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國龍被“你們誰也別想走”這一聲喝斥,酒已醒了一大半,抖抖索索地不敢再說話了。
說話的是王克福。
趙大富嬉皮笑臉地跟王克福套近:“太君,是我!”
“趙大富?哦,趙隊長!還真以為皇軍聽不懂你們說啥嗎?”
“不敢,不敢。我可沒亂說話,再說,我是警備隊隊長,哪會亂說話。”
王克福對他點點頭。
趙大富連忙站到一邊去,指著陳立松與劉國龍道:“你倆這回死定了!老子沒有”
陳立松跟這個王克福倒是挺熟的,他與林青荷第一次被鬼子圍堵,押著他們的人,便是這位王克福。
陳立松起身向他靠近,輕聲說道:“太君,坐下來一塊喝點酒吧?”
“別跟我油嘴滑舌!全給我站好了!”王克福不吃陳立松這一套。
三個人只好全都站了起來。
“趙隊長找我們商量破案的事。這不,大院里死了兩位皇軍,咱們趙隊長一心想替皇軍分憂,正找我倆分析案情。”
“破什么案?皇軍的事自有皇軍來管。捕まえる(帶走)!”
趙大富也在一旁緊握著槍,重復著王克福的話道:“捕まえる!”
陳立松與劉國龍被帶往黃家大院。
劉國龍酒已全醒了,邊走邊跟陳立松道歉道:“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害了你。”
王克福一槍托砸向劉國龍的后背,嘴中喝道:“閉嘴!”
陳立松悄聲對王克福說道:“太君,體諒體諒他,他的媳婦被……三個太君強暴后上吊死了。”
“知道。”
“太君您怎么會知道的?”
“我知道就是。”
“啊?太君知道劉國龍家的事?”
“是的,但是你得跟著我們回去一趟。”
“啊?”陳立松有點意外,“請我回去做什么?”
“你有獵人的敏銳,可以替皇軍破案。”
“我哪會破案呀?獵人的敏銳只對野獸有用,我也不是你皇軍的狗。”
“你不會破案你就死啦死啦的。”王克福用手掌在脖子處做了一個切脖子的動作。
不一會,王克福與另兩名鬼子押了著陳立松與劉國龍到了黃家大院跟前。
王克福一下子又變了神態,很有禮貌地對陳立松鞠了個躬,嘴中說道:“請!”
其他兩名鬼子已將槍放了下來,分別站立在大院門前,他們不再盯著陳立松與劉國龍了。
進了黃家大院,陳立松與劉國龍看見,林青荷正有模有樣地坐在大院廳堂前的屋檐下,端著一杯茶笑瞇瞇地看著他們幾個。
“趙大富,你給陳立松先生他倆,去倒兩杯熱茶來。”
“是!”
趙大富手里雖然也有槍,而且他的職務絕對比王克福高得多,但在王克福跟前,他卻如螞蟻一般卑微,乖乖地去燒水了。
“你怎么會在這里?你不是讓陳榮把你帶走的那?”
林青荷微笑地對陳立松說道:“我讓他把你叫回來的!”
“啊?”陳立松弄不明白這是怎么回事。
王克福道:“青荷小姐說,你會幫我破案。”
“破什么案?”陳立松明知故問。
“有請。”
林青荷也站了起來,說道:“我很早就從陳家大院出來了,在路上遇上了王克福先生,我就跟他打聽那三個鬼子的事。”
王克福糾正道:“三名皇軍。”
“你怎么這么死腦筋呢?那三個是壞蛋,皇軍應當把他們開除。”
“是是是,青荷小姐。但是田邊太君把我留在刀風鎮,是要我查出是什么人把兩名皇軍給殺害了。”
“放心,有陳立松在,就能幫你搞定一切。”
“是是是!”
對王克福的反應,陳立松感到很驚奇與不解:林青荷竟然可以指揮王克福,而且還對她唯唯諾諾!
趙大富端來一壺水與幾個碗,畢恭畢敬地向王克福致禮道:“太君,水來了。”
“把碗啊壺啊放在茶幾上就行,你也退下吧。”
“是是是!對了太君,田邊太君與我姐姐他們人呢?”
“回田城了。”
“啊?回田城了也不跟我說一聲!那這里怎么辦?”
“這里我來負責。我還要負責找出殺害兩名皇軍的兇手。”
“哦……”趙大富似乎很失落,默默地退到前院去。
他奪下這座大院時,原想把這座大院放在自己手里,但為了向田邊獻殷勤與表忠心,早早地就把這個大院告訴給了田邊。
不曾想田邊竟告訴他,整個刀風鎮也就你一人,可以收錄進在田邊手中,那么一個小院子算得了什么?
田邊是什么人?趙大富管不上的人。看來田邊如同把這棟院子當成了他的私人住宅一樣,歸去年也占據一番
“我還差點忘了,三位先喝點茶水吧。”王克福說的三位,指的是陳立松、劉國龍與林青荷他們。
喝了幾口茶水之后,陳立松問王克福:“現在開工?”
“干活吧。你來負責。你若能幫著我把兇手查出來,我可以幫你把那三名皇軍給請出來。”王克福卻命令陳立松立即開始干活。
陳立松點點頭,讓王克福帶他到發現尸體的現場去。
進了廚房,陳立松自然知道,那口大缸的底下,那是一個錯綜復雜的地道。他要是先說出來后,那絕對是一個爆炸性的信息。不過,現在他不能這么快就把答案公布出來,并且只能裝模作樣地陪著找蛛絲馬跡。
時間就這么一點一點地過去。
劉國龍這回倒是挺配合地,他一直跟在陳立松身后,像一個助手一樣。
他手中捧著一本筆記本與一支筆,當陳立松要記下什么時,他迅速地給遞過去,等陳立松記完了,他又從陳立松手中接過筆記本與筆。
進了廚房,陳立松自然知道,那口大缸的底下,那是一個錯綜復雜的地道。他要是先說出來后,那絕對是一個爆炸性的信息。不過,現在他不能這么快就把答案公布出來,并且只能裝模作樣地陪著找蛛絲馬跡。
時間就這么一點一點地過去。
劉國龍這回倒是挺配合地,他一直跟在陳立松身后,像一個助手一樣。
他手中捧著一本筆記本與一支筆,當陳立松要記下什么時,他迅速地給遞過去,等陳立松記完了,他又從陳立松手中接過筆記本與筆。