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文學)
大陸公歷699年10月29日,在米蘭王國逗留了6天的西疆軍務者長凌天放登船從塔蘭托港元悄無聲息的南下,沿立腳點大東洋海岸線經過馬哈德和安達科兩個公國的海域直駛大南洋,準備前往西疆在大南洋中部取得一處落腳點,馬汶群島中部的鷺島,視察鷺島軍港的建設情況。
就在整個北方大陸已經進入深秋季節之時,在大東洋部進入大南洋北部水域的地段卻像是感受不到多少秋意,艷陽高照,暖的陽光灑落在板上讓整個航船顯得更加古色古香,事實上這船年辰并不長,不過三年時間而已,只不過長期在風浪中顛簸,也讓這船多了幾分滄桑的味道。
這是一只看上去再普通不過的中型單桅客船,長不過二十余米,加上舷下一層也不過兩層,游管轄最多不過三十四人,不過這船已經被客人包了,整個船上的客人不過寥寥幾人,不過包船費用卻是不少半點,這也讓船廠主大為高興,這些好像是來自于北方唐河帝國的黃種人看樣子十分有錢,在商談租金時竟沒有半點討價還價,相當爽快。
從塔蘭托啟程前往馬汶群島的鷺島,路程雖然遠了一些,不過這段海路算清靜,不像走北邊還得擔心倭地那些浪人游寇們的襲擊,南邊都是三國同盟海軍巡邏的范圍,倭人一般說來不敢到這邊來撒野,再往南就是南洋聯盟的地盤了,南洋聯盟的海軍雖然出來巡邏地時間并不多。但來往頻繁的武裝商船卻是隨處可見,倭人同樣不敢到這些地方來露面。
讓船主有些奇怪地倒是這幫人去的地方。那鷺島雖然船主根椐海圖和行船經驗也知道方位,但據他所知那可是一個并沒有多少人居住的荒島頂多也就是一些打漁為生的當地著,不過吸說現在南洋聯盟的人將那座島嶼劃給了唐河人,唐河人正在那座島嶼上搞開發,不知道這幾個唐河人是不是也是為了開發一事而去。唐河人是不是太富裕了,連這些名不見經傳的小島也感興趣,真不知他們是怎么想的。
輕輕推開舷窗。將舷窗支開,一抹陽光灑落進來,微帶暖意的氣流竄了進來讓凌天放心情變得稍微放松一些,將書頁合上,從隨身攜帶地書囊中取出一疊紙張。一支精致的毛筆也被隨時手拔了出來,凌天放并不喜歡唐河人傳統的毛筆,不過毛筆對于他來說也一樣勝任,在處理公務的時候,他更多的還是用毛筆,但在作自己的私人地記錄比如寫日記的時候,他更喜歡來自西大陸的毛筆。
坐在舷窗后的案桌前。凌天放抬起頭來望著湛藍的海面呆呆的出神,好一陣后,才像想起了什么,開始俯首疾書。
“這個叫做阿爾弗雷德塞耶馬漢的家秋果然是一個天生奇才,居然能寫出這樣一本奇書,所以它是奇書一點不為過,我敢斷言整個東大陸能夠讀到這本書的人不會超過五人,不知道泰王殿下是怎么得到這本書的,不知道西大陸的那些君主的貴族們有多少接受了這本書的觀點,如查他們真的都接受的這本書的觀點,那我們離他傘兵距離就太大了。”
反映起頭來一陣凝目沉思,凌天放再一次垂下頭繼續自己每天固定地工作:“海權這個觀念在許多時候都還只停留于我們口頭或者思想中的某個角落,甚至更多的是當作一個比較時髦的名詞來使用,真正明白這個詞語含義的人并不多,即便是我自己在閱讀完這本書之后也只能說有了一個大致模糊的概念,不過我很欣慰,至少我知道我已經跨入了一個新時代地門檻,在東大陸,我相信跨入這個門檻人的寥寥無幾,而真正能夠意識到海權的重要性而開始有所行動的人則更少,但泰王殿下應該是其中一個。”
“雖然很多人還不能系統化的理解海權的含義,但并不代表他們在現實中就忽視了海權的衙要性,至少我們的鄰居倭人、米蘭人以及馬哈德人和安達科人就是如此,甚至連南洋聯盟中的某人同樣意識到了這一點。”
“我很羨慕米蘭人的敏銳性,也許是倭人在大東洋上過分囂張的表現刺激了他們,米蘭人的海軍力量提升很快,雖然他們在數量上也許沒有太多的增加,但很顯然他們的軍船和軍船上武器已經在進行升級換代了。投石器發產生的巨大后座力影響據說已經被他們克服了,防火涂料的研制更是有了突破性的進展,我沒有能夠見到他們最先進的戰船,倨說他們已經開始吸收來自西大陸帆船的優點在帆型和桅桿的數量上進行改良,不知道這種改良會給戰船速度和靈活性帶來什么影響。”
“更為重要的是聽說他們還在實驗一種有些像我們西疆研制出來的火龍炮一樣的武器用于船上,如果這種武器被生產出來并用于實踐,這簡直就是一場足以顛覆整個海上戰爭的革命,我簡直不愿相信這一點,但現實告訴我,我們不得不把事情想行更壞一些,也許我們科技司的學者和專家同樣應該考慮將火龍炮移到戰船上的可能性了,如果真的能夠解決那些現在困擾我們的技術問題,那火弩和股石器以及接舷戰都將成為功史而被埋葬。我希望軍理情報局提供我的這份關于米蘭人研制新式武器的情報有誤,但我知道這恐怕是在自欺欺人。”
寫到這兒,凌天放忍不住又擱下筆來嘆一一口氣,米蘭人海參軍實力提升之快簡直令人驚訝,原來經為倭人力量膨脹恐怕已經壓倒了米蘭人,現在看來倭人雖然在海軍規模上膨脹得厲害,但米蘭人卻是在技術上不斷提升,一個在量上增加,一個在摶上提高,這兩者窨誰更強還很難說,但無論哪一方力量的大幅度提升對了同樣是大東洋上主人的唐河人來產似乎都不是什么好事,只不過現在米蘭人海軍力量的強大暫時對已方來說還是更有利用一些,相當長一段時間內,凌于放相信西疆還需要和三國同盟保持較為良好的關系。
“米蘭人的軍事力量提升不僅僅體現在海軍上,軍情局反映出他們的陸軍力時同樣在不斷擴增中,三個軍團的力量似乎已經不能滿足米蘭人的安全需求,看樣子路易國王陛下似乎已經有了再擴編一個軍團陸軍的計劃,不知道究竟是馬其汗人的威脅讓他們感到不安還是我們陸上力量太強大讓他們隱隱感到不安?連馬哈德和安達科兩國都有了大幅度增加國防預算的設想,三國同盟和我們真的能夠結成穩定戰略聯盟么?”
“這一趟米蘭之行的確收益頗豐,這不簡單單是指我們和米蘭人達成的盟約會繼續這一點,我覺得我的觀念和看法也因為米蘭一行而得到了很大震動。米蘭的富庶令人難以想象,即便是帝國江南地區極威時期我估計大體就與眼下的米蘭相同,米蘭人充分運用了他們在航海上的優勢,大陸沿海竟然有多達六座港口,加上北珍珠群島的兩座港口城市,他們整個國家在經濟可以說就是建立在航運貿易上的。可是我們帝國偌長的海岸線,竟然也就只有六座港口,而且效率極低,這不能不說我們在這方面的觀念遠遠落后于米蘭人。”
“看看拿波里城中來自西大陸的商人數量之我就可以想象得到米蘭人的貿易經濟是多么發達,從余杭到瑞到拿波里,從拿波里到塔蘭托再到現在我坐這只船經行的海域,來來往往自由航行的船舶幾乎就從沒有完全在我眼簾中消失,總會有海邊天阮某個角落里看到一片或者幾片帆影,而這些船舶懸掛都幾乎是米蘭王國的圣馬可旗,其他的也是安達科或者馬哈德的國旗,而我們唐河帝國的旗幟幾乎鮮有一見。這些來自大陸各地的商人為米蘭財政提供了很巨額資金,也支撐起了料蘭人強大的海軍以及不斷擴增的陸軍。”
“為什么這些來自各地的商人們都更愿意懸掛的米蘭國的國旗呢?無他,因為米蘭海軍不論是在大東洋上還是大南洋上都有著相當大的影響力,它能夠給商人們一種安全感,這就是海權的象征,只有當商人們認為一個政權能夠護佑他們以絕對安全保障時,這個政權的海權才能夠得到充分體現,我是這樣認為的,也許這有些淺薄,不過我打算再閱讀一遍這本書—《海權對歷史的影響》。
699年11月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