你去醫院查過,你剛才答應那么痛快,所以我選女孩!”
孫全又笑了聲,他確確實實沒查過,所以大禹選哪個他都無所謂。
“行,那你選女孩,我選男孩,這次你確定了嗎?”
又過兩分鐘左右,大禹回復:“算了,我還是賭男孩吧!對!就賭男孩!你選女孩,就這么賭,行不行?”
孫全又被他逗笑,“行,確定了?”
大禹:“確定了!”
大禹:“對了,你媳婦大概還有多久生啊?別等我這本書完本了,她還沒生啊!真那樣的話,我就算贏了,也沒機會拿一次總榜冠軍啊!”
孫全:“預產期是9月底,現在已經是7月了,你應該沒那么快完本吧?”
大禹:“好!9月底就沒問題了,那時候我肯定還沒完本,行!那就這么定了,到時候如果我真贏了,你可不能耍賴啊?嘿嘿,反正不管你生男孩、女孩,我都給孩子包紅包,你可別讓我紅包給的不痛快!”
孫全:“安啦!絕對不會賴賬的!”
大禹:“行,那就再賭一次!”
兩人正在聊著呢,書房門被敲響,跟著袁水清開門進來,手里拿著兩個水靈靈的大蘋果,顯然是剛洗好的。
“給我拿兩張紙巾!”她說。
孫全馬上停下和大禹的聊天,抽了兩張紙起身遞給她。
袁水清擦好一個蘋果,遞給他,擦好另一個蘋果自己吃。
咬了口蘋果,她好奇地看向電腦屏幕,問:“你在跟大禹聊天?”
孫全也咬了口蘋果,咕喳咕喳嚼著,嗯了聲。
“你們在聊什么呢?”
“沒聊什么,就是又跟他打了個賭。”
“哦?呵呵,這次你們又賭什么了呀?”
“呵呵,我說出來你可不能生氣!”
此時因為和大禹的聊天記錄已經比較多,所以電腦屏幕上,已經看不見他剛才和大禹的打賭內容。
袁水清狐疑地看了看他,“我生氣?你到底賭什么了?”
孫全微微抬了抬下巴,往她肚子示意,最近她肚子越來越大了,已經能明顯看出她有身孕。
但,袁水清卻忽然伸手扭住他耳朵,蹙眉責問:“你拿我跟他賭?你怎么賭的?”
“疼疼疼……老婆!老婆……你輕點,沒有!沒有!我不是賭你……”
孫某人配合地屁股離開椅子,似乎很痛苦,實際當然沒那么痛,袁水清還沒用力扭他耳朵呢。
但她此時面無表情,有點小嚇人,只是嘴角有點忍不住微微上揚,忍著笑繼續責問:“那你說呀!你到底是怎么賭的?”
孫全又咬了口蘋果,一邊咕喳咕喳地嚼著,一邊說:“不是你!是賭咱孩子的性別!他賭是男孩,我賭是女孩,賭注還是跟上次一樣,誰輸了幫對方求一個月
袁水清聽完白他一眼,放開他耳朵,咬了口蘋果,沒好氣地說:“你倆也真夠無聊的!這都能拿來賭?”
孫全嘿嘿笑著,讓到一旁,把她按到老板椅里坐著,一邊啃蘋果,一邊用另一只手幫她捏著肩,“這不是無聊嘛!關鍵是他說他也想拿一次總榜第一,想讓我幫他,那我就說繼續賭一個唄,然后他就同意了。”
袁水清好笑,隨口問:“那你們以后還打算賭什么?還有什么是你們能賭的?”
孫全想了想,笑道:“這容易啊!真想賭的話,還怕找不到賭的東西嗎?”
袁水清:“比如呢?”
孫全:“比如賭咱們孩子什么時候會叫爸爸!”
“撲哧”
饒是袁水清想象力也不錯,還是被他這個說法給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