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以想象,不同世界的偉大存在在遠古時代大打出手的樣子。
在嘯風的手中,氣流再度變換,之前消散的世界壁壘重新出現將太陽系籠罩在它其中。而與此同時,在跟世界壁壘相隔不遠的地方再度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空心球體,只不過跟前者不同的是,球體其中包裹的并不是一個星系,而是一片廣袤無垠的大陸。
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相互靠近,緊接著,一場劇烈的撞擊讓世界震顫。半透明的壁壘上出現了幾道人類肉眼勉強可見的縫隙。
下一刻,兩個星系之中,有無數的光點起飛。
“敗者連同世界一起化作養分滋養另一片世界。但一次又一次的戰爭,世界壁壘上的裂痕也越來越多,世界的氣息外泄,坐標暴露引來了更多貪婪的目光....”
演繹到這里,嘯風的目光瞥向窗外逐漸接近的城市,笑了笑:“不過也正因為如此,像我們這樣的后來者才有上位進行統治的機會。”
“不過,有受益方,就有受害方。拋除那些在世界戰爭之中戰敗的一方之外,生活在下層的生命也是這一場場戰爭的最大受害者。持續了幾個紀元的戰爭。”
學者們的嘴巴此時逐漸的張大,他們的心臟撲通撲通,瘋狂跳動,這個消息對人類的認知簡直就是一場顛覆。
對于曾經八君主的統治,各國官方都有一定的猜測,認為的最大可能,是當時祂們的暴君統治使得現在神話的創世神們抓住了機會,跟人類的祖先勾結在一起推翻了祂們的統治。
只不過,這些推測一直以來都沒有得到能夠明確證實的證據,所以只能停留在推測的程度上。
現在,經過嘯風的口述,籠罩著真相的迷霧終于散去。
“呵呵,圣主那個家伙.....如果不是他我們也不會淪落到那種地步。”
“之后世界元素濃度為什么下降這就不是現在的我有能力知道的了。”
“話題回到最初,本來經過修補世界壁壘勉強將坐標再次封鎖。不過因為那些穿越者,跟其他存在跨界的舉動現在徹底徹底崩潰了。”
伴隨著嘯風的話語,在他手中被打了無數補丁,從半透明變成色彩斑斕的世界壁壘,終于承擔不住,咔嚓一聲破開一個巨大的窟窿。
“開辟的一個個空間通道,猶如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它崩潰了!”
說道世界壁壘崩潰的時候,在場的一個個學者腦海中浮現出聯邦情報局中被標記為SS——012的檔案。
那時,如同玻璃般破碎的星空中出現了一顆貪婪的獨眼,被命名為地獄星的恐怖生物想要跨越通道降臨現世,后來怪物被沙漠之國的那位太陽王屠殺。
這應該就是世界壁壘崩潰的真正開端....不不不,如果要說開端的話,應該是再往前一些的驚悚怪物入侵。一名名叫伊藤潤二的島國漫畫家,跟異世界之間靈感交互出現差錯,引起了大量無解的怪物順著空間裂縫侵入現世。
所以,一切從那時候就就開始了嗎?.....新的世界戰爭預兆?
“哦,有點兒意思....跨越世界通道的星球....”當嘯風的雙眼看向天空的時候,他的表情突然嚴肅起來,雙眼散發出淡淡的紅色光芒,身軀隱隱膨脹一些本體的特征從皮膚上浮現;“嗯?這氣息是?”
“波剛?西木?....他們怎么”
“波剛?西木?”在場的幾人口中低聲重復著嘯風的話語,相互之間面面相覷。
如果他們沒有聽錯的話,嘯風似乎提到了很久之前出現,結果漏了一面就“消失”的兩位君主的名字?
被那位火之君主帶走的祂們居然重新回來了?
不不不,重點在于....才剛剛脫離封印沒多久的風之君主——嘯風。感應這么靈敏的嗎,雙眼能透過云層跟魔網看到正在接近的地星,下一刻又能夠發現悄然出現在世界上的兩個君主。
剛復蘇還處在第四階的力量,真就有這么恐怖?
揣著沉重的心情,運輸機編隊也開始在海德堡一片提前預備的空地上降落,而在下方有當地已經提前準備的接應車隊。
對于世界來說,嘯風的出世熱度不過轉眼間。除了西德王國的網民們因為嘯風的出世跟選擇,陷入連天的狂歡之外。世界普羅大眾的注意力還是不由自主的被其他的事情吸引。
畢竟這段兒時間以來,各種震撼人心的事情堆積在一起,人類的注意力實在難以集中在一件事情身上。
最先從諸神的口中得到兩個世界即將融合的消息,緊隨其后一個個人類先遣隊的出發。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即將融合在一起,這種跟每個人切身相關的事情,已經足夠擊碎人們的內心防御了。
但誰能想到,緊隨其后,鷹醬計劃失敗跟霍格沃茲翻臉。先是中蘇在好萊塢大鬧一番之后退場消失,一位潛藏在水藍星上的君主,自然引來無數國家跟組織的追捧。然后,同樣還是鷹醬,在處理地獄之門的后續中遺失了潘庫寶盒,從而引發了一場特工之間的戰爭!最后漁翁得利的西德王國,在自家一所監獄內,得到了風之君主——嘯風的認可。
一樣又是一樣,事情一起來,世界媽媽的小桌子都被掀翻了不知道多少次!
相比起這一連串足以改變世界格局的大,亞大陸最南端,阿三家的創世神梵天離家出走就算不上什么大事了。畢竟,在這件事上阿三王國跟教派迅速的動作,讓消息并沒有傳播出去。
除了平民們十分意外自家創世神的神廟被封閉之外,整個阿三王國的中上層對梵天的離家出走并不在意。對于三個這種奇葩的,舍近求遠的思路,梵天心里十分敬佩,同時甩手的也十分果斷。只希望,當夢醒的那一天,他們不會痛苦到死才好!
不過人類嘛,不就是這樣一種當時不懂的珍惜,過后后悔惋惜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