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討論了一番。
最后決定,還是派休假中的塞雷婭去。
沒辦法,霜葉當年提交上來的報告,寫得跟黑鐸有仇一樣,完全不夠客觀公正。
好幾次都有人問這丫頭是不是把私人情緒帶進工作里了。
要不要把她撤一撤。
換個人穩妥一些。
結果他們還沒商量出什么東西,霜葉那邊就整出幺蛾子了。
這貨居然丟下被保護人,跑去抓捕盜獵團成員了???
當時負責盜獵團的那波人就很迷茫。
誒,不是,有你什么關系啊,他們馬上都收網了,你這時候跑出來……是想搶功勞?
遠程一問。
臥槽,特么這么巧,把另一件案子的人給牽扯進來了。
而在他們剛以為霜葉是兢兢業業地做事,無奈之下才被迫動手的。
這丫頭又特實誠的自我檢討起來了。
說,她把黑鐸丟了。
好家伙,被保護人丟了。
總部那邊聽到以后直接炸鍋,吵嚷成一片,好幾個上級警員氣得渾身發抖直冒冷汗,說不出話來。
好不容易找到黑鐸,你說你把他給丟了?
你怎么不把你腦袋丟了算了!
之后的事情。
也就比較好理解了。
霜葉差點被撤職送回家,好在她的幾個引路人前輩拼死保她,把她留下來了。
不過她想利用功績,回合眾做檢察官的想法,算是徹底落空。
然后一直到現在,她還在做臥底。
幸而,如果這次的行動成功的話,她就可以滿足自己的愿望了。
估計還要個一兩年時間。
情況就這么個情況,無論內情如何,有些事情發生過,就沒辦法回頭。
由霜葉再去接觸黑鐸,明顯是不合適的。
檔案里顯示有關黑鐸的性格……也不是好說話的那種人。
思來想去。
還是塞雷婭最合適。
遠方。
在金黃色沙灘上曬日光浴,秀身材的塞雷婭迷茫地接到了休假結束的通知。
心態大崩的她第一時間把小精靈齒輪捏成了碎渣。
結果,花了足足十分鐘,她才平復了心情,找到備用的齒輪,打了回去。
一邊抱怨自己加的班比程序員還多,一邊問到了任務的內容。
隨后,嘆著氣收拾東西上車走人。
另一邊,黑鐸全然不知自己的到來,究竟有多不受歡迎。
此時的他正和剛睡醒的月亮伊布一起,處于買買買,吃吃吃的階段。
尤其是飛云市最流行的商品——飛云冰淇淋。
人家能有那么大的名氣,自然不是浪得虛名的,味道沒得說,只是遺憾這東西限時限量,沒辦法大量購買。
兩人只能說嘗嘗鮮,沒辦法一次吃過癮。
想要它大量售賣,或許要等幾年了,記得黑白二的時期,就不再限時了。
遺憾小藍這次沒辦法跟他過來,這丫頭對寶可夢好萊塢的興趣濃厚,一定要黑鐸給她拍特別多的照片,還要錄視頻。
果然女孩兒都有個明星夢嗎?
黑鐸表示不能理解,月亮伊布倒是感同身受。
兩天后。
在飛云市逛了個遍的他們順著4號道路,前往雷文市。
主要是去看合眾第一模特——小菊兒。
據月亮伊布在網上的了解,小菊兒去年已經正式出道了。
年僅十六歲。
乖乖,比黑鐸小了整整五歲。
不過這并不妨礙兩人去看她的模特秀。
其中又以月亮伊布最為激動,黑鐸反倒是興趣缺缺,僅僅是為了見名人才去的。
合眾地區在前世除了主角能讓人記住的總共就那么幾個,n、白露、修、黑連、小菊兒、天桐、艾莉絲、阿戴克等。
連四天王是哪幾位,什么屬性都沒多少人能不查就報出來。
甚至紅豆杉博士也名聲不顯。
四號道路半途。
黑鐸兩人順利被姍姍來遲的塞雷婭截下。
后者開著一輛吉普車,笑容滿面,說要帶他倆前往雷文市。
黑鐸和月亮伊布對視一眼,不置可否。
畢竟之前阿爾米亞地區已經有過先例了。
而塞雷婭見黑鐸這么好說話,也是悄咪咪松了口氣。
這種解釋不清就和監視沒區別的事情,讓她來辦她也辦法說保證一定能辦好。
黑鐸能合作,簡直太好了。
之后,塞雷婭想方設法和黑鐸聊天,同時拐彎抹角地說一些話。
弄得黑鐸后來干脆直接開口,讓她說明白算了。
塞雷婭微怔,整理了半分鐘語言。
把想說的話全部說了出來。
黑鐸聽到后,倒是沒什么大反應,他本來就是為了旅游而來的。
之前捉弄那些等離子團的團員,也只是惡作劇報復一下他們而已。
真沒有散發正義感的想法。
塞雷婭聽到后也是松了口氣,然后半開玩笑地問黑鐸有沒有幫他們的想法。
道館訓練家做國際刑警他們也是能接受的。
黑鐸果斷拒絕。
他連冠軍都不當,瘋了才去當警察!
但是連開拓首腦(莉拉)都能做國際刑警,道館訓練家做國際刑警也不是什么難以接受的事情。
塞雷婭有些慶幸也有些失望。
假如能有黑鐸的戰力,他們的很多行動也會順利不少。
來到雷文市。
塞雷婭放下黑鐸,并告訴他不會有人監視跟蹤他的。
人家雖然不問,可她得說。
黑鐸點點頭,與這位已然在國際刑警中混得風生水起,估計要不了多久,就能做領導層的小姐姐告別。
算起來人家也打拼很多年了,他剛穿越來那會兒,人家就已經是老油條了,甚至能負責一個大的行動。
這么多年過去,他變化那么大,人家的變化也不會小。
就是不知道某位脾氣很差的霜某人,混的怎么樣了。
飛云市。
某棟大廈的辦公室內,霜葉專心致志地整理文件中。
突然,她打了個噴嚏。
“嗯?空調溫度太低了?”
老板椅上,一個看起來慈眉善目,叼著雪茄的白發老人挑眉問道。
“不,boss,是我一不小心吸到了灰塵。”
霜葉低著腦袋,細聲細氣道。
和好多年前那位說話半點不客氣的姑娘,簡直天差地別。
白發老人呵呵笑著,讓她不要拘謹。
然后又問她,愿不愿意來頂樓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