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之君主咒藍的突然出手屏蔽,讓世界諸國都變成了睜眼瞎,就更別說網民了。在深紫色屏障的籠罩下,先前那些膽大妄為徘徊在圣城邊緣的油管博主跟網絡記者無奈的放下了手中的儀器。
而與此同時,在人們認為正在商討世界隱秘的屏障中。
神圣天使獸跟奧蒂莉亞昏倒在太陽船上,一個如同成人巴掌大小的幼小魂靈從昏迷的少女腹中緩緩的漂浮出來。
“本來還想著趁這個機會整理一下這片大陸的構造,創造出幾個標志性的神系地標來。但,玩兒太開心,卻沒想到身體有些支撐不住了啊!”
感受著浸泡在羊水中,身體傳來隱隱的疲憊跟撕裂的感覺,懸浮在太陽船上的幼童魂靈宛若星河一般璀璨的雙目中隱隱的有些失落。
吸血魔獸跟神圣天使獸的究極體進化,到創造拉二分身那里莊司涉的身體就已然達到了一個極限。但狗符咒跟馬符咒的存在,不斷的驅逐異常狀態跟注入活力卻讓他忽視了身體的些微異常。等到拉二分身降臨,兩神相爭的時候眼前一黑差點沒暈過去。
本來用于改造歐大陸,讓奧林匹斯神山跟天堂圣山同時升起的想法落湯了。不愿意因為裝——逼一次爽,讓未來買單的他也只能開始著手迅速結束這場神靈之戰。
總算是知道了,為什么游戲面板在加速之后還要給出建議繼續呆在胚胎中的建議。催熟的果子總需要放上一段兒時間讓它完全的熟透。
不過,幸好莊司涉不是一個愛面子的人。提早收手避免了對身體造成更大的損傷的同時,也明白了自己現在力量能夠做到的一個極限。
忽略水的話,以他現在觸摸宇宙星空的能力,牽引異世界的地星,讓兩個生命星球合二為一進行位面升格應該沒什么太大的問題。同時能量點還翻了將近一倍,一石三鳥。
不僅僅如此,這次半道崩潰的神降也給他提供了水藍星的最新的數據。
大氣,地幔,以及人類跟其他物種的承受極限這些都被他統計成數據收集起來。等到七天的醞釀降生之后,一鼓作氣,吸收芭莎,嘯風,中蘇,湊齊八大惡魔。然后就是星球升格,布置基本元素的誕生,分離分身,為幾個已經跟準備誕生的神系制定好主神。
利用游戲面板,為各個神系補充大量的從神跟屬神。教廷天堂,恒河神系,沙漠諸神,高天原,奧林匹斯山諸神的降臨。以及看望被關押在英靈座中的地獄星,著手準備水藍星2.0版本。
這一切即是為了獲取能量點讓水藍星朝著自己想要的方向發展,同時也在為自己最初的莽撞填補漏洞。當初發現了空間裂縫之后,興沖沖的讓黑影兵團跟鄧布利多他們去探索標記異世界的存在,以及接連幾次暴力穿梭世界,讓水藍星所在未免的世界屏障開始變得十分脆弱。
地獄星跟潤二大世界的怪物突然出現,就是因為水藍星的防御太過脆弱,只是普通的摩擦就破壞了防御層。屏障的情況還在不斷的惡化當中,目前莊司涉又沒有什么修補的手段,只能做好被入侵的準備。
莊司涉也不免心中暗自感嘆。
不過現在可不是悲秋傷春的時候。
畢竟在屏障之外,還有上百億的人類在等待著諸神商討的最終結果,以人類多疑猜忌的性格,耽誤太長時間他們不瞎想才怪。而且那些英靈跟自己的分身們肯定也在暗中等待,看他最終的決定結果。
莊司涉現在甚至都可以想象得到,鄧布利多那張滿是褶子的老臉笑的如同菊花一般燦爛。
“雖然不算是盡善盡美,但我想要的東西都已經到手了,那就收尾這場鬧劇吧!”心中想著,飄在空中的胎兒靈魂嗖的一聲竄回奧蒂莉亞的腹中。
瞬間,躺在地上的少女身上涌現出無窮的光亮,隨后又慢慢收斂變得暗淡無光,仿佛隔夜奶油一般暗淡,滿是滄桑。紫月虛影重新懸掛天幕之上,火焰凝聚一條模糊的神龍虛影在其中若隱若現,天幕之下,沉穩的大地倒影.....之前神靈們的種種異象突然悄然浮現。
下一刻,天幕上方,紫月之中一股龐大的偉力突然降臨。一大片一大片的紫色屏障像是水果剝皮一般脫落下來,碎裂的屏障帶著凄厲的聲音落在地面上摔成碎片后化作光點四散消失。
圣山虛影,在火焰鎖鏈的不斷收緊下轟然崩碎,漫天的圣光四下逸散,凄美的場景讓所有從博主跟網絡小編那里收到轉播的教廷信徒心中一痛。
“非戰之罪!”
“以大欺小!”
“黑幕!”
什么樣的形容詞都不足以描述這些信徒心中的悲憤,畢竟他們的主還在胚胎之中沒有降生,在最脆弱的狀態下面對幾位同級別的對手,甚至還有兩位遠古的君主壓制,這根本不公平!
“我的天那!看哪里,你們快看,沙漠之國的那位法老還在掙扎,在月之君主的壓制下祂居然還有掙扎反抗的能力!這也太強大了吧?”
“強不強大的我不知道,我就想這些神靈們能不能消停幾個月,又或是去別的大陸鬧騰區去。這動不動就是山崩地裂,“圣山”撞“太陽”的,天空跟大地母親招誰惹誰了,被強迫營業。”
“樓上的勇士,明知道天上出現的諸神基本都或多或少的擁有全知全能的能力,居然還敢在背后說祂們的壞話,你的勇氣值得我們白熊人的敬佩,一杯伏特加送給你!”
這句話一出,網絡上抱怨的話語頓時為之一空,甚至不少人手忙腳亂的去撤銷之前的發言。
第三代吸血鬼入侵各國網絡,散播詛咒恐懼,上百萬人深夜被送進心理科跟精神病院的前車之鑒還擺在那里。真的囂張太過分,被記在心里的話可不是開玩笑的,大氣的神靈沒幾個,小氣神靈一大堆,不然水藍星上不同教派里那么多神罰的例子是哪兒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