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侍滿口答應了下來,將相機收好,王博帶著他們通過中土大陸這個中轉站,來到了DC世界,找到了正在吸收太陽光的菲奧拉。
“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菲奧拉。氪星人,我的手下。”
“菲奧拉,這位是死侍,來自于另外一個世界的反英雄,擁有不死之身,就算是被打成肉醬都可以復活過來的哪一種。”
“另外這位是查爾斯博士,變種人,擁有強大的心靈感應能力,可以在一瞬間殺死地球上所有地球人的那一種。”
菲奧拉面無表情的沖著死侍和查爾斯點了點頭,心里卻有些吃驚,一個不死之身,一個心靈感應,都不容小噓啊。
查爾斯在聽完了王博的介紹后,連連搖頭,“不,我可沒有你說的那么強大。”
他現在還做不到一瞬間殺死地球上所有的人類。
如果戴上漢克的那個腦波振幅儀器的話,估計可以嘗試一下。
等等,我在想什么啊。
他連忙將這個可怕的念頭從自己的腦海里刪除,微微點頭說道:“初次見面,菲奧拉小姐,我是查爾斯,查爾斯·佛朗西斯·澤維爾。”
死侍說道:“韋德,不過我更喜歡你叫我死侍,這是我的代號,很酷的代號,對吧。”
菲奧拉一言不發,不知道是不是嫌棄這個家伙。
王博把死侍和查爾斯教授的來意說了一遍,然后說道:“菲奧拉,這是我給你的第一個任務,我希望你可以完成的漂亮一點。”
菲奧拉點了點頭,她沒有推辭,因為她是軍人,軍人就應該服從命令。
“當然,我是不會讓你失望的,大人。”
她已經從王博的描述中找到了天啟的強大,但她依舊有自信可以殺死天啟。
幾個人經過一番商量之后,王博又帶著眾人,通過中土大陸的中轉站,回到了惡靈騎士的世界。
而后王博給了查爾斯教授一個時間別墅,里面裝著一個穿界門,以及兩個惡魔。
這兩個惡魔會在查爾斯教授回到原來的世界后,負責打開穿界門。
如此一來,菲奧拉和死侍就可以通過穿界門,抵達X戰警所在的世界。
而后,眾人就可以聯合起來,將變種人天啟打爆。
商量結束后,查爾斯教授拿著時間別墅,千恩萬謝的離開了。
王博收獲抽獎一次。
死侍好奇的問道:“你真的可以把查爾斯送回他離開的時間點嗎,萬一回去晚了,天啟已經重生了怎么樣,萬一X戰警已經死光了……啊,該死,我的肩膀,我的肩膀……你就不能輕一點嗎?”
王博一巴掌拍碎了死侍的肩膀之后,這家伙總算是閉上了自己的嘴巴。
不過以他的恢復力,很快就可以治好自己的肩膀。
畢竟這家伙的自愈力也是變態級別的。
為了保證這一次的任務可以順利完成,王博又給菲奧拉使用了復活石,可以讓菲奧拉多出幾條小命。
如此一來,菲奧拉擊敗天啟,不成問題。
就在此時,空氣中出現了一個穿界門。
伴隨著石頭摩擦的聲音,穿界門被人推開,門的另一邊,是一個寬敞明亮的辦公室。
查爾斯教授坐在一張輪椅上,沖著王博和死侍點了點頭。
在他的身邊,還有幾個人,分別是野獸漢克,鳳凰女琴葛蕾,鐳射眼斯科特,還有魔形女瑞雯。
死侍一步邁過穿界門,進入了另外一個世界。
王博慢悠悠的走了進來,發現惡靈騎士那邊是晚上,這邊卻是白天。
雖然黑白顛倒,但時間流逝差不多,這邊過一個小時,那邊差不多也是一個小時,也許會快幾分鐘或者慢幾分鐘,不過無所謂。
“歡迎你們。”野獸上前和王博以,菲奧拉及死侍挨個握了握手,“查爾斯已經把你們的事情告訴我了,我非常感謝你們能夠把查爾斯送回來。”
“你們可能不知道,自從查爾斯失蹤之后,學校已經亂成了一團,差一點就崩潰了。多虧了你們,學校才得以保留,所以我非常的感謝你們。”
死侍說道:“如果想要感謝的話,我建議用美金支付,當然,我不介意用黃金結賬。”
野獸漢克沒有想到死侍會如此直接,只好露出一個尷尬不失禮貌的笑容。
魔形女瑞雯一臉懷疑的問道:“你真的是來自于未來嗎?”
“當然。”死侍說道。
“你也是變種人?”
“準確來說,我是移植了某頭老狼的X基因的變種人,屬于人造變種人。”
“羅根?”查爾斯教授有些意外。
“沒錯,就是那頭老狼。”死侍啪的打了一個響指,不無抱怨的說道:“你可不知道,因為你的失蹤,人類為了對抗天啟,暗地里不停地研究變種人的基因,我也是實驗的一員,為了這能力能力可沒少受罪,更加重要的因為未來的改變,我連心愛的凡妮莎都錯過了,該死,這簡直該死。”
王博聽到這里,忽然明白了死侍為什么去找教授了。這家伙從頭到尾就是為了自己。
因為查爾斯消失,未來改變之后,他就錯過了自己的女朋友凡妮莎,所以打算糾正歷史,再一次和自己的女朋友相見。
這才是他的目的,虧王博還以為這家伙良心發現,想要改變未來,原來是這么回事啊。
查爾斯教授聽到死侍的抱怨,表情變得尷尬起來。
野獸漢克連忙說道:“我現在已經尋找天啟,相信我,再過不久我們就可以找到他,打敗他,然后將歷史拉回正軌。”
“這句話我愛聽,有氪星人在這里,天啟就好像一個嗶嗶嗶你們只要看著他如何嗶嗶嗶天啟就可以了,相信我,這絕對是你們有史以來打的最輕松的一仗。”
對于死侍忽然爆出到了虎狼之詞,眾人似乎有些不太適應。
尤其是現在還年輕的鳳凰女和鐳射眼。
他們只覺得自己尚未成型的三觀正在遭到前所未有的暴力。
野獸漢克不忍年輕的學子遭到這種令人難以啟齒的洗禮,連忙打斷道:“那我們呢,我們應該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